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若雪好不容易跑回到了房間裡面。

自已跑得這麼快。

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

至於掉了東西,明日再去撿回來。

最起碼也要等溫言起床離開那裡才行。

要是被其他人發現了。

未免也太羞恥了。

就這樣,倒頭就睡的陳羨知醒了過來,

他不是主動醒過來的,而是一股動靜給驚醒了過來。

那丫鬟所發出的動靜所弄醒了。

只見她對著微笑,淡淡地說了一句:“給您請安了。”

這丫鬟還舔了舔自已的舌頭。

陳羨知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清楚,他做了一個夢,那種感覺就是想尿床,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

丫鬟發現陳羨知有起床的意思,越是很主動地往旁邊下床,順帶把自已的衣服拿走,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

隨後為陳羨知換上衣服,以及為他戴上髮飾和發冠。

陳羨知一出門就跟著丫鬟的指引去到了用早膳的地方。

可只有他一個人享用。

至於原因是什麼,他不清楚。

陳羨知就很多嘴了問了一句,可從丫鬟的口中得知不了太多有用辦法。

既然都不知道的話。

那就算了。

自已也不管這麼多。

老老實實地吃早茶又不是什麼壞事。

也不知道林若雪在這個時候在幹嘛?

該不會還在睡覺吧?

嗯?

怎麼不見了?

林若雪故地重遊,發現昨夜在這裡掉的東西竟然不見了。

這不可能會被老鼠什麼的人給吃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這種可能性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林若雪恨不得把地面全部掀起來尋找的時候。

自已的身後就傳出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阿姊,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

“當我得到此物的時候,就總感覺到和某人的氣息很相似。”

“直到我用舌頭仔細品味過後,才確定是你的。”

“你說這是一件好事?”

“還是一件壞事呢?”

林若雪聽著聲音就立馬認了出來,就是自已的弟弟林川。

自已看著那一個物件卻不能夠認做是自已。

要是被自已的弟弟是他的阿姊是這種人。

豈不是毀了自已在阿弟心中的形象?

另外自已也沒有想到,林川居然會用自已的舌頭去品嚐。

那可得是很髒的東西。

還往嘴裡面送。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不能承認是自已的。

林若雪強裝著一份淡定。

她說道:“這自然不會是我的東西。”

“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

“那指不定是那位浪蹄子的丫鬟掉出來的東西。”

“你還真得把我想錯了。”

林川不依不饒地說道:“那阿姊,敢不敢讓我試試。”

“這個東西是不是你的。”

“等我試過了,就知道了。”

說著,林川就從儲物袋裡面拿出了一個有些大小的藥瓶交到了林若雪的手上。

還故意地說道:“為了確定是不是你所用的東西。”

“昨夜一夜,我幾乎把府上的,都品嚐過了。”

“可我都沒有發現到相關的氣味。”

“所以為了找出這個人,也只有阿姊你沒有試過了。”

“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要把這個東西還給她。”

“阿姊,你是知道的。”

“我在這方面上頗有建樹。”

林若雪推了推他,也沒有立馬答應他。

而是說道:“有飛劍傳信找我。”

“你就別打擾我了。”

說完,她便伸出一手,就有一把飛劍來到自已的手中。

林若雪將那一封信從劍裡面慢慢地拆卸出來。

當她拆開了信,仔細閱讀這上面的信後。

臉色當即一變,是母親寫來的求助信。

母親和父親在外遭遇了王府的人,現已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林若雪這這個時候唯一能夠想到的救兵,只有溫言了。

拿著這一封信,當即跑到了院子裡面。

找到了一位丫鬟詢問溫言此時身在何處。

丫鬟老老實實地說道:“溫公子正在用膳。”

林若雪聽後,也是立馬用最快的跑,趕到了那裡。

現在只有溫言出手,才可以從王府那裡,將自已的父母給救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陳羨知感覺到林若雪的氣息正在靠近。

心想也會是林若雪遇到了什麼問題,才會主動來找自已。

陳羨知也感覺到這林府很特殊,能夠將人的氣息完全隱藏住。

只有當很接近自已的時候,他才能夠感覺到。

很快,氣喘吁吁的林若雪出現在了自已的眼前。

陳羨知問道:“怎麼,林姑娘如此匆忙趕來。”

“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

林若雪先是平衡了一下自已的情緒,然後說道:“我的父母在外遇到了王府的人。”

“而且還被囚禁在王府裡面。”

“此事,恐怕是因我而受到了牽連。”

“畢竟,先前一事。”

“因我而起。”

“還望溫元老可以出手相助!”

陳羨知聽到這裡,不由提起了幾分興趣。

那王府的上下剛剛被自已教訓完。

竟然還對林府的人出手。

這次甚至還對林若雪的父母出手。

簡直沒把自已的話當一回事。

現在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倚仗林若雪以及身後的林府。

趁著這個機會, 陳羨知可以藉此做成。

“您是掌門,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元老。”

“聽您的話,是我分內之事。”

“現在就由我來出手解決。”

陳羨知從儲物袋裡面取出了一把劍,當做是御劍飛行而用。

低頭就可以看到林若雪一臉慌亂,在察覺到了自已的目光後。

便又收起這個看似真情流露的表情,表情裡流露出幾分嬌羞的神色,依偎在那結實的臂膀上。

可林若雪心裡面清楚。

溫言原本就可以撒手不管的事情。

可對方還是因為和自已有關係,而選擇了出手。

而林若雪能夠提供他的東西,幾乎沒有。

甚至於穿在身上的內衣都是人家送給自已的。

溫言的這些行為,都在討好自已。

莫非他是真喜歡自已了?

她趁著對方的視線已經從自已的身上挪開。

偷偷地抬了抬頭,望著那溫潤如玉的相貌以及那劍眉星目,庭如滿月的男子。

自已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心思。

若是自已能夠看透人心,或許就能夠知道對方的心裡正在想什麼。

陳羨知對於林若雪這般舉動沒有什麼感覺。

這和姜婉以及靈漪的感覺不同。

姜婉更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

而靈漪則是一隻有可能會咬人的小狗。

“來者何人,竟然敢出現在王府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