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急忙回答:

“嫂夫人賈家,從你踏入這座院落至今就是這般稱呼您,這些個年份裡未曾改變過,有任何事情您且忙著處理,我去去房租就行!”

秦淮茹呆住了,這一世中的自我與上輩子不同之處,整個四合院的格局也是如此。

呆立的何柱,或者說現在叫何雨柱,早先搬到了別處住處。

那當初只認識幾個大字、以傻著稱的何雨柱居然讀了大學,成為一名工程師,

而不是廚師的身份。

而自已這位萬能實習生,竟然在不經意間變成了五等技術工人。

是的!

秦淮茹,她的靈魂轉世了!

沒錯,並非穿越,而是再次新生了。

這幾天,秦淮茹思緒飄忽,很難辨認出上一個生命與現此刻。

彷彿她自入這座院子嫁為 ** 以來,和過去有所不同甚大。

當她得知自已家底時以為這是何雨柱對過往的一種報應,記得當年棒棍硬是驅逐了他在家外凍死的事實,這當然從許大茂的嘴裡得知。

可是,在她將自已軀體的記憶交融在一起後卻發現這座大院裡發生的一切,其實跟何雨柱沒有直接關聯,

但卻間接聯絡在一起。

根據現在的記憶,何雨柱早早在婚姻生活中擁有了兒女,並且很少回到這四方宅院中來。

但正是因為他沒有待在這片區域裡,才使得很多事件變得有所變數。

回想前一世在這個時期的情景,那時正是棒棍開始嘗試偷竊,而直到現在他還未婚妻。

可現如今,他正被羈押在學校之外的少年矯正管教所內並無機會作案。

易中海接納了三個孩子,和他們不再保持緊密聯絡,甚至於秦淮茹的父親也被捲了進去。

而許大茂卻跟單身女性糾纏不休而進了拘留所。

然而,在這新世,與舊世代之間的差異太甚了。

原本應提早返回的地方,在這回返之時竟未有那些不必要的紛爭存在了。

商人們似乎為國家效力,下鄉的情形也偶見其痕,但這都是針對學業成績較差的人進行的,好學生的教育則照常延續。

這讓秦淮茹感到非常疑惑不解,卻突然間又對面前這個彷彿重新歸來的何雨柱感到不解,他明明應該是她曾經深愛之人,她實在不能相信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變化:

“何師傅,難道忘了我是誰?”

要知道在現代生活,秦淮茹確實有過利用和誤導他人的一面,但也與何雨柱建立了深厚的共同生活,

如今兩人之間的聯絡斷絕,秦淮茹感到極度的失落。

據說,

如今的何雨柱過的極為出色,他的薪餉極為豐厚。

從前,身為只賺每月僅有十三塊七毛五的廚師的何雨柱,但現在卻是擁有高階專業資格的工程技術人士,

根據過往的經驗,

他現在的收入竟然提升到了四百八十六個單位,這個數字遠超出過去的範疇,令人歎服不已。

相比於李中海,她過去的那個自已與李中海之間的確存在一些曖昧的味道,但考慮到她的祖父在李中海眼中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在這種情境下,即使有些曖昧的味道,李中海也不會做出太過大膽的嘗試。

就像宋傻柱一樣,不敢輕易地做出超出底線的舉動。

然而讓她驚訝的是,重生後的記憶中似乎還有和李中海一起共處的情節,沒錯,那是因為一次為了救援棒梗的行為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但問題出在棒梗自已,就像他腳下的兩條腿總是不按常理行走一般,剛跨進門坎就邁了回來。

秦淮茹現在的身份和之前相比,已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經歷了七十年的生活沉澱,又身處帝都這座歷史底蘊豐厚的都市,她對國法有著更深的理解與遵循。

在未來的展望中,她預見到了自身價值的成長可能性。

加之她現在具有的能力,在這一世必然也會活得更加遊刃有餘。

但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不是過去那條舔狗了。

按照記憶裡的情節,何雨柱的妻子在顏值上遠勝過她,足以看出他在婚姻中的地位。

前世的秦淮茹並無太多才能加持,幾乎把財富全都依附於這四合院。

而現在,她知道自已一個月大約能掙60塊,只要能夠保持這種水平,待到改革開放的大門開啟後,就能積累足夠的財產來應對日後生活。

後世帝都房價高企的局勢,她心裡瞭如指掌。

然而失去何雨柱後,她覺得缺少了一部分重要的支撐。

看見何雨柱,秦淮茹微微蹙眉問道:“何大娘家嫂子,您怎麼能讓我忘記,到底出了什麼事?莫非是發燒了吧?”

秦淮茹的神情,似乎並未表現出有記憶回溯的跡象——這個世界的何雨柱似乎早在某個時間節點便知道了易中海和老太的盤算,並據此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據傳為了助力弟弟的學業,何雨柱投入了大量時間和精力。

而當過去的自已踏進這四合院之際,所有的焦點全集中到她身上,忽略了她的弟弟何雨水。

但這次輪迴裡,何雨柱的弟弟不僅成為了大學生,甚至據說還擔任了一方領導之職。

在這樣的思緒引導下,秦淮茹對何雨柱輕聲說出了自已的疑惑。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何雨柱意識到來自秦淮茹的不同之處:“賈家大哥的妻子,哪有忘記你之理。

你這樣不對頭呀!”

察覺秦淮茹非同尋常的一面,何雨柱並不願意陷入與此人的牽扯。

他急忙正經起來說道:“賈家大嫂,話可別開這樣的頭。

何某從何來終有何歸,我有了屬於自已的妻和孩兒。

你我本不該有任何瓜葛。”

隨後又補充,“再說,你是我賈兄的夫人,在座的人誰敢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何某從未有過任何的非分之念!\"看到秦淮茹的反應,他推測出對方過往的性情,對女人抱有一定偏好卻又極為珍視現任的另一半。

回想當年何雨柱的種種關懷,秦淮茹意識到,儘管在某些層面對她的待遇確實很好,但卻並非出於純粹的感情基礎。

在這個時代裡,何雨柱簡直是典型的好男人形象,在伴侶面前無比貼心,卻偏偏在其他女性面前疏於關照。

然而,在努力維持這份情感之餘,秦淮茹仍寄希望能打動何雨柱以增進生活品質的考量。

她像上一個輪迴中的自我一樣,用可憐的表情對著何雨柱低聲說道:“柱哥,抱歉打擾了,只是一時好奇為何你不再對我感興趣?”

\"柱子,秦大姐真是辛苦了,兒子小秦和妻子槐花開都沒長成呢。

我家老母親也做出了不該做出的事情,日子快過不下去了……”

何雨柱揮了揮手,“停,大賈嫂,您說這個對我無益,國家現今倡導獨婦再嫁政策。

若你感到生活不如意,找個人再組建個家庭就好了。

況且,如今你有固定的收入,年紀也將及花甲。

只靠一人一兒度日,雖然艱苦但總是比旁人的幸福。”

聽到此言,秦淮茹愕然,她在腦海裡搜尋,記憶裡的何雨柱對她多情溫柔。

淚水悄然滴落。

“柱子,你怎麼不理解姐姐呢,小秦這樣以後可怎麼找工作,又怎麼能娶個妻子呢?

如果不替他打算,他又將怎麼辦?身為母親,不得不為他的將來著想……”

“秦淮茹,變化如此之多讓我始料未及,但具體變化我並未完全把握。”

何雨柱說,“現在的大賈姐與從前判若兩人了,但我不想與您有任何關聯,直接開口提醒您:這件事與我無關,他是你的孩子,也是賈家人,並且於我來說並無影響。

我們還不算特別熟絡,偶爾見見面也只是幾面。

我與您討論這類私人事宜是否合適?”

秦淮茹感到意外,畢竟她記得上一世的何雨柱熱心腸、善良好助,為何此刻如此冷靜?不對,上一世的何雨柱的確熱情,但那是對他本人如此,這世裡並非如此。

在得知他受易中海傷害並給予特殊待遇,但這裡顯然不存在同樣情形。

“不是那樣。”

她說,“我是想要表明,我的錢不會隨便浪費。”

“既然明白這一點,請不要浪費,順便問一下大賈姐,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驚訝於他面對她竟無動於衷且略帶厭惡的表情。

她深知一旦有了伴侶或家庭,外界女子對其的態度大有區別。

她回想過去與何雨柱的情緣:在自已之前,任何女性在他的眼底都變得不值一提,包括後來的婁曉娥。

因此,秦淮茹認定這次冷漠是因為她擁有楊小迪這個新物件。

“柱子,你為何如此淡漠,難道我對不起你嗎?”

在內心深處,她覺得這不符合事實;畢竟,他們的關係過去相當緊密而和諧。

她問道。

而心中默想:“如果他真心待我如上一世,那麼我怎會走到今天呢?”

何雨柱則想: “若是對得起這份情義,也許我已經失去了他。”

但他知道過去的那種情結已不復存。

他回道:“沒有這樣的問題存在。

我們的交往本來就不是很深厚,如果你真的想要挽救小秦,不妨賣掉家裡的住房來看看是否能挽回他的未來!這可能是目前的解法。”

\"大強子,這話就不對了,畢竟上次都是秦姐出了大主意幫咱把寶根帶出來的。

咱哪像秦姐能幹出大事呢?\"

何強子聽完這句話,一臉疑惑,心裡想著秦淮茹怎麼變得如此冷漠無情,他隨即開口:

\"好了,還有別的事兒麼?去拿房租我就離開了,這地方我也呆不長了,咱得重新找個活計謀生去。”

聽了何強子的話語後,秦淮茹頓時呆了一秒,想不到何強子竟會如此絕情。

緊接著何強子又對秦淮茹說道:\"好了嗎?有事快說吧。

拿了房租我這就得出發,另尋出路去了。

\"

面對何強子冷冰冰的態度,秦淮茹略感愕然。

\"強子,我看咱都不算窮光蛋,況且秦姐姐這麼不容易,不然咱的租金以後秦姐姐代交如何?這樣咱就不需要頻繁奔波了,對咱倆都便利些啊。

\"

聽到秦淮茹提出的想法時,何強子愣在原地片刻,內心想秦淮茹真是不知廉恥到極點,他直接回應道:\"咱們兩家人之間無親厚故可言,況且我沒啥急等用度的事情,與秦姐也無關了,我何必替他人領收租金?說罷,我不再做多餘的解釋了!\"

說罷他想要離開此地。

然而聽到他的決定後,秦淮茹連忙挽留:\"強子,別這麼說話啊。

這未免有些失禮。

我們住同一院兒多鄰好。

況且咱家大強子在,如今大強哥已故,你還願意幫助咱這對遺孤寡老,整個大院唯有你心地最寬廣善良,最能擔當責任!\"

此時的何強子卻搖搖首,堅決反對秦淮茹的說法:\"不必了。

我和你家關係不好,這話就不提了。

況且之前我和咱家的事兒也就那麼回事。

今天,秦大嫂,你究竟怎麼了?總是說出讓人難以理解的話語了?\"

聽到了秦淮茹話語中的不理解之意,她一時愣住了——原來眼前的何強子不再是從前那位“傻強”

了。

作為新重生的她,說話自然沿用舊時語氣。

對於過去的“傻強”

,這些話或許能夠產生效力,但在現在的語境下,

他卻完全無法領悟其中含義,彷彿置身於一片陌生之地上。

畢竟,在那個時代,

他們雖非親非故卻又相知相守。

秦淮茹為他洗衣裳,“色心有餘、而膽怯難舉”

的他僅是在邊緣蹭了蹭而已。

而在現在的情況下,一切皆不可能了。

從最初的曖昧走向如今的彼此仇怨。

怪不得剛剛她那樣說,

卻沒能喚起任何情感回應,

秦淮茹不禁感嘆,原來過去的溫情脈脈在如今看來竟是如此陌生!於是向何強子說道……

\"柱子,對不起啊,這幾天有些迷糊,一直覺得我們兩個關係挺融洽。

現在想想,其實是我自已在自作多情。

\"

何雨柱明白,秦淮茹這是在考驗他,要知道在他前世的生活和這次的生活是兩回事,他倆根本無法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