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夜深了不安全

意識到妹妹在鴻賓樓沒有能陪伴她的同齡孩子玩，何雨柱明白妹妹渴望交友的心情，於是決定答應：“那就回去看看吧！”

何雨水歡呼雀躍：“好棒哦！”他們就這樣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路上看到一些人騎行腳踏車，讓何柱想起了他的心願，決定考上了大學後要為自已添置一輛。

何雨柱目前並不需要，而且也很少外出。

在鴻賓樓度過大半天，買些日常用品算是他外出的極限。

現在購買似乎浪費。

思緒回到四合院，正巧遇上了三大爺閻埠貴站在門口。

見何雨柱歸來，閻埠貴招呼道：“雨柱啊，沒上課嗎？今天休假，來探望咱們，誰不知道你們學徒苦啊，難得偷空喘口氣吧！”

看到胖嘟嘟的何雨水，閻埠貴感慨道：“喲，這小水滴長這麼胖啦，你哥哥把你喂得多好了呀，看來他還挺疼你的。”

何雨柱笑道：“那是自然，我對她好得緊！”

閻埠貴注視著何雨水的表情和她的話語，對著何雨柱豎起大拇指誇讚道：\"柱子，你做得比我兒子在家裡還要細心！\"

何雨柱微微笑著謙虛地說：\"三大爺過獎了，畢竟雨水是我親妹子嘛，爸媽都不在，不照顧她還誰來？好了，我就不和你多聊了，我得回去收拾下家，太久沒回，想必家裡要積灰了！\"

閻埠貴贊同地點點頭：\"那你趕緊去忙吧！\"

何雨柱把何雨水放下，又交代：“雨水，只能待在院子裡玩哦，不能亂跑，知道了嗎？”

何雨水點頭保證：“知道了，哥！”

然後他心中有了計較，拿出自家鑰匙開了門，開始整理起了家務，慶幸的是衣服都沒放這裡生黴。

那些衣物都已經拿到鴻賓樓去了。

接著就是清理雜物，只稍微清掃塵土，盛了一盆水便開始清理窗戶，他不想家裡髒成這樣。

這時，懷著孕的秦淮茹恰好出來，吸引了何雨柱的目光。

何雨柱有些意外，才沒幾天她就懷孕了。

他並未細問，直接對秦淮茹招呼：“大嫂！”秦淮茹微微驚訝，這是她頭一回聽見這樣的稱呼，但她的確在這院子裡算是弟妹的身份。

秦淮茹點頭表示理解，並想知道是誰。

畢竟何雨柱上次參加她的婚禮只待了一半就離開了。

這次是結婚後何雨柱頭一 ** 來。

緊接著，賈張氏走了出來，看著何雨柱問道：\"傻柱回來了啊？\"

本還有笑容的何雨柱面色頓時不悅起來。

“是傻嬸，我回來了。”他回覆。

賈張氏不解，詢問道：“傻柱，你怎麼能亂罵人？”

何雨柱故作疑惑反問：\"傻嬸，我什麼時候罵你了？\"

賈張氏大聲地提醒：\"你剛剛不叫傻子嘛？\"

聽聞此言，何雨柱笑著調侃道：\"嘿，張嬸，你還知道這是罵話啊，我都跟我三叔說了。

我現在自成一家了，不能總是被叫‘傻柱’，那以前是父親的暱稱。

我真爹我能容忍，可你們這麼叫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呀？\"*

賈張氏聽了也沒計較，主要是因為秦淮茹懷孕的緣故。

她抱怨道：\"哎喲，你的記性，都怪你不常回家。

三大爺在大會上提到過這個問題，說孩子長大了，不能隨便亂稱呼。

你這樣連教養都沒有，提醒一次就算了，怎麼還會罵人呢？\"

對此，何雨柱無奈地說：“哎呀，我張嬸你這樣我還以為是在誇我呢，我才十六，你就已經開始這麼叫了。”他的話語清晰地指出對方的教育不足。

賈張氏也聽出了何雨柱的潛臺詞，明白他是想暗示自已的失職。

但在這大院裡，撒潑解決不了問題，特別是在賈東旭表現極佳的當下。

自賈東旭去世後，賈張氏才會時而發飆。

因為現在的賈東旭孝順且品質優良，易中海會選擇他做自已的退休後依靠夥伴，絕非無因。

易中海的眼光在大院的年輕人裡獨樹一幟，賈東旭不僅懂得與人為善、處事靈活還有著優秀的口才。

如今賈東旭轉為正式工作人員，賈張氏清楚他們家的生活會越來越有保障。

在何雨柱的家中情況卻不一樣，何大清離開了和他的寡妻，留下孤身一人的何雨柱當時還是個學徒，沒有工資，還要撫養他的妹妹。

因此，賈張氏並未對何雨柱發作，反而對他們說道：

\"淮茹啊，這就是何雨柱，你就叫他柱子好了，我們鄰里鄰居的。

\"

隨後，她又對著何雨柱補充道:

\"柱子啊，這就是東旭的妻子，你看你是不是該休息了?\"

何雨柱點頭回答：

\"嬸子張，我知道，上次東旭哥哥婚禮時，我回家見過大嫂賈，當時實在太忙了，可能大嫂沒注意我。

其實我不常回來，張嬸應該清楚，我還是學徒，如今師父好不容易給了我一次假期。

趁這次休息的日子回來看看。

\"

聽了何雨柱的話，賈張氏自豪地說:

\"原來如此，你應該多來看看才是。

淮茹懷孕了你知道嗎？幾個月後我們就要有新生兒加入，到了明年初，東旭會加薪，那時工資就能漲到三十萬一月，咱們日子越來越好了！\"

何雨柱明白賈張氏炫耀的心理，對他來說，與其爭論這些毫無意義，何苦自找不快呢。

於是他回應道：

\"嬸子恭喜你，至於我能何時出師都不好說，還好我在餐廳，至少能吃些剩飯剩菜，否則我和雨水可能都要餓肚子了！\"

自晉升了剛勁後，何雨柱的身體並未增加多少肉，看起來仍然瘦削。

院裡的人以及賈張氏都沒有對他產生任何質疑，反觀胖乎乎的何雨水，他們覺得何雨柱疼愛妹妹，總是把好的東西讓給她，衣物連個補丁也沒有，錢全花在妹妹身上，而自已卻是舊衣常穿洗得泛白。

儘管田澤華和谷經理本想讓他換件像樣的衣物，但他並未這麼做，而是將舊衣物洗得清爽，就為了這一刻展現——證明自已過的並非很好。

這樣做似乎能讓他人覺得快樂，而他則暗地裡承受著艱辛。

這時，一位大娘走過來打招呼：

\"柱子，你總算回來了啊？\"

那次回來聽到大嬸和大爺談論自已為\"傻柱\"的事還歷歷在目，何雨柱心裡不可能把這對夫婦當成好人，但出於圓滑，他沒有拆穿，而是禮貌地答道：

\"恩恩，今天總算有空歇歇腳，我和雨水也是來看望的，畢竟有些想念家裡。

孩子們嘛，我回來剛好收拾收拾屋子，保持衛生。”

大家圍繞何雨柱提問：

\"柱子，你要過多久才能出師？\"

他沉重地點頭嘆道：

\"那我怎會清楚？關鍵取決於師傅。

\"

\"你的房子出租不？我瞧你也沒打算搬回來住吧？\"

何雨柱笑答：

\"房子不能外租，我也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沒法學習，到時我若回住的地方，我能眼看著租戶無家可歸嗎？不行，我們男人不會幹那種損人利已的事，寧願空著也絕不做違背良心的事。

\"

一眾人得知，何雨柱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把房子出租。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

\"柱子回來都不進後院看我一下？\"

他深知這老太太深不可測，並不願得罪這位耳背的老太太，他只好敷衍說……

\"老太太，我忙於習廚術啊，回家主要是處理清潔事務，天氣稍微好一點我便得返回。

\"

這個時代太混亂了，外頭每天都有生命消逝，敵特不斷作亂，甚至白天也會發生意外。

夜晚就更別提，連出門都不安全。

如果碰到了不該知曉的事情，一旦我遭遇不測，我的妹妹會怎麼辦？”

聽著何雨柱的話語，失聰的老太太點點頭表示贊同：

\"嗯，確實如此，不出門為妙。

外面真是太危險了！對了，你的烹飪技術怎麼樣了？\"

何雨柱回覆道：“又能怎樣，就這樣吧，你也明白，做學徒就是這樣！”

聾老太太又點點頭回應：“這樣啊，那你一定要用心學習，廚師就算 ** 也不愁沒飯吃，一手好技藝終是保底啊！”

何雨柱點頭，預設這個問題並不回應，他現在努力學習另有原因，目標遠不止於此——他渴望提升地位。

反正他年輕，對於院子內部的事，還不是輪到他來插手的時候。

失聰的老太太詢問：“這次回來待多久？”

何雨柱苦澀地笑道：“要不是考慮到妹妹的遭遇，我是不會回得來的。

餐廳只放我這一天假。

我會馬上離開，家裡啥都沒留下，回來也就是簡單收攏一下東西，然後馬上就要回去。

夜深了不安全。”

失聰的老太太心裡頗為失望。

當初找易中海設計陷害何大清就是為了留住何雨柱。

否則，單是何雨柱和何雨水兩人，也阻攔不了他續娶之舉。

而且，那個房子本是何大清出錢購買，姐弟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

若不是被易中海與老太太捏住把柄，何大清斷不至於放棄京城的舒適，跑到外地。

然而失聰的老太太清楚，現今何雨柱年輕無資本。

等日後定會向四合院眾人求助，屆時再對易中海施展手段。

整個院子，她是唯一打算長遠考慮自已安老的物件。

至於大院的事務，她深知自身難以插足也不便干預，一旦觸及他人盤算，也可能引來報復。

所以她說：“好吧，你好好在那裡學習。

若有事便回家，我們會幫你主持公道！”

何雨柱明白，即便他回去報告事情，恐怕還會牽涉諸多人際關係，但他不敢拒絕，只得點頭回應：“老奶奶，感謝你。

我爸走得早，你們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如今只剩我倆，我更要努力學成，為妹妹未來的生活打好基礎。

也算對母親有個交代。”

失聰的老太太聽見這話，欣慰地點點頭：“好孩子，雨柱長大了。”

兩人聊了一陣，何雨柱看看時間說：“天色已晚，我該走了。

這寒冬日子裡夜晚很快就過去，你也早點回房歇息，別凍著了！”

老太太大聲回應：“嗯，路上注意安全！”

隨後，何雨柱叫上歡快的何雨水離開了，這次只有他回家，其他人工作未歸。

賈東旭、許大茂、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沒有在場。

何雨柱與何雨水像往常一樣愉快相伴離開了。

目睹這一幕，一老大娘走上前，和老太太多說幾句：“老太太你看，柱子對他妹妹真是體貼。

你看他的衣服，依然是上次那一身。

反觀雨水，她的新衣才多新鮮呢。”

失聰的老太太道：“雨水年紀尚小，生長迅速，但確實在疼愛雨水。

那個小傢伙，吃得多肥潤，肯定是吃了雨珠的好東西！”

想起在鴻賓樓這樣的高階餐館，何雨柱雖然難得美食下肚，但剩菜裡的肉多到也足夠。

但如今聾老太太並未在食物匱乏之列，畢竟現今購物無需憑證便可購買。

得益於易中海的照拂，聾老太太偶爾還能享受到幾次肉食。

然而，她也意識到了要為自已的將來打算，畢竟歲月不饒人，自已已六十有餘。

儘管賈東旭為人誠懇善良，聾老太太卻看不上他的伴侶賈張氏。

老太太深信有賈張氏的存在，賈東旭不可能讓其他人來為自已養老。

賈東旭雖品德優良又極盡孝道，但在選擇未來配偶上，聾老太太卻對何雨柱有所青睞。

何雨柱沒有在意大院眾人的揣測，只是帶著何雨水回去了。

回到鴻賓樓後，他哄著她入睡。

在何雨水熟睡後，何雨柱忽然記起，新的一年即將來臨，竟未覺時日如梭，他在這裡的日子已將近一年。

這一年裡，他曾未料到自已竟能學習到這麼多知識技能。

外掛相助下，他初期進步神速。

但進入中後期，則亟需大量實踐以提升熟練度，於是他瀏覽起自已的介面：

* 技能：

- 廚藝：7級（已累積熟練度3,168,546 \/ 10,000,000）

- 八極拳：7級（已有熟練度819,572 \/ 10,000,000）

- 太極拳：7級（已有熟練度729,168 \/ 10,000,000）

- 八卦掌：7級（已有熟練度814,164 \/ 10,000,000）

- 詠春拳：7級（共有熟練度918,772 \/ 10,000,000）

- 暗器：7級（已累積熟練度672,903 \/ 10,000,000）

- 易容術：5級（已完成13,850 \/ 100,000熟練點）

- 提縱術：7級（已有熟練度3,174,073 \/ 10,000,000）

- 虎豹雷音：6級（共有熟練點613,151 \/ 1,000,000）

- 吊蟾勁：6級（累積了熟練度663,018 \/ 1,000,000）

- 哼哈秘術：6級（已有熟練度622,987 \/ 1,000,000）

- 國文：6級（熟練點527,812 \/ 1,0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