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東西。”

陳羨知望著那一塊斷玉,自已第一眼居然會看不透此物。

於是,他就想從宋紓意的手中拿過來。

可宋紓意可沒有妥協,面對陳羨知的行為,她直接將斷玉高高舉了起來。

試圖讓陳羨知放棄對於此物的垂涎。

宋紓意的身高再怎麼高,也沒有陳羨知高。

陳羨知可沒有放棄,立馬將自已伸了過去。

這個行為,可把宋紓意嚇了一個大跳,沒想到自已都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

對方仍然不死心,還對自已東西感興趣。

那也停留在嘴邊而已。

宋紓意平日裡沒有和男子有過太多接觸。

也沒有和人經常有過什麼接觸。

面對溫言的攻擊,她就在不停地進行躲閃。

可哪裡躲得了陳羨知發起的進攻,自已也發現了宋紓意的弱點。

宋紓意兩頰緋紅,好像點到了自已的笑穴。

像是那天邊的火燒雲,久久不能退卻。

幸好對方沒有下死手。

如果下了死手,她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宋紓意不但能感覺到疼痛感,還忍不住地發笑,怕不是對方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

但自已都沒有能讓陳羨知得手。

於是,二人就商量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就是把這一枚斷玉交給陳羨知觀看,看完就還到自已的手中。

陳羨知還把剛剛送出去的山鬼錢幣給了回來。

這才把斷玉給了回去。

宋紓意的嘴巴翹了翹,沒好氣地說道:“小氣鬼,剛剛送給我的東西,我連拿都還沒有拿熱呢。”

“便要拿回去。”

陳羨知倒也不在乎,自已之所以要把這一枚錢幣拿回來。

是因為這一枚錢幣上沾有宋紓意的血。

如果她的師兄在出關之後,定然會寫一封信,用飛劍傳過來。

那麼到時候,陳羨知就可以用這一枚錢幣,將此信給劫到自已手上。

自已就可以把信中的內容給修改了。

陳羨知現在很想把宋紓意留在自已身邊。

因為他發現那一枚斷玉大有來頭。

並且正在牴觸著自已,陳羨知也不能夠表現出,自已對此物有過中意之情。

也是不想讓宋紓意有所察覺。

所以在自已得到那一枚斷玉之前,可不能把宋紓意給弄丟了。

另外,陳羨知也不介意養一個美人在自已身邊。

更何況是對自已唯命是從的人。

陳羨知用御劍飛行帶著宋紓意離開這裡,此前自已和宋紓意已經將死去的人都已經安葬好了。

這一次陳羨知要用溫言的面孔,去溫家一趟,替宋紓意報仇。

用了幾天時間,陳羨知才趕到了溫家的大門。

剛剛從飛劍上跳了下來,便有人迎了上來,畢恭畢敬地說道:“家主您可算是回來了,幾天沒有你的訊息。”

“這家族之中上上下下都亂糟糟的。”

“您是整個家族的頂樑柱,而且還沒有留下子嗣傳宗接代。”

此人見到陳羨知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就沒有說下去。

眼睛也是望去了一旁的宋紓意。

不單單長得十分嬌豔,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淡妝濃抹總相宜。

無論如何她安靜地站在一旁,都能夠看出那天生麗質和一股迷人的神韻。

她的身材婀娜多姿,腰肢扭動如楊柳扶風,胸前高聳如山峰挺立,臀部圓潤如滿月。

這種身材是無論是穿什麼樣的服飾,都能夠看出來。

陳羨知想法就在這裡發生了轉變。

留有一個家,也不是什麼壞事。

此人立馬說道:“不知道這位是不是家主在外面尋到的佳麗。”

還不待宋紓意反應過來,陳羨知發話了。

“沒錯,我在家中之時,你們總是在耳邊說起此事。”

“於是乎,我就離開幾日去找自已看得上。”

“現在我找到了我喜歡的人,便想要帶回來讓你們都看看。”

“哎!?”

宋紓意突然嬌嗔了一聲。

雙腳已經離地,被陳羨知抱了起來。

他也是快步往裡面院中走進去。

看到接待自已的人如此的高興,陳羨知當然也沒有打消下來,而是繼續說下去。

“對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圓房。”

“可能來不及辦什麼過程,到時候我想來一個奉子成婚。”

那人聽後更是兩眼冒光,沒想到家主外出幾日。

居然會得想這麼開,自已當然是高興的。

現在家主這一脈可沒有後代,後面也沒有傳承之人。

如果家主發生了不測,那可是斷香火,萬萬可使不得。

所以家主能夠這樣想,已經是很開竅了。

陳羨知根據腦海之中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自已的房間。

與此同時,他還把宋紓意身上的經脈全部都封住了。

讓她完全使用不出靈氣。

那麼就不可能在自已的手上反抗。

陳羨知捂著宋紓意的嘴,不讓她說話。

在進入到了房間裡面後,便把宋紓意丟到了床上。

陳羨知也是撲了上去,用一根繩子將宋紓意給綁住了,使其不得動彈。

自已剛和宋紓意還沒有接觸多久的時間,對方就用牙齒想來咬自已。

他立馬就從自已的衣袖上撕下了一塊,塞到了宋紓意的嘴裡。

宋紓意內心十分慌亂,眼角不由泛起了淚花。

對方已經做到這個地步,自已幾乎無法動彈。

陳羨知用自已的手指輕輕地為她擦去淚花。

要不是來了一趟溫家,自已都有些犯糊塗了。

她要想把宋紓意留在自已身邊,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會對這位女子下手。

自已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人,更何況還是美人,心生保護之意。

“我幫你解決掉了麻煩,你可不要忘了。”

“無論是什麼事情,都要對我唯命是從。”

“今日過後,你就把心裡頭的師兄給忘卻掉,你安安心心地待在溫府裡面。”

宋紓意說不出話來,她只能看著這位救命恩人變成了這般惡人的模樣。

聯想到他強大的實力。

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身邊離自已近的人都死,眼下也只剩下師兄了。

如今的她被捲入到了一場無盡的旋渦裡面。

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只能任人魚肉。

她的腦海之中也開始回憶起師兄的身影。

那一幅幅過往的畫面,都在遠去。

宋紓意的腦海之中又出現了師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