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已過天香酒樓分號已經開業,生意依舊火爆,鼎富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

胖老闆劉鵬程便被背後的主子叫了過去。

“劉鵬程,這半年來上交的銀子越來越少,是怎麼回事?”來人聲音冷冷的。

劉鵬程滿頭是汗,聲音微顫:“回主子,京城開了兩家天香酒樓,生意都被他們搶走了。”

“廢物,我們京城第一酒樓的生意還能被別人搶走。”

劉鵬程立馬跪下:“主子,您有所不知,那天香酒樓的菜式翻著花樣出新,我們還模仿不來。”

來人說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明的不行用暗的。”

劉鵬程用袖口擦了擦額頭:“辦法我真的用過,可就是沒成功,動作也不敢太大,正好在您大選的時候,怕給您惹麻煩。”

他確實派人到天香酒樓去鬧過事,一個男人帶著自已的老母親去吃飯,沒吃幾口,男子母親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男子便大聲呼喊:“天香酒樓是家黑店,我的母親吃了這裡的飯菜,中毒倒地不起。”

各位正在吃飯的食客嚇得趕緊扔下了筷子,生怕自已就是下一個倒地的人。

王掌櫃見狀趕緊跑了過來,急忙解釋:“我家酒樓飯菜絕對沒有毒。”

男人看了一眼周圍,更加有了底氣,一把揪住了王掌櫃的衣領:“怎麼,還不想承認,你看看我娘還躺在這裡。”

王掌櫃年齡大了,和男子拉扯推搡根本不是男子的對手。

聽到訊息的王子林拿著菜刀就要往前廳跑,孟子畫叫住了他:“子林,冷靜,交給我來處理。”

王子林手裡的刀並沒有放下,喊著幾個幫廚跟在孟子畫身後來到了前廳。

前廳裡已經亂作一團,食客都離座,就想知道個結果。

男子看到食客們好似都站在自已一邊,更加大聲的叫囂著:“你們這黑店,趁早別開了,大傢伙以後千萬別來這裡吃飯,說不定哪天就被毒死了,害死了我娘,賠錢,趕緊賠錢。”

孟子畫大喝一聲:“誰在這裡鬧事!”

說著把男子的手一掌拍了下來,男子往後退了兩步,王掌櫃才得以自由。

“怎麼,毒死人還打人,大傢伙看,這家酒樓太霸道,出了事也不能討公道,還被他們打。”男子依然叫囂不停。

孟子畫走到躺在地上的婦人跟前,摸了摸脈搏,嘴角微微一挑。

“我看你娘不是中毒,是自已吃得太快噎著了。”拍了拍手道。

男子罵道:“胡說八道!我娘就是中了毒。”

“是嗎?那你怎麼沒中毒呢?”孟子畫鄙夷的看著他。

男子稍稍有些慌亂,急忙爭辯道:“我娘吃的菜我還沒吃,她就中毒了。”

孟子畫拿過王子林手裡的刀,那可是把剁肉的刀,十分鋒利,散發著寒光。

“好吧,這個我能治。”

男子急忙上前阻止:“你要幹什麼,你要殺人滅口嗎?”

邊上的食客也都要上前阻止,紛紛說著:“你們酒樓不能殺人滅口,我們可是都在看著呢,報官,趕緊報官。”

孟子畫手裡的刀在空中呼呼的揮了兩下:“大家別急,我不會那麼傻,殺人償命,就她這命還不值得我賠給她。”

“那你要幹什麼?”眾人更好奇了。

孟子畫把刀在老太臉部上方揮了兩下,那刀帶起的勁風呼呼的刮在老太臉上。

老太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想看一看是啥子情況。

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嚇尿了,一把大菜刀在自已臉上揮舞,一個拿不好那可是要命的。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老太也只能咬牙堅持著。

孟子畫早就看到老太的異樣了,緩緩開口道:“她這毛病我能治,用這刀在氣管處割上那麼一下,拿出異物,縫起來就好了。”

男子再想上前制止,孟子畫給王子林使了一個眼色。

男子立馬被王子林和幫廚架住胳膊動彈不得。

孟子畫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太太,只見她渾身開始微微哆嗦。

孟子畫又添了一把火:“不過呢,就是會疼那麼一下,會出一點血,再不濟還可能我手一抖割多了,切口過大,唉!那就活不成了。”

她湊近老太的臉:“不過你老人家可別怪我,我這可是為了救你呢。”

說著就提起了刀,忽的一下,老太打了一個滾,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用了,不用治,我已經好啦。”

邊上的食客看到這一幕,驚的張大了嘴巴,大部分人都在想,這辦法這麼好使嗎?還沒開始治,這就好了。

當然還有一小部分人看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孟子畫大聲說道:“各位客官,大家都看到了,他們的目的就是抹黑我們酒樓,要是這老太真的中毒,這人怎麼不趕緊送醫救治,還在這裡與我們扯皮。”

眾人才如夢初醒般,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紛紛指責這兩人的惡劣。

“子林,送官府去。”孟子畫吩咐道。

“是”幾人就要把這兩人押送去官府。

老太和男子一看,著了急,就像他們這種沒錢沒勢的人進去非得扒層皮還不一定能出的來。

那僱主肯定不會去保自已。

兩人對視一眼,撲通跪了下來:“還請姑奶奶饒了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

孟子畫淡淡的說:“好,我可以給你們機會,說出幕後主使者,我就饒了你們。”

“是…是…是鼎富酒樓的劉掌櫃,他說只要事情辦成,就給我一兩銀子。”男子誰都不敢得罪。

可現在正處於危機時刻,不說也得說了,顫顫巍巍的說了出來。

孟子畫揚了揚手:“子林,放了他,讓他們走吧。”

王子林還是氣鼓鼓的,但也得聽師傅的話。

兩人灰溜溜的跑走了。

食客知道這是鼎富酒樓幕後指使來抹黑人家天香酒樓,更不去鼎富酒樓了。

鼎富酒樓的老闆劉鵬程知道事情敗露,氣得跺腳。

王子林問孟子畫:“師傅,咱們去告鼎富酒樓吧。”

孟子畫搖了搖頭:“沒用的,雖說這倆人說是鼎富酒樓的指使,可咱還是沒有確切證據,鼎富酒樓完全可以不認賬,況且我聽說,鼎富酒樓背後有人,恐怕也是不了了之的結果。”

“那就這樣算了?”王子林心有不甘。

“先這樣吧,不過我們得小心防範,恐怕鼎富酒樓不會善罷甘休,日後且等著瞧吧。”孟子畫心裡想著,只要你動就有機會抓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