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羨知也不知道拍了多少下,已經和猴子的屁股一樣紅了。

就在他收藥草,收了不少後,突然發現了自已的手臂上流出了一股溼潤,隱隱還能夠一股異味。

似乎是下雨,他帶著周母立馬跑到一個山洞裡躲雨,陳羨知也是覺得奇怪,怕不是如果是下雨的話,怎麼一股味的。

靈漪也在此時此刻停住了掙扎,身體也在此刻停止了那種彷彿像抽了筋的感覺,而後又有感覺好多了,自已在這位男子面前已經丟完了所有的尊嚴。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放到了地面上。

靈漪現在腿都軟了,更別說跑,就算是站起來都是很困難的時候,那身下隱隱能夠感覺疼痛。

當她仔細看著這眼前的山洞,突然將自已所有感覺都拋之腦後。

好傢伙,自已好像一直都沒有說話吧。

竟然誤打誤撞,讓他們兩人找到了靈泉的位置!!

就在此時,陳羨知發現了靈漪那不對勁的表情。

靈漪在被發現後,開始收斂著自已的表情。

陳羨知當即說道:“看來,我的運氣還挺好的。”

“就算某人沒有告訴我,我似乎已經找到靈泉了。”

“我感覺這裡的靈氣很充沛,和外面完全不同。”

靈漪聽後,擠對自已的臉,弄出了一個自以為在生氣的表情。

然後說道:“這裡怎麼可能有靈泉,而且我身為宗門的掌門都不知道靈泉在哪裡呢。”

說著,她把別了過去,雙手交錯著環抱在胸前,抱在胸前,那一座玉峰也因此起伏且顯得挺拔了不少。

陳羨知看到這一幕,也是更加確定了這裡會有靈泉。

越是沒有,越是有可能是。

他從儲物盒拿出了一根特製的繩子限制住她的行動。

“瞧你反應,我更加確定了。”

“你就好好在這裡等我,我這去去就回來,等我把你了溫府,就好好懲罰你。”

靈漪頓時沒有了話說,只能看著他們二人離開自已的眼前。

而她什麼都做不了。

在自已的眼前,他們二人的行跡就如同是強盜一般。

陳羨知和周母走到了山洞的底部,能夠清楚地看到了一股清泉緩緩流出。

他在這股泉水裡面感覺到充沛的靈氣,看來就是陳羨知要找的靈泉了。

自已便拿出了一個儲水的器皿,用了好一會的時間,最後將這股靈泉全部都帶走了,就連一滴也不剩。

拿到手後,就帶著靈漪和一眾女弟子離開了百藥宗。

陳羨知還不忘用法陣將其保護好,不讓其他人染指這裡的藥草,還特意找了一個地方,設下了一個傳送法陣。

一邊的周母看到了百藥宗如此已經到了這般衰敗,心中的恨不由就解開了,一股暗爽的感覺翻湧而來。

這一切都是她們百藥宗罪有應得的!!

做完這些事情後,陳羨知便帶著眾人回溫府。

陳羨知在御劍飛行之上,閒得無聊,於是乎開始逼迫靈漪問自已朗誦那些奇巧淫文。

要不是聽他的,那麼靈漪的後竅少不了陳羨知的伺候。

靈漪沒有辦法可又不能不服她,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光著自已的後竅被打,未免也太丟自已的顏面了。

從小到大就沒有人對她做過這種事情。

也正是對方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常規,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種莫名其妙地感覺,是未曾有過的快感。

迫於陳羨知的淫威之下,靈漪不得不聽他的,一個個地讀出那些情色文字。

而陳羨知則是一邊聽著,一邊看著靈漪那個難為情的模樣,很是讓他高興,而匍匐在陳羨知腳邊的周母更是難掩心中喜悅。

百藥宗遭此一劫,已經報了自已的心頭之恨,也不枉她費勁心思地與家主交涉,希望自已的家人在上面能夠看到這一幕。

接下來,只能能夠和家主貼緊些關係,以他所展示出來的實力,要想保護好自已個聯和閨女,應該不成什麼問題。

她抬頭望著升起之物,宛如太陽般充滿陽剛之氣。

那陽剛之氣,在家主的身上隨處都看見。

說他是太陽也不為過。

周母意識到是自已討好家主的機會。

反正現在也只有自已能夠討好家主。

要是等回到了溫府,像這種機會可不多。

周母需要好好掌握這個機會。

“家主,我有一事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

陳羨知疑惑了一下,便說道:“不妨說說,現在要回溫府,還需要一些時日,正是無聊之餘。”

“其實,這百藥宗是我周府的仇家,此番利用了家主之手,滅了這百藥宗,也解了我心頭之恨。”

“若是家主施以懲戒,還望不要連坐我的閨女,她對此物完全不知。”

“您若罰,便要罰我。”

“就是算是那讀奇巧淫文我也可以讀,若是光身騎馬匹,讓所有人都見識我的風姿也罷……”

“哦??”

陳羨知像先是哦一聲。

原來還有這種關係在,看來自已也順手做了一件好事。

原本就沒有什麼罪惡感的他,更加讓他覺得自已所行之事根本沒錯。

陳羨知說道:“沒想到你和百藥宗還有這種關係,”

“我這個人,倒是不會行連坐之事。”

“我呢,何人所犯之事,便找什麼人,絕無連做之罪。”

“至於你的閨女,我自不會計較什麼。”

“但我想你已經知道是什麼懲罰了。”

“此事如果我不知的話,你就因此無事。”

“可你如今才把此事告知與吾,已犯欺主之罪。”

“量你有坦白在前,孰輕了事。”

“你安敢有意??”

周母知曉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久瞞下去,只會讓這個罪責愈來愈大,好在現在已經告知於家主,這個懲罪應該不會很大。

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後,她說道:“此事,奴無異,望家主施以懲戒。”

說到這裡,她把埋到了最低的位置,等待著家主對於自已的懲罰。

陳羨知說道:“那就罰你,口吞龍陽,手不可動於,直至我所結果之際,皆不可傷及一寸一絲。”

“若是有意違背,那麼則罰你口含龍陽,不知道有一絲的偷賴之舉,需我下吞嚥之令,方可服下。”

“此物珍稀無比,不可能有一滴一絲的遺落下。”

“若有其他不聽之舉,休怪我,不留情面,連坐你的閨女。”

“你可知曉??”

周母頓時心領神會,這麼簡單的事情,看來家主也不想難做。

她說道:“奴在此謝過家主。”

說著,便匍匐在了陳羨知的身體,一點點往胯下爬過去。

這胯下之辱,並非是什麼難事。

家主若是真要為自已,那麼一定是讓自已拔劍戰勝家主,才可以免過懲罰。

可家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既能夠在眾人面前起殺雞儆猴的效果,又能夠讓她們都知道,自已這個家主的身份可以決定著她們過得好不好。

要想過得好好的,就必須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