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原本沒有將溫虞今日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三日後,她又一次被他給推上了床,扒光了衣服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人心眼其實小的很。

夜色漸深,未及第二日。

迷迷糊糊間,原本在熟睡的晏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熱意,她不禁蹙眉,耳邊卻傳來一聲輕笑。

溫虞站在床側,抬眸望了眼外面的夜色後。

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拉開了腰側的結,不等褪去裡衣,便爬了上去。

如小狗般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間。

指腹擦過她的絳唇。

又微微用力。

晏黎不禁悶哼一聲,眉宇間隱隱有甦醒之態,他不由得一僵,指尖下意識的輕抬。

而就在此時,一個瘋狂的想法突然湧上他的心頭,叫囂著讓他繼續。

將她融入骨血,

逼她嘴裡再次說出求饒的話。

待晏黎眉心間的糾結之色緩緩散去後,溫虞的眸光裡已然窺看不到一絲光了,俯身低頭,

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帶著情緒的吻極為激烈,他不暇思索的,咬上她的唇瓣,

含進嘴裡,吮吸,舔舐。

晏黎只覺得唇間一痛,

還未來得及睜眼,他的吻如暴雨般,鋪天蓋地的落下,

唇齒舌尖糾纏在一起。

而嘴裡溢位的聲音也被對方連帶著,

一起嚥了下去。

好一會兒後,溫虞從她的唇間移開,微喘著,

可捏著她下頜的手卻從未鬆開,

強制著,讓她無法合上,

只能張著嘴,任由他索取。

“阿黎,到日子了。”

溫虞的聲音輕柔,又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兩下,眸間含笑,

另一隻手卻緩緩滑至她的腰間。

晏黎現在壓根就不敢亂動。

若不是兩人的姿勢過於親密,就衝溫虞剛才先前的那句話,她都要以為不是到兩人雙修的日子,而是她的死日。

“這幾日我特意反思了一下……”

脖子還被人掐在手裡的晏黎:要不還是別反思了吧?

“阿黎前幾日同我說過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既然阿黎擔心我只是圖個新鮮,”

“那從今日起,日後的每一日我都會多學些花樣。”

晏黎的眼睛都沒控制住的睜大了,望著表面依舊正經,內裡卻已經變色的溫虞:?

“溫虞,你犯不著吧?”她神情剎那間變得一言難盡,秀麗的眉頭微蹙,看著面前的溫虞。

他這是將自已當成什麼人?

不對,他這分明是在為他自已謀福利啊。

字裡行間都在向她傳達一個意思。

溫虞輕笑,卻低頭擦過晏黎的唇邊,在她的唇角處輕吻,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面容上,指端微動,讓她不禁顫慄。

“犯得著。”

“阿黎怎麼會覺得犯不著呢?”

“日後辛苦阿黎配合一二,”

溫虞的吻張弛有度,

不禁又咬上她的耳尖,瞧著那紅得似滴血般的耳垂,

“畢竟這種事情,總是我主動,也無趣。”

晏黎從未見過這般的溫虞,

帶著股邪性,

讓她不由得想要逃離,

“要不明日吧?”

“今日已經很晚了。”末了,她又補了一句,並試圖將那在大腿那處作亂的手拉開。

可溫虞卻在聽明白晏黎的話後,

從她耳畔移開,絲毫不客氣的咬上了她的肩,帶著些許力道的,似要讓那齒尖陷入肉裡般。

晏黎不禁吃痛。

那大腿處的手更似鐵箍住般,緊緊捏著,逼得她只能盤在她的腰間。

“阿黎還困嗎?”

晏黎:“……”

她還敢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