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告訴我,阮郎歸果然如我所料,一趟又一趟的往茅房裡跑,就在我睡午覺的一個時辰裡,他已經拉了七次了,腿都軟了。

我笑得直抽抽,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渾身直髮抖,聲音都顫了:“走,咱去……去看看……阮……阮夫子去!”

小螃蟹興致勃勃:“小姐笑得這般幸災樂禍,真的不會露餡嗎?”

我神秘兮兮地笑笑,套上鞋子就衝了出去。

剛到阮渣渣的小院,就見他腰彎得跟蝦米似的,雙手捂著肚子,邁著又小又緊的步子,貼著地皮往茅房跑,簪纓世家的少主風範全丟進茅坑裡去了。

我連忙快步追上去,一把拖住阮渣渣的胳膊,急切地問道:“夫子,你怎麼啦?剛才小螃蟹來叫我,說你生了病,怎麼樣了?嚴重嗎?請大夫來看了嗎?”

“鬆手!”

阮渣渣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鐵青著臉,五官都扭曲了,可見忍得很辛苦。

老話怎麼說來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貨當初在茅坑前頭堵我的時候不是挺威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