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身邊太子看到城池不投降,頓時冷笑一聲。
“冥頑不靈,我軍隊已經徹底將對方包圍,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不投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太子的心情確實不好,對方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不投降,讓他經裡面非常惱怒。
在太子的身邊,一箇中年武將突然說道:“對面的這個年輕男子一看便是這些人的首領,而且似乎懂得兵法,必須要小心對待才行.”
“而且六安縣在面對這種情況下,竟然依舊選擇不投降,這也就說明裡面的叛軍依舊佔領著上風,他們控制著整個縣城和城池.”
“若是我們能夠斷他們幾天糧草,說不定就能夠兵不血刃的拿下六安縣.”
蘇澤也是頗為認同這個中年武將所說的話。
這座小小的縣城當中塞了這麼多計程車兵,滿打滿算恐怕有5000名。
雖然其中有相當數量都是普通的民兵,恐怕是臨時召集起來的,但是依舊是有著一定的戰鬥力。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如果攻打上去的話,肯定也要付出一定損失。
而本身六安縣裡面的守軍,他們的意志就並不是特別的堅定,尤其是在有大量民兵的情況下,他們肯定不會樂意繼續戰鬥下去。
如果不是因為叛軍脅迫他們的話,他們絕對會選擇投降的。
並且因為大量士兵湧入,六安縣即便是早就已經準備了糧草,肯定也無法支撐多長時間,頂多幾天的時間就會消耗乾淨。
而這個時候六安縣即便是裡面的叛軍同樣意志堅定,但是在沒有良好的情況下也肯定會有所動搖。
所以就像是他所說的一樣,只需要包圍幾天的時間,再稍微勸說幾句就能夠兵不血刃拿下。
但問題就在於,他兒子是絕對不可能同意這個計劃的。
並不是說他不想使用這個計劃,而是因為他們現在沒有這個條件,說到底他其實也並不想要犧牲太多計程車兵。
這2萬計程車兵都是皇帝給他的,等於說是用一點少一點,接下來戰鬥之中他需要用這些士兵來獲取更多的戰功。
所以應該精打細算,絕對不能夠貿然行事。
於是就看到太子搖了搖頭。
“這一點我自然也非常清楚,但是現在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待對方投降.”
“周將軍此刻正在朝著東部邊境,但過去很快就會到達揚州邊界,我軍在清理完了這些叛軍之後,就必須要訓練速度趕過去.”
“晚一點的話,對於我們來說都會失去很多的先機,我不僅要拿下這些叛軍,同時也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揚州才行.”
時間不等人,現在周將軍已經率領大軍朝著東部的揚州衝過去。
位於東南邊的蘭州也傳來訊息,已經有大量計程車兵在活動著,並且揚州和蘭州的軍隊似乎是準備聚集在一起,一同抵抗朝廷的軍隊。
在這種嚴峻的情況下週將軍必須要率領大軍迅速趕過去,從中穿插,防止他們兩軍互相聚集。
周將軍自認為自己的實力非常強大,即便是面對蘭州和揚州兩支軍隊也絲毫不虛。
可問題就在於他不想要發生太大的犧牲,所以必須要抓住戰機才行。
也正因為如此,留給太子的時間並不是特別多,他如果想要爭取更多的戰功的話,就必須要迅速的行動起來。
他現在心裡面也是非常著急,留給他的時間可不多了,必須要趕緊行動起來。
只不過是三座縣城而已,而且兵力也不是特別多,都是殘兵敗將,就算是加上民兵也不過1萬人左右。
面前的六安縣是防守力最為嚴格的縣城,只要能夠拿下六安縣,後面的兩個根本就不成問題。
中年男子聽到這話,微微點了點頭。
“那麼就選擇強攻吧,我看他們的手中並沒有太多的強弩,而且弓箭的數量肯定也不是特別多,完全可以先消耗,緊接著再進行攻擊.”
太子點了點頭,便迅速的下單了進攻的命令。
很快,諸葛連弩和投石車就被搬了出來。
在這種武器面前,六安縣頓時顯得有一些居住無措,他們手中也有著一些弩箭,但是根本就無法對其產生效果。
畢竟對方手中的是諸葛連弩,而且還有投石車,完全可以做到遠距離進行攻擊。
而他們手中的武器和弓箭根本就無法做到這麼遠的攻擊,只能幹看著對方。
下一秒變有大量的弓箭和石頭砸的城牆上。
經過加固的土牆在此刻變得是那麼的脆弱,很快就出現了很多的大洞。
時間不到一個時辰,整個六安縣的城牆就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模樣,出現了很多殘缺的破洞。
上面計程車兵也出現了一定的傷亡,現在都已經躲在了下面,不敢再繼續上來。
沒有辦法,他們根本就無法對對方造成傷害,更不要說是在對方舉兵不動的情況下,他們就只能單方面的承受攻擊。
這也是為什麼蘇澤認知中射程代表真理的原因,就是因為在我的射程之中,你打不到我,那我就能夠隨便決定你的死活。
冷兵器時代同樣也是如此,弓箭之所以會發達到那種程度,就是因為他們想要讓弓箭的射程越來越遠。
只要哪一方的弓箭和強弩有了超越時代的能力,那麼就能夠瞬間超越其他國家,並且在戰鬥這一方面具有領先地位。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弓箭就是類似於重機槍一般的火力壓制,而投石車就是非常典型的大炮。
在這兩種強大的武器面前,面前的這一座小小的六安縣顯得就如同是海洋上的一片蘆葦一樣,可憐的一無是處。
然而即便如此,六安縣竟然還是不投降。
沒有辦法,太子也不打算繼續等下去,迅速讓自己的部隊便開始衝鋒。
與此同時,諸葛連弩和投石車也沒有停止,繼續朝著城牆攻擊著,壓住住對方的弓箭射擊。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看到這種垂死掙扎.”
蘇澤看著面前的場景,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