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般人不易掌控這麼大型武器。
大秦:血手人屠秦公子 安安好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位熟睡中的儒家 被秦軍擒獲。
行動迅雷不及掩耳。
至此,齊國徹底被征服,歷史記載中也給公子閼閼增添了一筆厚重的篇章。
兩次攻陷大國的功績,使得他的名字熠熠生輝。
步伐堅定的公子閼閼邁步踏在積雪上,目光投向曾充滿儒家教誨之地——魯都小聖賢莊。
如今他來到此地,就是為了與儒學一爭高下。
穿著墨黑戰甲,行走在這白茫如仙境般的大地之上。
整個齊國都被戰火籠罩,而小聖賢莊猶如避風港灣,在白雪之下獨自寧靜,顯得聖潔非凡。
齊國的抵抗力量顯然比預期強烈。
受儒家文化深刻薰陶的百姓在國都的淪陷下依然奮不顧身地反抗。
叛逆分子 的烽火四處燃燒,公子閼閼不得不下了狠招——株連九族的懲罰令。
不錯,對任何一個挑戰秦國權威的人,他們的家族都會遭受株連。
窩藏叛逆的下場則是全家被屠戮。
於是,儘管臨淄反叛勢力憤怒不已,但也因這樣的無情 ,很快走向終結。
狠才屹立不動,這殘酷的法令使公子閼閼的聲名迅速充斥齊國每個角落。
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
勝利者書寫歷史,公子閼閼關心的是他手上掌控的實力與戰功。
只要始終保持著強大駭人的力量,碾壓一切叛亂力量,取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沒有人能挑戰他的地位。
第73章 強者為尊,仁義為笑
強大者的統治地位不容置疑。
慈善在現今顯得微不足道,彷彿只是個笑話一般。
將閭面帶平靜地步入其中,才發現這遺世 的\"小聖賢莊\",在敞開大門迎接鵝毛大雪的同時,卻也隱含了不少的人氣。
這個時代正是百家爭鳴的鼎盛期,儒家作為世襲的顯學,既有熱烈的追捧者,也有冷言冷語者。
然而,對將閭來說,他們彷彿透明一般被忽略。
他的視線並不停留在任何一人身上,對他們身份和來歷毫不在意,顯然,這裡眾多人群大多是由逃難至此的齊國官員組成,他們以儒家為主體,卻懷抱各自的避難目的。
“砰!”腳步在雪中迴盪,如同密集鼓點。
將閭從茫茫大雪中悠然走來,他的足跡很快就被新的白雪掩埋不見蹤跡。
“您也是來避難的嗎?”推開房門,他注意到後方竟然站有一人,那是個正站在屋後簡陋棚子裡眺望的儒家學童。
大雪封門,連守衛都不約而同地尋找藏身之地。
“不是。\"將閭聲音微沉,卻不乏力量,直達那位學童耳畔。\"我是專程造訪荀子的。\"他知道這位儒家碩果僅存的大師,甚至可說是孔孟身後儒家的第三人。
然而,他的來訪並不帶有尋求荀子本人的意味。\"你找我師叔公有何事情嗎?”顏路皺眉提問,感覺到一些異樣的氣息。
他的師叔閉關靜修,對外一概不見賓客,對方的到來顯然打亂了這裡的平靜。
“沒錯!”將閭點頭確認。
顏路心中警兆漸生:“那您的拜訪怕是要泡湯,我師叔公如今閉門不出,不見客的。\"他感覺到這個神秘來者可能不單純。
看到來者儘管被半邊面紗遮住了臉,但仍露出一張稚嫩的臉龐,顏路心中的擔憂稍稍減緩。
而將閭則兩手交握,一步步走進小舍,好像並未留意到對方的存在。
“你沒聽見嗎?”他停下時,顏路趕上來提醒。\"師叔不見任何人。\"
將閭轉回頭,銳利如鷹的眼底充滿冷酷,俯視顏路,開口問道:“知道包庇謀逆會有什麼後果嗎?”他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顏路面對如此威懾仍鎮定:“他們自已找上門的,我們也無可奈何。
況且,看你這衣飾非秦軍裝備,跟你也沒什麼牽連吧?”他又試探一句。
“的確有所瓜葛。\"將閭的目光掠過一片飄落的雪花,它們瞬間在將閭肩上融成水滴。\"我乃是秦國三公子將閭,這個問題,你是否有資格過問?”語氣漠然而不可動搖。
就在那刻,顏路心中所認知的那個惡魔般的將閭形象在他的心裡逐漸凝實起來。
他坐立不安地仰望,眼前的背影已經與先前迥異。
雖然面孔不變,但瞭解了他的身份之後,一切都截然不同了。
這個人,那個曾以兩次歷史性的勝仗贏得尊號的軍事巨頭,那個 了眾多生命的冷血儈子手,一個操縱人心的情感機械。
此時,顏路由一個普通的儒家 ,突然變得敬畏無比。
他挺直腰板,神情莊重地道:“見過公子將閭,我是顏路,失禮了。\"他感覺到形勢嚴重,此番造訪者帶來的不簡單。
為何他會親自登門,又是為誰而來?是出於扶蘇的示意嗎?
是因為救扶蘇之舉觸怒了這股肅殺之神嗎?\"齊魯三英嗎?\"將領鞠喃喃低語,情緒上並未顯露出波動。
他來這裡,是因為儒家在秦國的重要性,不過並非必要的存在。
這裡孕育出了一個對未來秦國至關重要的身影,秦朝的覆滅某種程度上,與他密不可分。
那就是張良。
將領鞠注視著紛紛揚揚的大雪,沉默了一會兒。\"帶我去見你們的荀卿吧。\"他說出口。
\"師父不會見你。\"還未到會客廳,顏路已滿面為難道。
荀子對韓非子的慘死難以釋懷,特別是對秦國,感情頗為惡劣。
若說還有點好感的物件,大概就屬扶蘇。
此時如果沒錯,荀子應在接待扶蘇。
顏路深知,這種狀況下他絕對沒法帶這顆災難之星去見任何人。
剎那間,一抹寒銀閃現。
將領鞠抽出了一把足足一米八長的巨大長刀,握柄三寸,刀身長三尺七,總共幾乎與他的身高相近。
一般人不易掌控這麼大型武器。
但將領鞠揮動起來遊刃有餘。
銀光閃過,兩個靠近的倒黴者當場被斬落人頭。
噹噹噹!!!
頭顱墜地的聲音在耳邊迴響,直到最後他們仍未察覺到自已已亡。
其中一人甚至面部正對顏路,臨死時瞪大了眼睛流露出驚懼的神色。
轟隆!!!
剎那間,大廳內眾人如炸開了鍋,紛紛四散,儘量避開將領鞠。\"三公子,請冷靜,此處乃儒家聖地,如此肆虐 ,你不怕世人憤慨嗎?”顏路臉如白紙般,疾呼提醒。
在其他地域或許還好說,但在儒家的根基地魯之地,儒家理念深入每個子民的心中。
無人料想到,將領鞠竟會在這樣的環境中突然爆發。\"這話本公子只說一遍。\"將領鞠抖掉刀鋒沾染的血汙,那柄大長刀在他進入的那一刻起,就吸引了顏路多次注視。
曾誤以為是某種裝飾品,卻未料其出刀竟是如此狠厲。
顏路滿是為難:\"師傅真的抽不開身哪!\"
又是一抹閃銀劃過空氣,宛如流星瞬間劃破長空,穿過一個奔行者的心臟。
他逃離得雖遠,離將領鞠也足夠拉開一段距離,但仍未能逃過這一刀的命運。
再下一刀。
儒生或許可殺,但儒家本身的作用不容忽視,譬如對君主忠誠,愛國情懷。
這些優秀傳統是必須保留傳承的,還有那種高尚崇高的君子理念。
稍微改編一下,就能成為評定六國百姓紛擾的明智之道。
將領鞠向來只為已所需,其餘則不屑,這本是其行事法則。\"不必殺了。\"他在心中暗道。
他就是這般瘋狂,冷酷。
手握權力,在他的手上,任何生命都不過是螻蟻。
最叫人膽戰的還是那雙冷漠的眼神,毫無溫度。
連砍三人。
在顏路上看去,將領鞠的眼神、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彷彿他只是在做再自然不過的事,一個無動於衷的冷血機器。
顏路心下畏懼起來,對方根本不畏懼任何結果,這近乎瘋狂。
於此小聖賢莊這樣的儒家聖土之上濫殺無辜,這簡直是駭人的行為,瘋狂至極。
只有瘋子,才會做得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腳步聲漸強。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在小小聖賢莊內迴盪。
\"有賢侄在這裡,我便安心了。\" 荀子那雖蒼老但精神飽滿的聲音傳了出來。
\"當然應當這樣。\" 扶蘇回應,並點點頭以示同意。
兩人交流融洽至極,期間荀子還順帶傳授給扶蘇更為深入的儒學,讓他感到驚奇無比。
儘管他渴望拜師,然而荀子已然不再接納 ,這讓他心中頗為遺憾。
\"先生,秦國公子到了。\" 一位儒家侍從匆忙地前來報訊。
荀子皺起了眉頭:\"秦國公子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過來?你找他有什麼事?\"
儒家大儒雖有修養,但並不因此惱怒,反而以平和的態度詢問詳情。
這位普通侍從在冰霜之地焦急不已,額上沁出汗水解釋說:\"不對,是三公子,秦國的三公子將閭來了,他已經闖入前廳並因言語衝突殺害了三個人,情況似乎不妙!\"
荀子猛地站起身,剛剛那份儒雅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憂慮和緊張:\"怎麼回事?你說的是真的?\"
怎麼會是三公子?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為了對扶蘇趕盡殺絕嗎?
不可能,將閭雖然行事殘忍,但在公共場合不會傷害自已的兄弟。
那麼只能是齊國投奔而來的人引起的事情了。
\"荒唐!小小聖賢莊乃是我儒家的聖潔之地,怎容那個無禮小子肆意妄為?\" 扶蘇被激怒,憤怒至極。
此處對他來說是聖地,荀子也剛剛用他的教誨深深打動了扶蘇。
這座神聖的府邸竟然遭受如此侮辱,有人在此血濺四步,無法無天,如同瘋人。
扶蘇的心徹底炸裂。
\"立即帶我去見那位公子。\" 扶蘇下令。
\"不必,我已經抵達。\" 那聲音沉重,一步步踏入,帶著冷漠和不慌不忙的篤定。
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每一步都踩在木地板上,腳步聲從容。
隨之而來的則是毫無敬畏、平靜到近乎無視的嗓音。
自稱“為弟”,但話語中既無敬意亦無情緒波動,彷彿在跟寵物說話一般。
這是源自內心深處深深的蔑視與冷淡,對所有人,亦或是他們的無視。
這是一種令人膽寒的漠然。
\"今日能見到二位公子來訪,實為本莊之榮幸。\" 荀子看向緩緩靠近的那道身影,在漫天飛舞的雪地中,那個攜帶著恐怖氣場的人物。
就是這個不久前以英勇且驚人的戰鬥成就而聲名遠揚的人。
即使在暴風雪中長途跋涉直取齊都臨淄,隨後又抵達桑海,荀子臉色陰鬱起來。
此人只有十六歲,不過按照現在的日期計算,應該還未滿十七歲,確切地說,直到新年才過。
十六歲便已成為戰場之神,只需兩次對決就展現了驚人的影響力。
十六歲的年紀,已能主宰兩個國家的生死。
“啪”的一聲!扶蘇的手一緊,不小心捏碎了他的杯盞,沙塵聚散。
他心裡有數,那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好弟弟”,早已蛻變。
曾隱藏不露,如今卻有著蛇蠍心腸,殘酷無情,眼裡全是對戰爭的執念。
連同胞兄弟也能毫不猶豫拋棄在戰場之外,“他”確確實實是他那位所謂的“好弟弟”。
\"我彷彿感受到了,我這位兄長不太歡迎我的到來嗎?\"
還未見面,聲音先抵達,雖然質疑的語氣平緩如常,
依舊是那樣平淡無奇,
而那一步步穩健踏出的腳步聲,如同雷霆降臨。
每一步踏在木質地板上,每一個響聲彷彿都如同錘擊在荀子與扶蘇的心頭上,帶來無盡的壓力。
“三公子,我們的小聖賢莊聲譽在外,從不干預塵世紛爭。\"荀子急於先澄清情況。
的確,他們並沒有涉足,只是一些人選擇來此尋求庇護而已。
如果拒之門外,小聖賢莊也將因此名譽掃地。
況且此事並不是由荀子一手操辦的。
名叫將閭的人走入,冷靜地審視著雙手說道:“據說反秦急先鋒墨家鉅子與你們三當家張良交情甚厚。\"
“汙衊,全是謬誤。
整個咸陽城已被大雪封鎖,馬匹已難行。
身處咸陽的嬴政完全失去了前方戰場的訊息。
在清晨的養心殿內,面對暖爐取暖的他面露擔憂,風雨交加使斥候通訊無望,甚至羅網傳遞的情報也幾乎停滯。
在這漫天飄零的雪花中,即使信鴿也無法傳遞訊息。
不止是秦國的首府,齊國和燕地等地也被大雪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