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亞利進狼族部落
流放獸世,她被雄性追著寵 叻叻女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白汀上前幾步,關心地詢問沙麗瓦:“你沒事吧?”
亞利吐了口血腥唾沫,不屑地看著兩人。
“我沒事。”沙麗瓦搖搖頭,無奈道,“剛才亞利是太心急了,他想去看雌性,不是你想的那樣。”
沙麗瓦覺得白汀肯定是誤會了,不然不會一聲不吭就動手了。
白汀點頭,思忖片刻,也發現了問題。
他轉頭衝亞利說:“我以為你剛要欺負沙麗瓦,這才動手的。我會賠你報酬的。”
沒有道歉,亞利很不服氣。
而且沙麗瓦明擺著拉偏架,這一點也讓他心裡不舒服。
但慕凌的事情更重要,亞利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愣是將語氣緩了下來:
“那行,賠給俺的報酬不能少。”
亞利現在臉都腫了,講話含糊不清的。
這又引得沙麗瓦大笑。
亞利無視她的嘲笑,催促道:“沙麗瓦,你快點帶俺去見凌。”
沙麗瓦“哎呀”一聲,故作驚訝,“你竟然都開口叫我名字啦?”
亞利不屑,“少廢話,俺要見凌。”
“嘁,那行,跟我走吧。”
沙麗瓦領著鼻青臉腫的亞利進了部落。
亞利即便頂著一張豬頭臉也不忘把頭髮綁好。
沙麗瓦將他動作瞧了去,揶揄他:“這種時候了還這麼注重外表?”
亞利差點沒噴她一臉唾沫星子,“要你管?俺就要綁著,這是凌給俺的東西。”
“嘁,誰稀罕啊?我又不和你搶。”
沙麗瓦瞄了瞄他的頭繩,還是頭回見這東西。
亞利綁起頭髮來確實精氣神許多,看上去也更好看了。
難怪沙麗瓦昨日見他時,總覺得他有點不一樣。
沙麗瓦嘆了口氣,可惜,他這會兒臉腫得厲害,那可就談不上好看了。
他們剛進部落,亞利的臉就引得狼獸們哈哈大笑。
亞利視若無睹,一心繫在慕凌的事情上,他巴不得趕緊見到慕凌。
終於來到了江崖的狼洞。
不過片刻功夫,這裡已經圍滿了狼獸。
他們都是剛從外捕獵回來的,來這裡只為一睹慕凌的芳容,可惜都被江崖擋在了外面。
亞利撥開人群,擠進了狼洞。
眼前的一幕讓亞利的心都要碎了。
慕凌奄奄一息地躺在狼窩裡,身上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比他第一次救她回來時受的傷還要嚴重。
“凌!”亞利心痛地趴在慕凌的身旁。
都怪他一時大意,早知道他就先帶凌下去山洞,再回來搬柴火了。
沒想到不過半天的時間,凌就傷成這樣。
他這一聲呼喊,讓江崖吃了一驚。
兩人的關係難道很是親密?
“凌怎麼會變成這樣?”亞利握緊慕凌冰冷的雙手,放在自已的胸膛暖和。
沙麗瓦心有愧疚,低垂著頭,懦懦地說了句:
“她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在獁什地時沒有的,可能是在東江河被東江怪所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俺說清楚點。”亞利紅了眼眶,眼裡滿是怒意。
沙麗瓦被亞利一兇,耐心盡失,也不想多解釋了。
“總之就是她救了我才受傷的,你愛信不信。”
說完就要跑出洞外,江崖忙拉住她,勸道:“阿妹,好好說,不然會誤會的。”
沙麗瓦只好在亞利的怒視下,將前後發生的事情一一講述。
江崖聽完沙麗瓦的講述,再次看向慕凌那張蒼白的臉時,心裡多了一份佩服。
她看起來很嬌弱,沒想到卻能從東江怪手中救回沙麗瓦。
亞利半信半疑,他抹了把眼角不慎滑落的淚珠,“俺要帶凌回去。”
“這可不行。”圍觀狼獸中有人傳來了這麼一句。
幾人紛紛看向洞外。
“讓讓。”藍衍撥開圍觀狼獸,從洞外擠了進來。
亞利和江崖的眼裡滿是詫異。
有虎部落與少鹹山是有段距離的。
巫師一個無紋獸,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了過來?
沙麗瓦但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只是好奇地看著藍衍。
他也綁了頭髮,而且右耳的耳墜她好像見過?
沙麗瓦看了看巫師,又看了看慕凌,確定耳墜是一對的。
她問道:“巫師,難道你綁發的東西是也是雌性給的?”
她口中的“雌性”指的是誰,藍衍自然知道,他點頭算是承認了。
沙麗瓦很是驚訝,轉頭卻瞥見她阿兄臉色有些隱忍。
藍衍蹲下身去看慕凌。
這一檢查,藍衍眉頭不由得緊緊地擰在一起。
“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責怪,“亞利,我不是說過讓雌性好好休息幾天嗎?你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藍衍看向亞利那張豬頭臉時,總覺得亞利和慕凌的受傷脫不了關係。
亞利怔愣住了,他覺得慕凌的傷他確實有責任。
“都是俺的錯,巫師你快救救凌吧。”
藍衍神色微動。
凌?
隔著白紗,他古怪地多看了眼亞利。
沙麗瓦這會兒倒是坦然,“巫師,不關亞利的事,是我被東江怪纏住,雌性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白紗覆蓋下的雙眸亮了亮。
藍衍雖覺得不可思議,可還是接受了沙麗瓦的說法。
他鎮定問道:“誰來幫我解開雌性的衣物?”
“俺來!”亞利開口道,血腥沫子飛了出來。
江崖眼裡閃過一絲猶豫,身體上前了一步。
沙麗瓦直接否決,“雌性還沒和你結侶,你不能看她身子,我來,她畢竟是因為我受的傷。”
“你們都出去,我和巫師來就行了。”
三人只好出去外面等。
江崖吩咐白汀去把具體的情況轉告給狼王。
白汀領了命令便走了。
此刻就剩江崖和亞利兩人。
烏雲密集,天色陰沉沉的,像是要下一場大雨。
四周溼氣瀰漫,就像江崖此時的心情。
江崖側首打量亞利好久,沉默半晌才問他:“雌性她……”
亞利心驚,一提到慕凌的事就條件性反射,反問他: “她怎麼了?”
“沒事。”江崖經不住好笑,看給他緊張的,“我想問的是,她接受你的追求了嗎?”
亞利愣了愣,唉,還以為什麼事呢,嚇死俺了。
他是個實誠的獸人,沒把心事藏著,坦然承認:“還沒有,不過俺以後肯定能得到凌的認可。”
江崖只把前半句聽了進去,後半句怎樣與他無關。
他偷偷鬆了口氣。
可轉念一想,他有什麼好輕鬆的?
亞利都能叫她的名字了,可她卻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更為糟糕的是,他還因為誤會打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