沈卿容運著輕功,跳到了旁邊的牆上。邊飛邊說

“我要去換衣服,哥哥他們還在等著我呢。姜叔,拜拜。”

拜拜?是什麼意思?姜煜心裡泛著疑問,剛想問。回頭就不見了人影,只好放棄了下次再問了。

此時正值秋季,沈卿容換了一件顏色很是淡雅的,淺紫色長裙,頭上戴著簡單的釵環。女孩兒本就長得俊美非凡,即便打扮的如此簡單,也掩蓋不住她天生麗質。現在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感覺。顯得她更加出挑了。

七八歲的年紀,竟已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了。說實話她確實長了,一張很讓人羨慕的臉。

“月明。我的行李收拾好了嗎?咱們該出發了。”

“二小姐,已經收拾妥帖了。星晞已經把行李放進馬車了。”月明回答道

月明,比沈卿容大幾歲,也就是八九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長得很清秀。

(人物介紹:月明,沈卿容的貼身侍女。星晞沈故容的侍衛。在這強調了一下,她們都是兩個女孩子,別搞錯了。 )

“好,上馬車。去國子監。”

“是,小姐。”

沈卿容走進了馬車,坐在了軟墊上。拿起了旁邊的茶水點心,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主要是她還要吃早飯,就跑出去練劍。現在是真的餓了。

她吃的正起勁時,突然腦內 叮咚響了一聲。

【叮咚——系統重新連線。】

“呵呵,某人七年都沒上線了,我都快忘了某人了。”

沈卿容冷笑了一聲說道

白: 【“七年了,嘴皮子見長了。”】

白:【“我發給你的那些任務做了嗎?讓你選任務線選了嗎?”】

容:【“選了,任務正在做。就兩條任務線。一條是謀權線,一條是感情線。只要在這兒待夠30年,並且讓宣國走向強盛不就行了嗎?”】

白:【“你最好慎重選擇,機會可就有一次。這一次你失敗了,你可能會魂飛魄散呀。”】

容:“選了,要什麼感情線?我們那個年代個很有名的動漫人物,說過這樣一句話。感情才是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所以,我不走感情線。我也不太懂感情,也不想浪費感情。”

白:【“你最好想清楚,不過感情並非沒用。愛一個人很好。不過當自已的愛人,忘記自已,才是最苦。愛有時可以給自已帶來甜蜜,也可以給自已帶來痛苦。愛情就像毒品一樣,讓人上癮。”】

容:“看來你有一些戀愛經歷,我也不多問。不想揭你傷疤 ,告訴你一件事兒,按照劇情過再過六年南秋國,不是要向宣國,宣戰嗎?我打算上戰。為自已拼戰功,我不打算走仕途。我要去疆場廝殺,先把這亂世歸整好,人民安居樂業。我才能搞政治。這樣的話宣國才能強盛。”

白:【“你要做女將?”】

容:“有何不可?”

白:【“沒說不可,只是有點兒奇怪而已。我查過你的資料。你在現實世界就是一個學生,每天就是喜歡看看書,寫寫書什麼的,你怎麼想起上戰場了。”】

容:【“沒什麼,其實我也有個軍旅夢。奈何我在現實世界的身體不行。經常生病打吊瓶,太弱了。既然你們給我安排了個這麼好的身體。當然要好好霍霍了。”】

白:【“霍霍?怎麼覺得你這詞兒聽起來怪怪的?”】

容:“哪裡怪了?別說我了。哦,對了,你走了七年幹什麼去了?你不會又談戀愛了吧?男的女的?”

白:【“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和你沒關係的事兒,少打聽。好好完成任務,我下線了。”】

容:“老白乾?你回來有事兒問你。我看別的小說的時候,別的系統都給宿主發道具什麼的?而且還可以用積分購買。我有沒有?”

白:【“你有系統商城,系統介面自已找去。七年了,你還沒把系統研究透。這七年都幹什麼了,先把系統研究透,再做任務。懂了嗎?還有不要叫我老白乾。”】

容:【“好的,知道了,老白……幹。哼哼,就這麼叫你。”】

這時馬車停了下來,星晞掀開車簾對沈卿容說道:“小姐,國子監到了,該下馬車了。”

【“呵,無聊至極。你目的地到了,下馬車吧,我也走了,好好做任務。”】白說完便下線了。

沈卿容起身被星晞扶著,優雅的走下馬車。畢竟是國子家門口,沈卿容畢竟出身侯府。該端著的禮儀必須端著。不然丟人的不單單是她,而是整個喻明侯府。該裝的時候,咱們必須得裝。

路過門口時,對,門口聊天的。四公主路玉瓏和五公主,路玉沐兩位小公主,不卑不亢的彎腰行了個禮。

“四公主,五公主妝安”

五位公主,也對她還了個禮。

“沈二小姐妝安”

隨即沈卿容便進了,國子監的大門。

畢竟是皇女,要懂規。不然讓人笑話。

這時,姜府的兩輛馬車,也到了國子監前宋晚身穿一身淺藍色,國子監統一發的學子服。頭上的插著兩朵紅色的花。鬢邊彆著兩根金簪,頭飾有些繁瑣。或者並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妝容,有一些庸俗。說實話,她這種妝容著實欣賞不來。本來她長得很俊俏,畫這種妝容。真的過了,顯得有些浮誇。

宋晚因為下馬車時,太過急切,不小心滑了一下,摔了一跤,很是狼狽。旁邊的侍女千璃和剛從馬車上下來的宋染,趕忙將她扶起。

宋晚被二人扶起,剛才覺得自已丟了人。用力推開宋染帶著怒氣說道

“你走開,別碰我!你有資格碰我嗎?少在這裡假惺惺的,裝給誰看?”

“長姐這是在外面,還是應該注意點兒分寸。”宋染好聲好氣的勸她道

“呦呵,你還教育上我了。你真以為你是誰?敢這樣和我說話。不要仗著現在人多,我不敢拿你怎麼樣。等回家你就完了,看我讓父親怎麼罰你。”宋晚指著她的鼻子,威脅她道

“長姐不必拿父親來壓我,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既然長姐不領情,那便算了。”

“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有本事你再把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宋晚聽見這話瞬間急了眼。

啪!!!

抬手 一巴掌扇在了宋染白皙清秀,只有巴掌大小的臉蛋上。她的臉上瞬間鼓起來了,上面有幾道明顯的巴掌印。女孩兒受不住疼,捂著臉,眼角的淚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很是狼狽,很是可憐。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還有臉哭。看見你這樣子我就犯惡心。擱這裝什麼裝?你以為有人可憐你嗎?”宋晚揪著宋染的頭髮對她說道

“呵,宋染你本身越來越大了。都學會還嘴了,是誰教你的?讓我猜猜,是不是沈卿容。”

沈卿容平時就待宋染很好就像親姐妹一樣,最開始是看她長得像自已現代的閨蜜慕依,但是她和慕依的性格完全不相同。但是她的性格很像小時候的自已,就當救贖自已了。後來慢慢的後來就自然而然的拿她當妹妹看了,沈卿容對她純屬姐妹情。

“此事,不關卿容姐姐的事。長姐不要多心。”

“不關她的事,騙誰呢?少在這兒為她推脫責任。哼,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她。她這種人就知道多管閒事,真讓人討厭。她不就是仗著自已是侯府嫡女,才敢這樣作威作福,有什麼了不起。我最討厭你們這些嫡女,都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都是些紙老虎罷了。”宋晚不屑的說道

一身白衣,長相清冷的女助教賀怡晴本來想迎接新生。剛趕到門口卻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出聲制止道

“放肆!不像話,這裡是國子監,豈容你們在這裡放肆。宋晚你平時恃強凌弱,我正愁抓不到把柄,那你這次怎麼解釋?跟我去找陳司業大人。”

“賀助教,宋染目無尊長,出言不遜。我作為她的長姐教訓她一下有何錯?”宋晚反駁道

“出言不遜的是誰?大家有目共睹。本公主可都看見了,咱們先不論嫡庶尊卑,本公主自已都是個庶女又什麼臉面說你?但是你如此欺辱自已的親妹妹就不怕被眾人取笑嗎?”在門口的,四公主路玉瓏實在看不下去了,趕過來

“你們宋家的教養,可真是與眾不同呀!宋大人果然教女有方。”路玉瓏嘲諷道

“四公主這是說的什麼話呀?我只不過是教訓一下妹妹而已。四公主又何必這樣揪著不放呢?還把我父親給罵了。四公主,我並沒有得罪你吧?四公主殿下就這樣愛管別人家的事兒嗎?看來公主也不過如此。”宋晚裝作懵懵懂懂的說。

“你,放肆!我乃當朝公主,你豈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簡直無理,你要告訴我太子哥哥。”路玉 瓏被她氣的臉色通紅怒道

“你敢這麼說我四姐姐,就怕我父皇怪罪。真是膽大妄為。你一個五品小官家的庶女,你母親不過是青樓的妓女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當朝公主說這種話。”路玉沐豈能受得了她如此欺辱自家姐姐。

“五公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哪有拿人家世說事兒的。不要仗著自已是公主,就這麼欺負我。殿下是不是有點兒太咄咄逼人了?”

宋晚最忌諱別人說自已母親以前是青樓的人,此時她的語氣多少帶了點怒氣。

“夠了,宋晚她們怎麼說也是公主,你如此下她們的面子。未免也太過了,我看你今天也不必來國子監了,給我回去寫8000字檢討,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回來。現在給你妹妹和兩位公主道歉。我不管在家裡怎麼鬧,這裡是國子監容不得你放肆。”賀怡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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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卿容,沈故琛還有季桉澤剛從馬場賽馬回來,在學堂裡喝茶歇息,有說有笑。

“哥哥,這次又是我贏了。你那幅畫可否送我,你可是事先答應我的喲。可不能反悔。”沈卿容嘴裡嚼著點心,笑著對沈故琛說道

“誰說不給你了?你想要哪去?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就算是天上的繁星,我也去給你摘。”沈故琛笑著說。

“噗,哈哈哈哈!故琛哥你這純屬妹控。天上你上的去嗎?淨說大話。”季桉澤聽見他這句話笑的茶都噴了。

“季小公爺,你怎麼這麼會毀氣氛,我有妹妹,我能當妹控。你沒妹妹,你連妹控都當不了,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沈故琛一臉嫌棄的說

“我有弟弟,你沒有,我不酸。”季桉澤明明心裡很順,但是依舊嘴硬的說

“呵,不酸?是誰3歲的時候,小時候吵著要妹妹的,是誰又想著把我妹妹拐回家的。”沈故琛接他老底兒說道

沈故卿容聽見他這句話,頓時臉黑了。

“童言無忌好嗎?那時候我才多大三歲。豈能算數。”季桉澤嬉皮笑臉的說道

“當然不算數,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 我妹妹是絕對不會喜歡你。”沈故琛認真的說

“是吧,妹?”他又看了一眼旁邊沉默不語,一直在吃點心的沈卿容說道

“嗯,哥哥,你說什麼都對。哥哥我七歲才,說這個有點兒早。”沈卿容敷衍的點著頭說道

沈卿容心裡只覺得,只覺得無語至極。他們幾歲?滿三歲了嗎?怎麼跟小孩兒似的?都十幾歲了。好,不至於這麼鬧嗎?

季桉澤聽見沈卿容的話,莫名其妙覺得有點兒心塞,不太舒服。便沉默不語了。

“沈小侯爺、沈二小姐、季小公爺。我們別聊了,門口有熱鬧看,大家都出去看熱鬧了。在這聊天有什麼意思?走,走走,看熱鬧去。”內閣首輔家的公子顏珩,走進學堂對三人興奮的說道

“什麼熱鬧?誰和誰?”沈卿容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點心和茶杯。站起身好奇的問道。

沈卿容平時就愛看熱鬧,不管是現代還是在這個世界。沒辦法,愛看熱鬧是人的本性。

“當然是你那兩個表姐妹,宋晚打了宋染,罵了四公主。可真是厲害呀!”

沈卿容出門便看見宋晚在國子監門口。無理取鬧,她看著這副樣子,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說了一句

“真不嫌丟人,”

“哥不能讓她這麼放肆了。怎麼說也是咱們親戚,她丟人,咱們也丟人。走,去勸勸。”對,旁邊的沈故琛說道

“好,去看看。”沈故琛贊同道

“我跟你們一起去。”季桉澤說道

“那就走 ,”

“宋晚表姐,你怎麼又欺負你妹妹,怎麼又把她打成這樣。表姐,別鬧了。這是外面,你就不怕,丟你們宋家的人嗎?”沈卿容出言勸道

“沈卿容少在這假惺惺的了,今天這一切都是你挑的事兒。你還有臉在這說這話,你喻明侯府嫡女的臉。臉真是大呀!”宋晚看見她怒道

“冤枉呀,表姐。今日都沒見過你和宋染,我今日一直和我那兩個哥哥在一起,我怎麼挑事兒呀?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旁邊的我那兩個哥哥。”

沈卿容感覺十分的冤枉,沒想到自已只是騎個馬。就有鍋從天上來。十分無語的說

“確實如此。卿容,確實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今天,我們剛賽馬回來,就聽說門口有人惹事兒。就出來看看,沒想到是宋大小姐。”季桉澤解釋道

“既然這樣的話,宋晚表妹,你又何必把責任推到我妹妹身上?宋晚表妹是和我妹妹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幹嘛如此針對我妹妹?”沈故琛不解的問

“你們一個是他青梅竹馬的哥哥,一個是她的親哥哥。當然向著她。我不管反正就是她教壞的我二妹妹,今天就是她挑的事兒。你們都向著她,你們就是縱容者。”宋晚無理取鬧的說。

沈故琛打量著宋晚的臉,突然噗嗤一笑。

“噗,哈哈哈剛才沒看出來。表妹,你今天化的妝挺特別。這胭脂好像沒抹勻。一邊紅,一邊白。還有一邊泛著黃。畫的還挺“好看”。沒想到表妹的化妝技術這麼“好”。等哪天有空我也和表妹學學。等學會了,看哪天晚上出門。能嚇死個人。表妹,有空教教我喲。”

他這句話帶著很重的嘲諷意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被他這句話逗得狂笑不止。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宋大小姐品味獨特,真不是我等凡人能欣賞來的。”

你!!!

“沈故琛,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這張嘴真是欠的慌。八成是腦子沒長好,跟妹妹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賤人。”宋晚被眾人取笑,覺得甚是丟人。咒罵道

沈卿容淡淡的開口道

“宋晚,即便你罵我們,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太作,否則……”

宋晚打斷她的話

“否則怎麼樣?你以為我怕嗎?沈卿容,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你真以為我怕你?你就仗著自已是侯府嫡女,就這麼囂張跋扈。”說著就抓著沈卿容的衣服,開始推搡她。

沈卿容一邊掙扎一邊控制著力度,害怕傷到她,還在一邊勸著她

“宋晚,你放肆。這是國子監門口,豈容你胡鬧!放開我。”

“呵,我放肆!那我就放肆到底。沈故容,你不是傲嗎?我今天就拉著你一起丟人,看你以後怎麼熬的起來。”宋晚扯著沈卿容的頭髮說道

沈故琛哪裡忍得住自已,從小護著的妹妹被這麼欺負。跑過去就去攔著宋晚,臉還被宋晚的指甲劃破了。

“囂張跋扈的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妹妹?鬆手放開我妹妹!宋晚別逼我動手。有什麼事衝我來,別動我妹妹。”沈故琛擒住了,宋晚這一個胳膊。怒道

“宋晚,她是你表妹。你怎麼能這樣做?放開她!這裡是國子監,你不能在這撒野。”沈桉澤看到此情形說道

季桉澤快步走到沈故容身旁,幫她擋著宋晚。奈何宋晚太潑辣,也被宋晚用指甲抓傷了手。

“長姐,住手。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你放開卿容姐姐,就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在旁邊上藥的宋染又跑過去,抱著她腿勸道

“滾!!!今天都是你的錯。趕緊給我滾!別在這兒礙我的眼。”宋晚一邊打沈卿容一邊罵她道

宋染被宋晚一腳踹在了地上。

宋染才五歲,根本受不住這一腳,踹的她站都站不起來,旁邊的幾個學子見狀把她扶了起。

沈卿容被打的有點兒火了,但她一直在忍著。因為她知道自已如果給她一巴掌的話,可能會把她傷毀容。一直在控制著力氣,掙扎著。一直用手護著自已的臉。這才沒有傷到自已的臉。但是,苦了自已的哥哥,被宋晚用指甲劃到了臉。

賀怡晴眼看場面不受控制了,趕緊喊到

“夠了,宋染你放開沈二小姐,這裡是國子監,你豈能這樣?來人,快去叫!祭酒大人。我處理不了。宋晚你太放肆了。”

宋晚看著沈卿容一直在讓著自已,以為她看不起自已。便說道

“沈卿容你不是平時很狂嗎?怎麼今天畏首畏尾的?還真沒見過你打過人,你練的那些武,都練到狗肚子裡了嗎?你倒是打我呀。你擱這看不起誰呢?跟我欺負你是的。”

宋晚停了手中的動作,拔了沈卿容頭上的海棠花釵說道

“你這釵環不錯,”

沈卿容伸手就要去搶。

“你還給我,別碰它。”

“不過,可惜。你是拿不到的。”宋晚賤兮兮的說。

往地上一扔。又踩了一腳。把海棠花。都給踩碎了。

沈卿容看著地上碎了的髮簪,臉頓時黑了。眼中帶著冷意。好像下一秒就能殺了宋晚 。

“完了,我妹要發飆了。這個是爹爹剛送給她的生辰禮,她可寶貝了。碰都不讓我碰平時。”此時寵妹狂魔沈故琛,被沈卿容眼中的冷意嚇到了,對沈桉澤說道

“你妹發飆可怕嗎?”季桉澤也被這冷意嚇了一下。小聲的問道

“可不可怕,等下不就知道了嗎?”沈故琛小聲的和季桉澤說道

“哎呀,怎麼掉了?呀,我可不是故意踩的呀。你可別和我計較,不就是個髮釵嘛?你們侯府應該有的是吧?沈小姐不會在意吧?”宋晚假裝很驚訝的說

沈卿容右手運出一道內力,一掌把宋晚拍到了一旁。

“表姐,你的妝淡了。妹妹幫你,補個妝。”

沈卿容這次是徹底爆發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抬手一巴掌抽在了宋晚臉上,

啪!!!

但她還是控制著力道。只用了五分力,不然的話宋晚會被她打的毀容。她有分寸,不會把事情鬧大。畢竟是自已表姐。

雖然只是五分的力,但是宋染的臉依舊被扇的紅腫。臉上的巴掌印明顯,腫的慘不忍睹。

沈卿容,不顧宋晚怎麼咒罵她,裝作沒聽到的。打完優雅的轉了個身。整理了,整理自已的衣服和頭髮。走到了處於震驚中的賀怡晴面前,恭敬的拱手道

“賀助教,今日之事,雖然是宋晚先招惹學生的。但學生也有錯,學生不該打人。學生自會去戒律堂領罰,但有錯的也不止學生一人。請助教秉公執法。按照國子監的規矩辦事。”

說完就帶著,負傷了的沈故琛和一臉驚恐的季桉澤優雅的離開了這裡,向著戒律堂走了。

留下一群懵逼的助教和學子。

“不能這麼讓他們走了,別想這麼就罷休了。攔住他們!”宋晚捂著自已的臉說道

此時司業大人,趕過來看著混亂的場面。看到旁邊一直飆髒話的宋晚怒道

“放肆!夠了,宋晚你還想鬧嫌不夠丟人嗎? 來人把他給我拖到政教處去。都給我散了散了。”

眾人都散去了,兩個小公主。靠在國子監門旁的石柱上。悠閒的聊著天。

經過剛才的事情路玉瓏讚歎到“不愧是侯府嫡女,沈卿容真的好優雅,也好颯。果然人如其名,長得也好美。就是我除了九弟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又看了一眼臉被打的腫大,很是狼狽。一直咒罵拖走的宋晚

忍著笑對路玉沐說:“不像某些人,怎麼什麼人都能來國子監?”

“這就是,妓女的女兒和王侯嫡女的區別。”路玉沐嘲諷著說道。

“五妹妹,我跟你說那宋家,可是出了名的寵妾滅妻。”路玉瓏對她說道

“我聽說,宋家庶女專橫霸道,時常欺辱嫡女。那宋太守縱容庶女欺辱嫡女,寵妾滅妻真不嫌丟人。”陸玉瓏靠在石柱上,懶懶的說

“本來我還不怎麼相信,看到剛才宋晚那麼宋染。我這次不得不相信了,果然如傳言所說。”路玉沐靠了過來聽和她說的

“我還聽說,那個宋家嫡女二小姐宋染,親母親宋夫人,就是被宋家二夫人宋晚她娘給害死的。現在有些同情宋染了,雖說我是庶公主,但是皇后害死我母妃。有憑有據,父皇就是不肯為母妃報仇。既然他不管。等我長大以後我報。”路玉瓏帶著怒氣說道

“放心你母妃的仇,肯定會報的。以後我幫你。”路玉沐安慰她說道

兩個八九歲的小公主,在國子監門口絮絮叨叨。這時身穿黑色蟒袍的,太子路祁喚從馬上下來。一人給了一腦瓜崩,笑道

“二位皇妹,在門口做什麼呢?怎麼不進去?能不能告訴本宮。”

“嘶,哎呀!太子哥哥,我們在等九弟。”陸玉瓏捂著頭,說道

“在等九弟呀,九弟跟皇姑姑在軍營呢,可能晚些到。你們進去等吧,現在正是秋季天有些寒。”路祁喚輕笑著對她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