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你檢查傷口就檢查,怎麼還脫人家衣服
都穿書了,你個不要臉的還壓榨我 卿慕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沒有。”陸瑾年強行壓下身上的燥熱,可卻鬼使神差地低頭,看著她清澈眼眸。
他喉嚨動了動,準備將她拉下來。
再這樣下去會出事。
“師伯,我好暈……”說完,蘇凝眼前一黑,趴在他身上沒了動靜,鼻子處還流出黑色的血。
陸瑾年看見黑色的血,是徹底地慌了神。
“師侄。”
“毒?”他終於明白,師侄是中毒,而毒的源頭,就是屍體發出來,再間接傳染的。
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
因為蘇凝脖子處一片黑的,他正想解開她的腰帶,看看哪裡變黑,好阻止毒素擴散。
樹上的君之,徹底坐不住了:“你幹什麼?你檢查傷口就檢查,怎麼還脫人家衣服。”
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個人,還是她的長輩。
這個偽君子!
“……”
陸瑾年沒有回答他,繼續手上的動作。
“我靠,你來真的?”見他不聽自已的勸阻,依舊想行不軌之事,君之直接上前阻止。
看見君之來打擾,陸瑾年不悅,聲音冷了幾分:“你幹什麼?你不知道中毒了嗎?”
他心裡慌得一批。
而他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阻攔,他安的什麼心?
君之面目不善。
“我雖是獸族,可也知道你這樣是不對的,檢視中毒深不深,怎麼還脫上衣服了。”
“不脫衣服怎麼知道毒擴散到哪裡了?”
“……”
眼看他又要去扒人家衣服,君之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這點毒對她來說根本損傷不到半分。”
她身上留著晝浮明一樣的血脈。
晝浮明不怕毒,不畏懼邪氣入體,因為他的光明血脈,對這些免疫和淨化,沒有任何作用。
入他身上的毒,當時可能會有中毒的跡象,過一會兒就會在體內被稀釋到消失殆盡。
不過那是他低修為的時候。
“嗯?”陸瑾年看著他,總感覺他正在說重要點:“什麼意思?意思是這個毒對她沒有作用?”
鼻子都出黑血了,這還沒有作用?
怕不是在誆騙他。
“人傢什麼體質,你身為師伯不清楚嗎?”君之反問,他們這些長輩到底怎麼當的。
怎麼從不關心晚輩的體質。
要是真有事。
他還能處事不驚,早快他一步去扒蘇凝的衣服了。
“……”陸瑾年低下頭,開始進行反思。
有一說一,楊承要有他一半的反思心態,蘇凝也不會一口一個老畢登,準甜甜叫師傅。
趁他陷入反思,君之伸手就要去拽蘇凝,想將兩人分開,這不是妥妥的佔便宜嗎?
“你要幹什麼?”陸瑾年眼一瞪。
“你瞅瞅你們兩個像什麼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在幹嘛呢。”君之越看他們姿勢越怪。
昏迷的人不知情,他清醒的人還沒意識到不妥嗎?
“關你什麼事?”陸瑾年瞥他一眼,不滿他的多管閒事,既當著他的面攬住蘇凝的腰。
期間,他不相信君之剛才的話,手探上蘇凝的脈搏,好像身上的毒是在慢慢消退。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這一幕,君之氣得也要暈倒了,他這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欺負師侄算什麼本事。
還是在人意識不清醒下,有本事等她醒來,看他還敢不敢放肆,估計那時屁都放不出一個。
還有剛剛明明可以把脈,為什麼還要脫衣服?
“你是師伯,你對她有非分之想?”君之眯起眼。
“都說我是師伯,難道師侄受傷了,我抱一下自已的師侄,給她療傷都不可以嗎?”
君之:“……”要不要聽聽他在說什麼?
有療傷嗎?
想抱她就直說,不用彎彎繞繞那麼多。
好在他沒有其他的動作,君之也就裝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森林深處傳來一聲吼叫。
“不好。”像是感應到什麼,君之的臉色難看,不跟他爭來爭去,直接扔下一句話。
“我去看看,你看好她。”
剩下他們倆。
陸瑾年倒不關心他那邊的情況,他只擔心蘇凝的身體,還有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師侄……”
輕喚了一聲,發現蘇凝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他苦笑:“再不醒來,師伯這把老骨頭要遭不住。”
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而且師侄,比起三年前,算是發育起來了。
“……”
昏迷的蘇凝,能聽到他在耳邊嘮叨,可她就是不願意醒來,因為她正在做著一個夢。
一個詭異的夢。
她身處在一旁硝煙四起的地方,隨處可見都是屍體,根本沒有下腳之地:“這是哪裡?”
不知走了多久。
前面迎來一群人,看著架勢像是送葬的隊伍?
漫天的紙錢飄在空中,好巧不巧,有一張落在蘇凝手上,紙錢赫然有兩個字:輪迴。
在送葬隊伍中,蘇凝就彷彿是個透明人。
他們看不見蘇凝的存在。
在路過她身邊時,蘇凝看見送葬隊伍中間,一個頭戴斗笠的少年,正死死地盯著她。
少年算不上驚豔,但也能讓人過目不忘。
蘇凝一愣,感覺他是唯一可以看見她的人,隨後,那少年衝著她用口型說了幾個字。
距離有點遠。
她又愚昧,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可少年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隨著送葬隊伍離開,她無助地看著這片屍體堆成的山。
直到陸瑾年的聲音再次傳來。
“師侄,你別亂摸。”
“……”蘇凝猛然一個驚醒,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宕機了一會,等她回過神來。
她恨不得自已繼續暈過去。
兩人的姿勢別提有多曖昧,陸瑾年一隻摟著她的腰沒有鬆開,另一隻手抓住她想幹壞事的手。
因為她那隻手摸上他的大腿根部,眼看要往上。
好在被截胡。
“師伯……”
蘇凝臉色瞬間爆紅,手足無措地想起身,可不起身還好,一起身她想找個縫埋進去。
因為她跨坐他腿上的……
她不是在她懷裡暈倒的嗎?什麼時候這樣了?
“我……我不是……”蘇凝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為什麼會坐師伯腿上?”
這個姿勢太羞恥。
鬼知道在昏迷期間,有沒有生理反應。
那邊,蘇凝沒看見陸瑾年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師侄忘了,你一直都是這樣的……”
“是嗎?”蘇凝心已涼。
完了。
這下是把師伯坐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