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迴歸主線,下次再寫他們的往事。)

“本王怎麼可能是哭包綠茶?我倒是要知道,是誰把我寫成這樣的?還有這個作者竟然以前還敢寫我和沈桉澤。原來我和沈桉澤的謠言是他傳的。現在知道磕錯人了,就回來磕我和莫寒清是吧?”陸元燃將那本名為《雙重人格美人和他的小野貓王爺》話本,從桌上扔了下去。嘴上掛著“和善”的笑說道。

零零九看著他的笑容瑟瑟發抖的說:“宿主,你別這麼笑,很可怕的。你這笑容真的很核善。”

莫寒清撿起那本被陸元燃扔下桌的那本畫本驚奇的說道“這文寫的不錯呀,哪有什麼霸道總裁?人物塑造的不錯。這個小野貓可比你可愛多了。不愧是全京城最火的畫本,嗯不錯。回頭我也買幾本。”

“你敢!你敢買我就再也不來了。”陸元燃對他冷冷的說道。

說完轉身就要往門口走。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別當真。這作者是誰?不能讓他這麼敗壞你名聲。讓人去查查,不能再這樣任由他下去了。”莫寒清見他要走用手揪著他的衣角不捨得說。

陸元燃打了一個響指,身穿黑衣,臉戴面具的,俞珞從窗戶裡翻了進來。

俞珞半跪下行禮對陸元燃說:“主上,有何吩咐?”

“俞珞,去給本王把京城所有的這種話本都給我買斷,還有把那個什麼容桉澤故給我找出來。找不到他,你就別回來了。”陸元燃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喜怒,對他淡淡的說。

俞珞看不出他的喜怒也不好說什麼,便說道:“是屬下,遵命。”

陸元燃淡淡的對他說了一聲,“退下吧。”

俞珞:“是屬,下告退。”

說完就從窗戶翻了出去。

莫寒清對他輕笑了一聲說道:“我算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愛走窗戶了,果然有其僕必有其主。我這門是擺設嗎?就不能走門?”

陸元燃脫了鞋上床,脫去外衫,只剩下了一件紅色裡衣,便鑽進了被子裡。

“那你就讓它當擺設吧,睡覺,明天得早起上早朝。”陸元燃本來心裡就帶著火氣,現在對他不耐煩的說道

莫寒清看著他對著自已,用被子蒙著頭睡覺。心裡覺得好笑,得得得,又炸毛。

便躺下,摟著他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卯時二人便起床,整理衣裳。

莫寒清身著一件淡藍色文官朝服,頭髮用銀冠高高束起。整個人顯得清冷矜貴,不食人間煙,面容冷豔,昳麗,宛如墮入人間的謫仙。

陸元燃只穿了一件暗紅色繡著蟒紋的親王朝服,頭髮依舊用了條紅色髮帶,一絲不苟的束著,相貌俊美無雙,氣質不凡。絕冠天下,美的人神共憤。

陸元燃任由莫寒清幫他整理衣裳,手中擺弄著一個小玉球,邊玩邊說道:“我得回我府裡,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從你府裡出來,不然如果讓太子的發現對咱們不利。朝堂上見。”

莫寒清幫他整理好衣服後,對他說道“嗯,記得吃早膳。”

“你也記得吃,對了,吃完飯記得喝藥。你這身體不能斷藥。”說完就從窗戶上翻了出去。又跳上了府牆,一躍而下,回到了自已的王府。坐上家裡的馬車去趕早朝,車上已經叫人備好了早飯,陸元燃坐在了車上的軟墊上,為自已沏了一杯茶。一邊喝著茶一邊吃著早點。車伕則在外面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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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祁喚身著黃色蟒袍彰顯出他太子的身份。坐在東宮主殿的主位上,不怒自威。面前跪著幾個黑衣暗衛。幾個黑衣暗衛像是怕極了他,一動都不敢動。

路祁喚擺弄著手指上,深綠色的玉扳指說道:“查的怎麼樣?路元燃和莫侯究竟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言?”

“黎王與莫侯二人都太謹慎了,並未查到有何不妥。”

路祁喚輕笑著說道:“看來本宮這九弟果真的變了性子,果然不像之前那般愚昧。讓人越來越琢磨不透了。”

“倘若他真與莫侯有如此關係,那他就等於要參與爭權奪位了,也不知道莫侯看上了他哪一點?如此能人本宮都請不到。竟然讓陸元燃給拉攏了。果然,以前還是小看他的,以前也不看不出來這人有爭權奪位的心思如今倒是展露鋒芒了,可真能藏拙。看來今後有好戲看了”

“哦,對了。去查查是誰以前在傳黎王和沈桉澤的傳聞,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本宮對沈桉澤有意。他遲早會是本宮的王君,究竟是誰在於本宮作對。如果讓本宮查到,必將他碎屍萬段。分不清形式就亂傳謠言,愚蠢至極。”陸祁喚對底下的暗衛冷冷的說道

暗衛們瑟瑟發抖的說:“是,太子殿下。屬下竭盡所力。”

路祁喚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嘴角噙著笑,心中感嘆陸元燃,你究竟是學聰明瞭,還是被旁人給奪舍了。為何近期的行為讓本宮琢磨不透。事情開始變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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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元燃坐在馬車上,的軟墊上等待著神武門的開啟。

(神武門為皇宮的正門,神武門後便是金鑾殿,所以百官上朝走的便是神武門。)

他突然看見莫寒清從馬車上下來被旁邊的秦聲梧叫住,兩人正在前面攀談。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沒來由的火氣。

“瑾洵師弟,許久未見你上朝。”沈故琛對他拱手行了個禮。

莫寒清對他還了一禮淡淡的說道:“談渙師兄多日不見?”

(在這補充一下,古代人有名有字。以前忘記取了,現在不回來。莫寒清,字瑾洵。這字是杜太傅取的。沈故琛,字談渙。也是杜太傅的學生。所以叫莫寒清,瑾洵師弟,沒毛病吧?陸元燃還沒及冠還沒有字。)

此時神武門了,文武百官排隊,依次進入金鑾殿,陸元燃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站到了隊伍的最前面。轉頭看了兩一眼二人,心中充滿了一種陌生的情緒,此時他也不知道這叫什麼感覺,心裡感覺酸酸的,感覺很奇怪,很陌生。。

“宮門開了,走吧,一起上朝。”沈故琛說道

“嗯,請”莫寒清冷冷的應了一聲。

二人作為師兄弟,但並不是很熟絡。只是簡單的攀談。

“二人站在五官的最前面”

金鑾殿內富麗堂皇,金碧輝煌,殿內的柱子上雕刻著龍紋,氣派非凡,龍椅是用純黃金打造的閃著耀眼的光芒,金光寶氣的。

零零九吐槽這說道“這龍椅一看就很硬,也不知道多涼,看來當皇帝也沒這麼好,上個朝起碼也要個時辰?要是在這個坐幾個時辰準得腰痠背疼,一看就很硬。這黃金可是捂不熱的,是個人坐幾個時辰就得鬧肚子。這皇帝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此時皇上還未來,大家都在偷閒。陸元燃正在昏昏欲睡,聽見零零九這句話心裡一直憋笑。

“小九,你別看它硬,別看它涼。不知這世間有多少人為了他搞得兄弟相殘,父子反目成仇。比如歷史上的玄武門之變,唐太宗李世民當年可是為了皇位,囚父弒兄。最是無情帝王家,出生在這種地方有何求親情呢?這些人都被權利矇蔽了雙眼。而且這不僅是一個龍椅,也是最高權力的象徵。這世間有哪一個有野心的,不想當皇上。少之又少吧。”陸元燃感嘆的說。

“宿主,你想當嗎?”零零九聽見他這麼說,又疑惑的問。

“我不想當,還不是被你們逼的。唉,高處不勝寒吶,你以為當皇帝那麼好。這世界有多少人對他是真心的?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你知道秦王遭受過多少刺殺嗎?這當年六國有多少人想殺他你知道嗎?但他還是滅六國完成了統一。有人說秦始皇是暴君,有人說秦始皇是千古一帝,真是眾說紛紜啊!俗話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他苦,未必有他善。我倒是覺得他是個千古一帝,當年他焚書坑儒,坑的就是那些胡說八道的人。哪一個朝代滅亡,沒有儒家的事兒啊?如果說中國這些皇帝們,我最敬佩的便是他秦始皇嬴政。”陸元燃感嘆的說道。

二人正說得起勁時,一個太監突然喊道“皇上駕到!”

崇文帝雖然已經年過不惑之年,但是依舊氣宇軒昂面面容剛毅,想來年輕時,也是一個清秀的美男子。坐於龍椅之上,俯視群臣。

文武百官對其三跪九叩。齊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崇文帝對文武百官說道:“眾愛卿平身。”

崇文帝旁邊太監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一身黑色朝服的路舒雪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對崇文帝俯首行禮道:“啟稟皇兄,臣妹有事奏。”

崇文帝擺弄著手中的翡翠串珠,“皇妹有何要奏?”

對這武官隊伍中的秦瑛瑜輕柔的笑了一下,又轉回頭說道:“此事,事關臣妹的婚事。臣妹心悅一人請皇兄,為臣妹賜婚。”

“哦,不用說朕也知道,是秦小將軍吧?”崇文帝早有預料的說道

“是,臣”

身著一身紫色武官朝服的秦瑛瑜,從武將中站了出來,站到了路舒雪旁邊說道

(在這裡說一下,我設定的是文官朝服是藍色的,武官朝服是紫色的,言官朝服是青色的。)

皇兄怎會知道?此事有何人對您提過?也不知道那人對你說我多少壞話。路舒雪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看戲的祿王。

豫王路賀涵頓時感覺涼颼颼的,輕笑著對陸舒雪說道“皇姑姑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怎麼可能會有人在父皇面前說你的不是?”

“我說七皇侄子呀,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沒說是你說我壞話,你幹嘛自已出來承認呢?你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嘛。我可沒說你,你幹嘛,出來對號入座?”路舒雪對他疑惑的說。

路賀涵此時感覺被噎了一下,被陸舒雪懟的他半天沒說出話。

“不愧是皇姑姑,竟讓我無言以對。但是皇姑姑可是真不是侄兒說的,這是父皇自已猜的,不關侄兒的事。”路賀涵紫色的眼睛泛著淚花,委屈的說。

莫寒清此時正站在文官的最前面離他們很近,看著豫王這副樣子,心中嫌棄的想到怎麼?同樣是紫色的眼睛為何看著他如此厭惡,如此噁心。而路元燃的眼睛那麼明朗,那麼漂亮,彷彿裝滿了星辰美的無法用言語表明

“皇妹呀,這次確實不關老七的事兒。朕早就知道,三年前你為了護她,連一身武功都能廢。鬧的人盡皆知,朕怎會不知道?”崇文帝急忙勸架說道。

“也是,當年是鬧得挺大,皇兄也不可能不知道。不然皇兄的錦衣衛,可不就是吃乾飯的嗎?”路舒雪輕笑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