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孟子畫知道自已為何能把這首歌曲唱的如此有氣勢。

那是因為自已曾經就是一名報效祖國的特工,對家國有著特殊的情懷。

每次唱起這首歌曲時,都有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猜想這群古人肯定沒有聽過如此有氣勢的歌曲。

果不其然,都被這首曲子給震撼了,心中不禁一陣竊喜。

她站在那裡英姿颯爽的俊逸模樣更是讓人看了嘖嘖稱讚。

二皇子現在真的是悔青了腸子,如此優秀的女子,之前為什麼自已都沒發現呢。

越發覺得身邊的孟子如沒有意思,這可能就是男人的佔有慾吧,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武將出身的官員對孟子畫都有了一定的好感。

但那些回過味來的酸腐文官,卻嗤之以鼻,在他們眼中武夫永遠比不上他們寒窗苦讀的文人墨客。

坐在丞相身邊的一位大人,便提出了意見:“皇子妃乃一介女流之輩,理應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為妥當,而不是打打殺殺的血腥戰場。”

很明顯這是受人指使,不然這名官員不敢在皇帝讚揚時還出頭挑釁。

孟子畫一聽,這是有人不甘,挑戰自已,非得讓我出醜呢。

我還真不想遂了你的願。

孟子畫對著那位大人微微一笑:“這位大人說的極是,大人做到如此位置,想必寒窗苦讀才能得來,那文才肯定不差,不如我們就來比比作詩如何?”

這位大人一聽,這三皇子妃不是自取其辱嗎:“好,那就聽三皇子妃的。”

孟子畫心裡當然有底,從小學時那唐詩三百首不是白學的。

不過自已要把握節奏,才能保證勝利。

孟子畫開口道:“今日圓月當空,我們就以月為題。”

那名大人應允,略一沉思,詩就來了:“圓月當空,清明寂靜。行路匆匆,它為照明。”

詩非常簡單,但勝在做出的詩速度快,大家一陣鼓掌。

孟子畫沒有慌張,微微一笑,緩緩道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在座的文官都能聽出孟子畫的詩,那可是不只高出一個級別,這堪稱佳作。

忍不住的誇讚道:“好詩。”

孟子畫又道:“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食乃農所出,大人,我們以農為題如何。”

大人從來沒有幹過農事,當然欠缺詩的靈感,但既然孟子畫提出來了,他也不好推辭。

“這次請三皇子妃先。”大人說道,他要讓自已有點思考的時間。

孟子畫毫不費力的唱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文官們又是一陣稱讚,沒想到啊三皇子妃竟有如此文采,身為丞相府之女,竟然能體會農作之心。

這位大人苦思冥想之後說道:“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田間地頭,歡聲笑語。”

這位大人的詩,不管貼不貼切,但也算簡單純樸,不過與孟子畫的詩一比,他的詩顯然如打油詩一般。

前兩首都有孟子畫來出題面,大人覺得不太公平。

便道:“三皇子妃,這輪我們自由發揮如何?”

孟子畫沒有意見,攤了攤手:“好,可以。”

大人你先來:“琴瑟依依宮廷宴,推杯換盞訴衷腸,繁花似錦齊爭豔,美若柔荑拔頭籌。”

很明顯他是以本次宴會為題,描繪了各家夫人才藝比拼的場景。

不得不說也算好詩,不過不夠高雅,還帶那麼點豔俗之感。

孟子畫開口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這首詩道出慈母的愛與關懷,還有那時時的牽掛。

不免讓孟子畫又想起了21世紀的媽媽。

文官們又一陣稱讚聲,這首詩遠比那位大人略帶豔俗的詩來的更加高階。

哪位文人聽不出,三皇子妃所做的幾首詩,首首都是佳作,無不佩服一位小女人竟有如此才華。

本來文人墨客根本看不起這些女人們,而孟子畫給他們上了一課,原來女人們也可以有才。

這位大人自是明白,自已依然敗下陣來,不得不低頭認輸:“三皇子妃才高八斗,微臣認輸。”

孟子畫並沒有恃才而驕,謙虛的回道:“大人承讓了。”

孟子畫向皇帝行了一禮,說道:“父皇,春乃萬物復甦之季,我想用一首《春日》,來祝大月國蓬勃發展,祝在座各位能夠生機勃勃,一切順遂。”

“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

大家聽後一陣鼓掌,誇讚聲此起彼伏。

前有《精忠報國》俘獲了武將的心。

後有吟詩作對征服了文官的心。

才藝這一展示,簡直亮瞎了他人的眼睛,試問整個大月國有幾個女子會做詩的。

這滿朝文武都對她的印象來了個360度的大轉彎。

從鄙視到豎起大拇指。

皇帝更是驚奇又驚訝,他可沒想到原本無才無貌的女人能變得文采出眾,不輸當朝官員。

便問道:“不知三皇子妃是如何做到文才突飛猛進的?”

孟子畫行了一禮回道:“回父皇,兒媳在孃家時,因是庶出,沒有資格讀書認字,自從嫁入三皇子府內,三皇子每天教授兒媳吟詩作對,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這句話一出,貶低了相府,又誇讚了三皇子。

這時丞相的臉可是十分扭曲,而三皇子上官智雙眼放光的看著她,眼睛裡滿是欣賞。

皇帝把欣賞的目光投向了自已的三兒子:“還是智兒聰慧,連一個大字不識的小女子也能教授的有如此文才。”

上官智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紅暈:“父皇過獎了。”

在古代那文人墨客最受人追捧,更不用說一個會作詩的女人,而且詩作的如此精妙。

物以稀為貴,孟子畫在眾人的誇讚聲中回了座位。

與她相對二坐的兩人,同時看向她,卻擁有著不同的情緒。

孟子如看向她的眼神如毒蛇,恨不得把她撕碎。

二皇子的眼神卻充滿了情意與悔恨,誰能明白以前屬於自已的物件,如今落在別人手裡,而且自已不能觸碰的感覺。

那心裡如貓抓一樣的難受,這就男人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