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叔叔和男人醬醬釀釀
嬌軟孕妻哭唧唧,禁慾霍總輕聲哄 我的女兒不聽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房間的門微微開著一個縫隙,白曉棠看不清裡面的狀況,也不敢貿然進去。
只聽見裡面傳來霍海寧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啊輕點.....你輕點......啊疼......”
“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啊啊啊!你快點啊!”
“哎你別亂動啊!”
啪啪啪的巴掌聲清脆又利落,白曉棠捂住自已張大的嘴巴,腦補了一番不可描述的畫面。
難怪叔叔這的審美那麼線上,原來是姐妹啊!
一瞬間,霍海寧高大的身影在她心裡變得柔弱起來。
可這也不對啊?
那天晚上他把自已折騰得要命,這麼勇猛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個受呢?
難道他還是個......雙插頭?
此刻,白曉棠的腦袋就是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在不斷產生黃色廢料。
她躡手躡腳回到自已房間,關上門,心裡小鹿亂撞,腦海裡全是霍海寧被折騰得雙眼泛紅的樣子。
白天的時候,她還擔心以後叔叔和別人結婚,自已和寶寶該怎麼辦,現在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
但新的問題又來了,叔叔的男朋友會接受她和寶寶嗎?
還有她以後該怎麼面對叔叔啊,真的好彆扭啊!
晚飯的時候,趙阿姨叫了白曉棠好多次,她才扭扭捏捏從房間出來。
霍海寧端著碗瞄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喝湯。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樣子。
白曉棠想到他剛剛劇烈運動過,這樣的狀態應該也是正常的。
她坐立不安地看著霍海寧,既不敢開口問,又忍不住胡思亂想。
霍海寧見小姑娘盯著自已,挑眉看了她一眼,“ 我臉上有飯?看了能飽?”
白曉棠急忙收回視線,小聲說了句:“沒有。”
然後低頭猛扒飯,吃完趕緊回房間。
霍海寧覺得小姑娘好像有些不對勁,但又看不出哪裡不對。
他現在傷口疼得厲害,也沒有那閒情逸致去琢磨小姑娘的心思。
今天早會過後,他急著趕去學校上課,路上出了點小意外,拉扯到後背的傷口。
當時以為沒什麼事,晚上下班回家換衣服時,才發現傷口裂開,襯衫上全是血。
他懶得去醫院,就把孟小佟叫過來幫他處理傷口。
結果那獸醫不但不帶麻藥,直接生縫,還極其不耐煩地拍他巴掌。
晚上,白曉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伸手撫在肚子上,和寶寶小聲說話,“寶寶,媽媽跟你說呀,其實這個世界是很包容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已性取向的權利,只要不影響他人,不危害社會,都是可以的。所以,我們不能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他們,我們要尊重他人,不歧視,不排擠......”
雖然白曉棠不願意接受霍海寧是GAY這件事,可事實擺在眼前,她只能自我安慰。
這邊霍海寧也睡不著,他的傷口很疼,吃止痛藥也絲毫沒有緩解。
為了分散注意力,他開始想一些快樂的事情。
小時候父母經常帶著他到處旅遊,他們在山頂看日出,在海邊看日落,在森林裡聽鳥鳴,在草地上看星星......
爸爸教他騎馬,射擊,格鬥,媽媽陪他讀書,認字,畫畫......
父母經常教育他,做男人要有擔當,要堅強,勇敢,無所畏懼。
所以,即便後來沒有了父母的陪伴,他也勇敢地活著,努力成為父母期待的樣子。
可是,他也很孤獨,很寂寞。
他渴望陪伴,渴望愛,卻又不敢相信愛。
他選擇用工作麻痺自已,不斷擴張商業版圖,用工作的成就來彌補情感的空虛。
直到那一晚,食髓知味後,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半夢半醒間,霍海寧腦子裡的畫風逐漸跑偏。
小姑娘柔軟又香甜,他輕輕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感受她滑嫩的肌膚。
她微微顫抖,發出小貓一樣嚶嚀。
渴望已久的甘甜在嘴裡化開,霍海寧沉浸在夢裡,渾身酥軟,不能自拔......
春宵一夢,醒來後床上溼了一大片。
霍海寧看著溼漉漉的床單,想到昨晚夢裡對小姑娘的所作所為,心裡暗罵自已是個禽獸。
本來之前偷親小姑娘,他就覺得很愧疚,現在又意淫人家,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一大早,兩個人都頂著黑眼圈出來吃早餐,雖然表面安靜吃飯,各自心裡卻暗流湧動,不能平靜。
就這麼一句話也不說,吃飯也乾巴巴的。
於是霍海寧開始沒話找話,“今天的打扮很不錯,有進步。”
小姑娘今天穿了一套新中式的裙子,頭髮用髮帶簡單紮成低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新脫俗。
“呵呵......”
白曉棠尷尬地笑了笑,她並沒有特意打扮,只是起床晚了,隨手拽了一件套裝而已。
她沒有說話,低頭繼續吃飯,飯桌上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吃著吃著,她突然感覺有些難過。
從前她把叔叔當成她的親人,她的依賴,她的崇拜。
可昨天聽到叔叔和男人醬醬釀釀之後,她知道,以後和叔叔以後就只能做姐妹了。
她很失落,好像突然間失去了很多。
“曉棠啊,這個帶去學校吃,是我親手做的。”
趙阿姨拿了一包酸杏幹放在桌上,笑呵呵地看著白曉棠粉嫩的小臉兒說道:“氣色這麼好,又愛吃酸的,八成啊是個兒子!”
白曉棠一聽生兒子,嚇得臉色一僵。
她萬一真生個男孩兒,會不會和叔叔一樣是個GAY?!
霍海寧看了一眼趙阿姨,皺了皺眉。
趙阿姨見到老闆有些不高興,急忙收拾碗筷離開。
吃完飯,霍海寧親自開車送白曉棠去學校。
他本來想趁著獨處的機會,打探一下小姑娘奇奇怪怪的原因,可她一路一句話都沒說。
他正打算主動開口,肖彧卻突然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