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羨知將身體洗乾淨後,便躺在木桶裡面。

聽著姜婉吹簫的聲音,這的確很放鬆他的身心。

只是在這溼熱的環境之下,有些控制不住其他地方開始充血。

不過,躺在木桶裡面,更多的是放鬆。

陳羨知不由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著泡澡和簫聲帶來的愜意。

就這時,他突然激靈了一下。

一睜眼,發現是小元跪坐在了木桶前。

她媚眼如絲,眼睛之中似乎流溢著百般風情。

儘管小元這一款不是陳羨知所喜歡的,但她很周到。

可陳羨知也是念在長久彌留府上的情分,又不能做得太絕了。

她很認真地清洗著陳羨知的身體,然後又重複著上一次的服侍。

過了一段距離後,小元又為陳羨知清洗了一遍身體,那些汙垢全部都清理了出去。

而她在服侍完後,便又離開了。

此後,陳羨知也是發現自已的身體開始出現虛弱的情況。

看來在慾望方面,還是節制些為好。

姜婉便來拭擦陳羨知的身體,可每每見到男女有別的地方。

她總是紅著臉,但是認真地擦著上面的水珠,主要是家主比較敏感的地方。

她也不敢隨便來,若是下了重手便會感覺疼。

所以還是輕輕地來比較好。

家主的肌膚看起來,總感覺和眼睛也是一樣敏感的。

眼睛要是有一滴汗水滴了進去,那可是很疼的。

陳羨知對於姜婉的動作,還是覺得有些敏感的。

雖然今天他的身體已經超負荷了,但好歹姜婉是自已喜歡的這一款,又怎麼可能一點態度都拿不出來。

姜婉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她想起了剛剛小元服侍家主,也應該是用了自已的喙接觸。

自已最多不過是巾接觸,手都碰不到什麼。

無論有什麼反應,也都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更何況是自已親自服侍家主。

於是,在姜婉的服侍下,陳羨知穿好了衣服。

姜婉則是跪在一側,目不視主。

陳羨知像往常那樣,將自已的手放到對方的頭頂上,撫摸著她的頭。

而姜婉很享受著被家主撫摸著頭頂的感覺。

這是為數不多,家主主動接觸自已的親密舉止,也只有這種親近和被關懷的感覺,彷彿他們二人之間的情感都得到了加強。

雖然,自已待在溫言身邊的理由並沒有多少,但也唯有他對自已,是一種非常不同的感覺,已經不是所謂的主僕關係,而是超越其中,更是這府上的一份子。

自已討好他的手段,也不像小元那般另闢蹊徑,但勝在自已用真心來對待家主,而家主也是真心來對待自已。

陳羨知回想起今天用了不少的藥草,也是時候去宗門的後山補充一下藥草的儲存,以免不時之需。

看著姜婉,他就想要帶著她去一趟看看,順便讓她學習,這也是有好處的。

目前也就只有姜婉可以帶的出去。

靜姝身體虛弱。

林若雪現在又中了箭矢,外加還有毒,一時半會可沒有這麼容易恢復過來。

就別提宋紓意了,來了府上這麼久,除了把她接回來的時候有見過面,直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了。

小元又不是自已喜歡的,所以就算自已有心,也不想帶她。

陳羨知對於她的服侍倒也不拒絕,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她特有提防。

因此眼下也只能把姜婉帶出去了。

說實話,陳羨知還挺佩服姜婉這種人的,即便不需要動用自已的美色與肉體,也能夠討得自已的歡心。

在這些人之中,也就姜婉的身份比較重要一些。

身為亡國的公主,自然會有和自已周旋的手段。

“姜婉,今夜書屋一聚,可莫要忘了。”

姜婉聽後不由呆滯了一下,可就這一瞬的時間,家主已經離開了。

現在整個溫府也剩下自已沒有失身於家主,今晚赴約,恐會失貞潔清白之身。

不過,此事只是心中猜測,未必會像心中所想這般。

家主若是真有此意,隨時便強行所想之事。

又何必要到晚上。

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安排。

想到這裡,她便打消了心中的顧慮,自已還需要去服侍夫人呢。

夫人如今已有身孕,更是重中之重,她又豈敢怠慢。

陳羨知在書屋靜休了一會,卻沒有想到已經到了用膳時間,不過只有他一人用膳,就連母親潛心修煉之中,此刻不能隨意打擾。

能夠陪自已用膳的,也只有身體比較虛弱的靜姝。

靜姝望著桌上的美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筷。

這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上桌吃飯。

自已可不願意的,可陳羨知非要拉著自已來。

靜姝之所以抗拒,那是因為溫母白日裡面對自已的態度,甚至還羞辱自已。

可她還只能將所有的羞辱之言到,像打碎了牙齒般,往肚子裡面吞嚥,又哪裡敢反她一句話。

這溫母的地位,可要在家主之上,遠遠不是自已得罪的。

就算自已當時是夫人,也不敢吭氣。

陳羨知見靜姝遲遲沒有下筷,於是他將給她夾了一塊自已愛吃的魚肚子放到她的碗中。

他說道:“這魚肚子幾乎最好的地方,像你這樣的美人吃最為合適,常食用可使你的面板變得更美。”

靜姝聽後也是露出了笑容,他說得可不假,便從這魚肚子開始吃。

她一邊吃著,一邊觀察著家主的舉動,就怕沒有順了他的意。

自已也發現了這桌子上的菜幾乎都是給家主補身體的菜,想來也挺合理的。

畢竟行如此虎狼之事,終究也會有氣不足的時候。

想到這裡,靜姝的小臉一紅,臉眼低垂著,不敢主動和家主正常的視線相觸。

飯後,也到了要上床休息的時候,也是靜姝最為害怕的時候。

自已已經被安排到了新的房間,而林姑娘則是留在了家主平日所住的房間裡面。

自已已經這麼虛弱了,若再行那種事,莫說家主的身體是否可行,她可承受不住。

畢竟那種事情對於雙方而言,都需要有充足的體力才可行。

但凡有一方的體力不夠,都很難做到雙方都滿意。

只見陳羨知手中端來一盆熱水,放到床榻之前,就在靜姝感到疑惑之際。

陳羨知抓起自已腳,將鞋子和棉襪都脫了。

當自已的雙腳失去了棉襪後,毫無遮擋地出現在陳羨知的面前。

當即又臉紅了一下,這腳可是女子的隱私部位,那可是除了自已丈夫才可以看的,而陳羨知和自已毫無名分關係。

她的反應當然比較大。

這種感覺和沒穿衣物地站在他的面前是一樣的。

甚至還要求自已主動,把這麼隱私的部位展示出來給他看。

這樣,未免也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