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聽到自已母親的回答,突然後知後覺了起來。

自已是用了那溫言的臉才進入到了這裡。

那母親要是能夠認出來,那才有鬼呢。

要知道,自已能夠進入到了溫府裡面。

那靠得都是身上的偽裝和自已的聲音,才騙過了那位門前的女子。

陳公子說道:“母親,我是您的孩兒。”

靜姝聽得越是迷惑了起來,溫言前腳剛走,後腳就又回來了,而且回來第一時間還稱呼自已為母親。

怕不是因為休息不夠,昏了眼,才認錯了人。

想到這裡,靜姝除了能夠想到是溫言是在和自已玩過家家的遊嬉,至於其他方面,她想象不到。

於是,她就打算和溫言玩一玩這遊嬉。

儘管自已已經是一身的疲勞,正打算吃些東西,然後把自已就好好地休息一下。

如果白天的時候不好好休息的話,到了晚上要折騰的時候,那就可壞了興致,這就不好了。

“那言兒,尋母親是為了何事,而且行事這般匆忙,莫不是在外頭惹了什麼麻煩。”

陳公子聽到這裡,不由心急地將自已偽裝給拆開,把自已真正的臉給露出來。

靜姝看到了真是自已孩子的臉,也是說道:“你不該出現在這裡,你就應該和你父親好好的待在陳府那裡。”

“我好不容易讓他,不滅了陳府,你這樣出現,只會給自已惹禍上身。”

“溫言的修為太高了,若是你們繼續招惹他,到時候,陳府都將會不復存在的。”

“趁現在,他們都還沒有發現,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陳公子剛要說些什麼,房門之外傳出一道聲音。

“可是可惜,現在你們沒有機會了。”

溫母將房門推開,帶著姜婉和小元進入。

溫母看著那陳公子。

頓時火冒三丈,自已剛剛回到溫府的時候,就是他帶著人回來,燒殺搶掠的。

甚至還要娶自已為妻,還用這個藉口,強行玷汙了自已的身體。

如今,讓她給抓到機會了,自然要當著他的母親,當面給他廢了,才能解自已的心頭之恨!!

“動手,把此人抓住!!”

陳公子撇了撇嘴,說道:“就憑你們這些沒有任何修為的人,也想抓住我,簡直痴人說夢!!”

就在陳公子就要動手之際。

一根特殊的繩子將陳公子給綁住了。

靜姝說道:“不要再鬧下去了,這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另外,靜姝走到了溫母面前,用乞求的語氣說道:“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孩兒離去,我會留在溫府給您做牛做馬的。”

就在這時,陳公子被自已的母親所控制了,心中不由帶著憤怒地說道:“母親,你何必低聲下氣地求情。”

靜姝為此回答道:“你就聽我一次,好不好。”

溫母說道:“那可不行,你的孩子想當初在溫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還要娶我為妻,甚至還玷汙了我。”

“要想放他離開可以,不過在他邁入溫府之前,他必須變成太監,才可以離開,省的他到了外面,繼續禍害其他人。”

“若如不然,殺無赦!!”

陳公子聽到這裡,感覺自已的下體涼涼的,不由罵道:“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你先奸後殺了,果真是惡毒之婦!!”

靜姝眼看這兩邊的情況,於是對著陳公子說道:“夠了,你有錯再說,又有什麼資格說話。”

靜姝將自已的姿態壓得很低,對著溫母說道:“關於此事,我在此為他賠個不是。”

“如果您今天可以放他離開,我甘願將自已的金丹交給您,您服用後,不僅可以成為仙人,還是可以青春永駐。”

溫母聽後,也是頗為心動。

沒想到,這金丹還有這種效果。

一邊的陳公子則是徹底炸開了鍋。

這樣做,只能讓母親多年修煉而來的金丹期修為,全部都化做了泡影,他絕對不容許這種情況的出現。

他說道:“母親,如果你真的打算把金丹交給她,那我寧願成為太監。”

靜姝說道:“住嘴,陳府就只有你一個男丁,又豈是你說當就要當的。”

“此事我已決,不知道您是否感興趣。”

溫母對於這一枚金丹很感興趣,於是便說道:“在你把那一枚金丹交給我之前,我還有一個條件。”

“那就是離我的孩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像你這樣的年紀,更是到如狼似虎的時候。”

“若是日日同房,那麼遲早有一天,會把我孩子的身體全部掏空,從而導致傷了身體。”

“他尚且年輕,又忍欲多年,就算再硬朗的身體,也遲早有一天會撐不住的。”

靜姝也明白溫母的意思。

家主每日所行之事,已足夠操勞,身心已疲累,到了晚上又行房中之事,而且折騰時間很長。

由晚到早,更是用透支身體的方法,讓雙方同時都能夠享受到同房之趣,也正是這其中的樂趣,滿足了她多年以來的空虛寂寞冷。

家主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傷了身體,這種累加累,的確是一個問題。

她說道:“我明白的,為了家主身體的著想,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拒絕他,讓他好好休息的。”

說著,便將自已金丹從體裡剜了出來,交到溫母的手中。

溫母將那一枚金丹拿在手中,便用自已手帕,將金丹之上的血全部都擦乾淨了,然後便放到了嘴裡服用。

身體立馬就能夠感覺到一個力量在體裡遊動。

她望著行跪拜禮的靜姝,一腳便踩在了對方的頭上,旋即便狠狠地磕在地面之上。

那產生劇烈疼痛的時候,從額頭上就流出了不少的血。

她說道:“你在府中毫無名分,就算我孩兒要給你名分,有我在的一天,你將永遠沒有名分,在府上,你甚至連丫鬟都比不上。”

“你只是我孩兒,洩慾的玩物!!”

一邊的陳公子聽到溫母不僅僅吃了自已的金丹,甚至還當自已面前侮辱母親,頓時胸腔都快要氣炸開來。

若不是被這繩子所困,定然將那一位美婦抽筋拔骨剝皮,飲血吃肉!!

說著便讓姜婉和小元將陳公子給丟到溫府外面去,而溫母還需要回到房裡,好好煉化這一枚金丹所帶來的益處。

靜姝察覺到她們的離去,便感覺到一股暈厥在腦海裡面揮之不去,隨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躺在地面上。

已經失去了金丹的她,此時正是最為虛弱的時候。

自已已經用盡了最後的辦法,只為保全孩兒的性命,希望他回去後,有朝一日可以明白自已的苦心。

就在這時,一位姑娘出現在了自已的眼前,處理著額頭上的傷勢,那竟然是名叫姜婉的丫鬟,還把自已扶到了床榻之上。

如果以靜姝目前的情況來看,單憑自已是無法能夠做到此事的。

她說道:“這位姑娘多謝你的相助。”

姜婉之所以能夠幫助她,也是用盡了自已最後的善良,畢竟她的孩兒所犯之事,自已也是親眼所見的,更何況那陳公子還想娶自已為妾呢。

自已若不是動了惻隱之心,又怎麼會在此時向這位女子伸出援手,姜婉連恨都來不及呢。

她沒有說話,只是給靜姝處理著傷口。

而房門之外的正有一雙眼睛觀察著房間之內的動靜,這雙眼睛的主人正是小元。

沒想到姜婉這個丫頭會幫她。

這樣也好,到時候自已就好在溫母的耳邊吹風。

到時候如果姜婉想要奪得府中的名分,趁機上位,順便再踩著自已上去,也絕非易事。

等小元將這靜姝和姜婉都除掉後,也就減少了其他人對於自已的威脅。

到時候,自已要想得到名分一事,豈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小元此時此刻已經想到了自已和家主在一塊會是什麼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