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回過頭來嘿嘿一笑:“怎麼會錯了,再往前走一點,大小姐就在那裡等著你呢,咱們走吧。”

孟子畫心想,好吧,我就看看你要搞什麼鬼,我還怕了你不成。

又走了大概有10米遠,高高的柚子草中,出現了一個魁梧的男人正對著她露出下流的笑容。

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要設計壞了自已的清白,孟子如你夠狠。

還沒等翠珠退出草叢,孟子畫一個手刀砍在翠珠脖頸處,她暈倒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男人朝她撲來:“小美人,今天你就屬於我了。”

“你去死吧!”孟子畫一腳踹在男人的下體,男人疼得差點站不住了。

孟子畫手腳並用,速度和力道,男人根本招架不住,暈倒在地。

她把翠珠和男人搬到一起,把衣服給她們解開,露出香肩,拍了拍手:“這可是你們自已找的。”

所有事情一氣呵成的做好,剛要邁出草叢,就看到身穿水藍色衣袍的男人,拉住了她的手,那手冰冰涼涼的。

“跟我來!”男人拉著他從草叢後方穿過。

剛穿出草叢,就聽到前方悉悉索索的進來很多人似的,隨後傳出了女人悲悲慼慼的聲音:“求大家幫幫我,我的庶妹找不到了,有人看見她往這邊走了,大家幫我一起找找吧,子如會感謝大家的。”

“不要急,子如,我們會幫你的。”

聽完她們的對話,水藍色衣袍的男人拉起孟子畫的手:“我們繞到她們後面去。”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孱弱的三皇子上官智。

孟子畫條件反射似的點了點頭。

“啊!怎麼會呢,這是怎麼回事?”大家扒開草叢,看到的就是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剛好睜開眼睛。

孟子如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大呵道:“翠珠,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尋二小姐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那男人,驚呆了,坐在地上不知該怎麼辦。

翠珠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著:“大小姐,我是尋二小姐來著,可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大姐,你找我嗎?”她一臉疑惑的看著孟子如。

“孟子畫,你去哪了,在這裡的不應該是你嗎?”孟子如咬牙切齒的說。

孟子畫一臉落寞:“大姐,難道你覺得我應該發生這不恥的事嗎?”

所有人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孟子如,她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馬上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有人看你來這裡了,我派翠珠尋你,怎麼沒看到你,翠珠卻出事了,所以問你去哪裡了。”

大家又把疑惑的眼神看向孟子畫,其實這個年代嫡庶涇渭分明,嫡出的對庶出的有著天生的敵意,所以她們更願意相信孟子如的話,哪怕她的話漏洞百出。

這群人從心底也要逼著自已相信孟子如,就因為她是嫡出。

身後的三皇子開口了:“剛才孟二小姐和吾在一起了。”

“啊!”大家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巴。

這個三皇子因為體弱多病,大家很少能見到他,他也總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給人的感覺像個冰坨子似的,很難接觸。

這次他主動的幫孟子畫解釋,大家差點驚掉下巴。

“剛才孟二小姐捶丸贏得玉佩丟了,因著玉佩是吾提供的彩頭,就幫她一起找了,功夫不負有心人,剛剛找到,就看到你們一大批人往這邊走了,我們也就跟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還是大家第一次聽三皇子一次性說這麼長的話。

有了三皇子的證明,大家都信了,孟子畫清清白白的,此事和她毫無關係。

孟子畫唯唯諾諾的走到孟子如面前:“大姐,趕緊把翠珠帶回去吧,不能讓她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啦,不然會讓人笑我們丞相府御下無方啦。”

孟子如低著頭,沒人發現她的眼裡噴著火,心裡不停的咒罵著:“孟子畫你個賤蹄子,這都是你害的。”

抬起頭時,已經收拾好了情緒:“二妹說的對,來人呢,把翠珠給我帶回去。”

“子如妹妹,不如這男人吾替你審。”二皇子獻著殷勤。

“多謝二皇子美意,府裡丫鬟的事,不勞煩二皇子了,我一併帶回相府。”孟子如可不能讓二皇子審,她害怕自已安排的這場戲露了餡呢。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相府,回到自已的院子裡,蓮兒好奇的問:“二小姐,那翠珠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豐姨娘也好奇的湊過來豎起耳朵聽著。

孟子畫看了看面前兩個人充滿八卦的臉說道:“哈哈,就是那翠珠,害人終害已,本來這場好戲她們是給我安排的,想毀我清白,我被好心人救了,翠珠就自食惡果啦。”

豐姨娘臉上從八卦的神色變成了驚懼的神色,摸著自已的胸口,心有餘悸。

“她們竟如此狠毒,想毀我畫兒的清白,我真恨不得把她們撕了。”豐姨娘恨恨的說。

“姨娘,別生氣,我沒事的,她們也沒討著便宜不是。”孟子畫一臉的輕鬆,不光輕鬆,還解恨。

這事不消一天的功夫,丞相府嫡女的貼身丫鬟被人玷汙的事,幾乎傳遍了京城,這事是越傳越偏,最後傳成了那倆人是私通。

傳到丞相的耳朵裡時,幾乎肺都要氣炸了。

“孟子如呢!”怒呵著。

丞相夫人趕緊擺手:“趕緊去請大小姐過來。”

“相爺你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安撫著丞相的情緒。

丞相看到孟子如進來了,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個無用的,怎麼管教的下人,敗壞我們丞相府的名聲。”

“父親,我……”她本來想把這事扣在孟子畫頭上,但是一時卻想不出合適的理由來,委屈巴巴的看著丞相。

“都是女兒管教下人無方,請父親責罰吧。”

丞相看到女兒誠心認錯,氣也消了一半:“那就把翠珠發賣了吧。”

孟子如心裡一驚,翠珠可是知道自已不少秘密,不能讓她出去。

隨即求道:“父親開恩呢,翠珠從小伺候女兒長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父親能不能從輕處罰呀,她再也不敢了。讓她刷馬桶,倒夜香,在府裡幹最苦最累的活行嗎?”

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兒,丞相也心軟了:“罷了,罷了,就依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