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一旁,聽到了陳羨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臉上笑容根本藏不住。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要當奶奶了。”

陳羨知有些震驚的是,這封信是宋紓意給自已寫的,這要是被林若雪給知道了,怕不是要掀起事端來。

這才是陳羨知覺得棘手的地方。

“只是可惜的是,這位女子與我不過是一夜情。”

母親聽後,面不改色地說道:“那你的事情,依我之見,給她一個名分就好了。”

“這男子有三妻四妾,也很正常。”

“我相信言兒找的兒媳,一定很明事理。”

“更何況,子憑母貴,能夠給她穩住正妻的位置就不錯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將那位有身孕的女子,給一個正妻的名分。”

陳羨知立馬說道:“此事,可急不得。”

“這樣,我打算把所有人都帶過去。”

“到時候,也有人照應照應。”

母親大悅。

“那此事儘快安排。”

陳羨知之所以想這樣做,那是因為宗門那邊也遇到了困難。

所以,這是他能夠想到的辦法了。

自已在這邊都已經招惹到了陳府。

而宗門那邊因為上一任掌門的離開,失去了元嬰期修修仙坐鎮,那些弟子能夠爭取到了修煉資源也就越來越少。

甚至還放下狠話,要吞併宗門,順便要娶了宋紓意和林若雪,當一妻一妾。

這種事情的發生,陳羨知怎麼會忍得住氣。

自已好歹也是男人,又豈會容忍自已的女子被其他人所奪走。

這彷彿就在奪走陳羨知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就在此時。

陳羨知感覺到了一股無比強大的靈氣波動,正在逼近自已所在的溫府。

“孽畜,奪我兒媳,還奪我妻,今日我要毀了你的府邸!!”

只見那人一指點出,靈氣便如同驚天的雷霆般往下方的府邸攻擊而去。

“轟!!”

暴雷之聲響起且落下。

可那底下卻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可把陳家主給急得氣血飈升。

整片天空都為之一顫,原本的朗朗晴天,一下子就轉變到了烏雲密佈的天氣。

陳羨知將手指間還殘留的雷滋給還了回去。

陳家主避之不及,瞬間吃了自已的攻擊,一下子就被電得齜牙咧嘴的。

陳羨知見到這一幕也是覺得好笑,自已發出的攻擊,竟然他自已都害怕。

陳羨知說道:“奪你兒媳??”

“你確定你的犬子說明白了??”

“那是我的母親,和我的丫鬟,甚至還玷汙了我的母親。”

“他不過趁我的修為下跌了,來我府上行燒殺搶掠之事,又豈是你有理的份!!”

見到對方啞口無言,陳羨知便又繼續說道:“更何況,你那所謂的妻子,恐怕已經不會跟你離開這裡了。”

聽到這裡的陳家主似乎找到了一絲有理的地方,只要他的妻子跟自已離開,那麼前面的事情,自已就依此將對方殺人滅口了。

自已可是元嬰期修仙者,又豈是他一個先天期的後輩有理的??

自已的實力就是道理!!

“那你讓我見見她,如果她真的不和我離開這裡,我就一人離開。”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留下一句話後。

陳羨知便把陳夫人給帶了出來。

“靜姝,和我一起離開。”

陳家主牽起對方的手,可對方卻躲了過來。

“不,是我心甘情願要跟著他的,希望此事可以因此而結束。”

陳家主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靜姝已經躲到了陳羨知的身後了。

陳羨知也立馬說道:“這下好了吧,陳家主,面你是見了,人也沒有跟你離開。”

“你是否也應該履行一下,自已所說的話。”

陳家主哪裡受得這種氣,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這一晚上的分離。

小小先天氣期修為,又豈敢跳到自已元嬰修為的臉上來。

他氣若雷霆,彷彿一戰即將觸發。

可靜姝卻在這時擋在兩人的中間,這讓陳家主原本想要動手的心思又停止了下來。

下一刻,只見他被氣得直跺腳,便御劍離開。

而陳羨知看見那陳家主被自已氣成這副德性離開,心中也是開心了起來。

一伸手便那柔軟的腰肢摟到了懷裡,在這一刻他甚至忘記了手的存在。

“你表現得很不錯,得虧我昨晚沒有白疼你。”

靜姝聽著這裡,身體不由自主地發顫。

這可是下意識地害怕,就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都倒在了對方的懷中。

陳羨知也在這個時候,發現對方失禁。

陳羨知也是立馬帶她回到地面上,找了一個小亭子,讓她躺那裡。

他也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在那裡喝茶而已。

自已在處理完了這突發的事情後,也不知道母親跑去哪裡了。

自已拿了溫言這個身份,這個兒子自然要當得明白一些。

這也姑且算是他的一個偽裝。

陳羨知現在提防的是,其他和自已一樣的淪落到這裡的老狐狸。

所以這個身份,有助於他在這裡活動。

他喝了一口茶,打量著靜姝的身體。

這可沒把她給嚇一跳,甚至忍不住地發顫。

“怎麼,這是在害怕我??”

靜姝聲音有些顫抖地回答道:“沒……沒有。”

“只是躺在這裡還有冷。”

陳羨知二話不說,將自已的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對方的身上。

靜姝也就沒有說些什麼了。

只是腦海之中不停地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此人所展示出來的氣息遠遠超過了元嬰期修為,甚至很有可能是化神期的修為。

甚至還拿自已的家來要挾自已,如果不好好配合他的話,那麼便將其毀掉。

甚至不惜用自已的孩子來要挾她。

她才不得不屈服於他。

而且,在那個過程之中,甚至還用汙言穢語來侮辱自已。

那可叫一個委屈。

無論他說什麼,自已都只能答應他。

今日之事,也是為了保住自已的孩子。

若是她選擇了和夫君回去的話,此人一旦動怒,整個陳府可就因此毀於一旦了。

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聽從,並且跟隨著他。

陳羨知看著這個府邸就這樣丟在這裡倒也浪費了。

心想著把整個府都帶走,把這個地給賣了。

然後遷到宗門那邊去。

和自已的仇家住在相隔不遠的地方,總會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

為了保險起見,這樣做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