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外圍。

陳羨知望著外面的一層法陣,下一刻抬手就把這個法陣給解開了。

與此同時,黑色的烏雲也跟隨著陳羨知的到來,將天劍宗上方天空所籠罩。

一道激昂的暴雷齊刷刷地往天劍宗裡面砸,就像極了陳羨知此時此刻的怒火。

一時間,天劍宗之內,到處都可以看到雷災氾濫的情形。

“快,上報掌門,有強敵入侵宗門!!”

此人的話剛剛傳遞了出去,一道雷電隨之而落下,就把此人的生機給掐滅了。

這一道訊息剛剛傳了出去,整個宗門不由顫動了一下。

陳羨知望著那兩股強大氣息的來襲。

心想,看來不需要兜兜轉轉這麼久,就可以見到他們的掌門了。

能夠早一點地把宋紓意給救了出來,這是一件好事。

“你們天劍宗從我青冥宗帶走了一位名叫宋紓意的女子,現在我以青冥宗長老的身份,要求你們把她交出來。”

一名男子見到陳羨知的修為只有先天期,便指著他的腦袋說道:“先天期修為,也膽敢在我元嬰期面前叫囂!!”

“猖狂!!”

身影一瞬,便要朝著陳羨知的腦門攻擊而來。

就在攻擊還沒有到達之際。

陳羨知伸出一掌,轟到了對方的身上。

“啊!!”

那一位元嬰期修仙者,就這樣被自已一掌拍成肉醬,生機也是瞬間消失。

林若雪看著這一幕的發生,臉上不由露出了震驚之色。

那可是元嬰期修仙者。

居然連這一掌都接不住。

幸好,自已有遠見。

一開始是看在了對方的外貌,才想和他成為道侶。

到了後面,也是看中了對方的實力,才想把他留在宗門裡面當一位元老。

現在的林若雪完全被陳羨知所展示出來的實力,給嚇了一個大跳。

既有一副好皮囊,也有強大的實力。

這放在整個修仙世界來說,都是選擇當道侶的香餑餑。

這對於林若雪而言,是有巨大的吸引力。

而且,對方還很年輕,就像一根嫩草。

而自已就像吃嫩草的老牛。

也難怪宋紓意會懷上他的孩子。

這換做是自已的話,也無法抵抗住他的魅力。

陳羨知望著另一位元嬰期修仙者現出了真身,對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驚恐之色。

沒想到這一位先天期修仙者,僅僅用了一掌,就把老二給殺了。

這下可真是踢到了鐵板。

他立馬拿住了恭敬的態度,說道:“這位道友,給我一些時間,我這就給你帶出來。”

陳羨知也沒有給他留有什麼好態度。

他說道:“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故意拖延我的時間,就不要怪我將整個天劍宗全部都毀了!!”

那位天劍宗掌門聞言,也是立馬離開這裡。

陳羨知與林若雪在這裡等了一會,先前離開的天劍宗掌門就把一位女子帶了過來。

陳羨知望著那一位女子,也是立馬認出了宋紓意來。

現在的宋紓意和之前有著一定的變化。

那個肚子也是有些顯了,那胸前兩座聖女峰也要比之前要大了一些,不過還是和之前一樣很堅挺。

陳羨知如願把宋紓意給接了回去,也就沒有理會這所謂的天劍宗了。

反正對方的損失已經足夠多了,還折損了一位元嬰期修仙者在自已的手上。

林若雪這時問道:“為什麼,不把他們整個宗門都覆滅了。”

陳羨知回答:“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強行滅了這個宗門,只會給我們青冥宗引來不必要的注意力。”

“要是把他們給逼急眼了,說不定還會出現幾個宗門聯合討伐我們。”

“這隻會敗了我們的宗門名譽。”

林若雪也從這些話音之中,更加了解溫言這個人。

自已對於這種宗門的管理之事,本來就不通。

也應該多聽聽他的意見。

“原來如此。”

兩人御劍離開。

陳羨知將宋紓意帶回了自已的溫府上,身後的林若雪在回到宗門後,和自已分開了,說是有事便要分別。

他可不在意,現在更加重要的是,宋紓意以及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自已沒有當過父親,所以對於這種感覺,有些期待。

另外,陳羨知還是很喜歡宋紓意的,只是她現在昏睡了過去。

她要是這個時候醒了過來,那可巴不得離自已十米遠。

剛進入到溫府,發現母親並未入睡,而是在等他。

見到自已的懷中抱著一身懷有身孕的女子,就立馬給她安排出了一個房間,而且說什麼都不讓陳羨知與之接觸。

母親告訴他,有了身孕,男女就不能同房。

陳羨知拿她沒辦法,只好改日再做打算。

現在還是很晚的時間,他打算回去睡覺。

發現姜婉這個丫頭站在了自已的房間門口。

陳羨知才想起來,把靜姝喊到自已的房間裡面。

自已今晚的心思也不在姜婉的身上,這個丫頭最近這幾日幹了不少的活,就算自已有想法,也要她休息好了才行,於是讓她回去睡覺。

第二天還需要她幹活呢。

他的目標還是靜姝。

此女雖然不能滿足自已一晚上的需求,但勝在好控制,就算有怨言,也只能藏在心裡。

陳羨知剛剛進去,裡面就傳來了聲音。

“你回來了??”

她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失望。

原本享受完了她們二女的服侍,就要打算好好休息一個晚上。

沒想到好巧不巧,家主跑了回來。

陳羨知一邊往床的位置走去,一邊解開自已身上的衣物,準備睡覺。

他說道:“怎麼感覺你很失望。”

就在靜姝要張口說話的時候,卻被封住了嘴巴,一句話都無法從她的嘴裡吐出來。

“嗚...嗚...”

原本躺在床上好好的,一下子就逼到床角上,身體不由往牆面上貼著。

只有牢固的牆可以讓她感覺到安全感,自已的全身巴不得和牆融合在一起。

這時的靜姝已經慢慢感覺到害怕,便說道:“你能回來就好,我怎麼會有所失望呢。”

“更何況,這溫府上下也皆是女子,我連一絲談偷情的可能都沒有。”

“你就少對我猜忌一些,這樣我也好過一些。”

陳羨知見到對方這麼害怕自已,也是摸了摸自已的鼻子。

他說道:“那好,只要你乖乖聽話就行。”

“只是可惜,我可能給不了你什麼名分,最多也只能保你衣食無憂。”

“不知道你跟了我,是否有後悔。”

靜姝立馬說道:“衣食無憂,我就很滿足了,又豈會後悔。”

“在這裡,你至少還能把我當做女子。”

“不像那個老混球,只把我當做是他傳宗接代的工具,有了孩子後,就想一腳把我給踢開。”

陳羨知說道:“這麼說來,你在陳府還受了不少的委屈。”

“你在我這裡,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

這種話在這種時候聽著不真切。

但事實上,靜姝已經毫無選擇,聽從他是自已能夠活下去的唯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