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張士剛的車,樂山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起回到了中心醫院。

“樂山小弟,不好意思啊!之前那個病例,還需要你這邊先過去看一下。”

張士剛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一直是樂山和他一起去給謝花進行治療,因為這兩天樂山請假參加比賽,就由張士剛一個人處理。

樂山是個很負責的人,在請假前,已經將注意事項都已經形成了文件跟同事進行了交接。

可是就在昨天,張士剛在給謝花施針時,不知為何,謝花突然性情大變。

突然變得兇狠,見人就打,還好張士剛反應慢直接用銀針扎到了她的穴位上,這才制止住她。

因為今天樂山來參加決賽,張士剛也不好意思讓樂山馬上過去給他收拾爛攤子。

只好等比賽結束,才跟他開口。

現在謝花正被他們五花大綁的,輪流四五個人進行看守,生怕出現意外。

樂山沒說什麼,點頭應下,並將責任全都推到自已身上,很是過意不去地說:“這事也怪我,這兩天心思都在比賽上,沒有跟您這邊溝通病人的情況。

這事是我做得不夠周到,以後我一定注意。還希望張院長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會將事情處理好的。”

聽到樂山這麼說,張士剛剛才的尷尬一下全都煙消雲散了。

“小兄弟這是說的哪裡話,你來參加比賽並拿到冠軍,對於我們院來說,也是一次相當好的宣傳。

病人突然發病也不是你的錯,病人的病情本來就不穩定,只要一會兒過去能妥善處理好就行。”

樂山連連稱是。心裡更是感嘆打工人的不易。

很快兩人便到了醫院,來到謝花的病床前。

看到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謝花,樂山只能在心裡嘆氣。

這小妮子,又不聽勸,他才離開兩天,又練起了至陽的功法。

樂山走到謝花跟前,假意給她把脈,實則將她身上多餘的陽氣全數吸走。

這才讓人給她解開束縛,並讓其他人都退出病房。

“小兄弟你看,這是......”

張士剛急忙上前詢問。

畢竟之前他也有給謝花診過脈,還試著給她進行治療,完全沒有效果。

“沒什麼,可能是病人太過急切想要治好,一下子急火攻心,邪氣入了體,這才導致性情大變。”

“原來如此!可是,她的脈也只是變得更強有力而已,無法看出異常呢?”

在見識到樂山救治賀震軒之後,張士剛對他的醫術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樂山退開,請張士剛上前給謝花診脈,並解釋到。

“您現在把到的是怎樣的脈象?”

“剛勁有力。”

“等下!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受教了,感謝樂山小弟。”

張士剛拍了拍樂山的肩膀,“以後還請小兄弟多多指導才是啊。”

“不敢不敢,張院長千萬別這麼說,是我要跟院長多多學習才是。”

“小兄弟就別這麼謙虛了。”

原來,張士剛在給謝花把脈的時候,沒有留意到的一個點,而這個點,就成了關鍵。

現在樂山一提醒,張士剛這才醒悟。

“那下面,我們該如何對病人進行醫治呢?”

現在的張士剛,已經完全信任了樂山的醫術,想把這個病人的主動權交給樂山,自已從旁學習。

但顯然,樂山並不是這麼想的。

“要不,還是張院長親自上手?”

“不,不!還是樂山兄弟來,我這在旁邊學習。”

因為病房內只有他們二人,張士剛顯然是毫不避諱。

樂山還是將從針包裡拿出的銀針遞給張士剛。

張士剛一看,高興地接過。

樂山在一旁耐心解說,告訴他在何處施針,是何用意。張士剛一一記下,一步步進行操作。

謝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已身上施針,一句話也沒說。

他倆更沒有問過她這個病人的意見。

確實也沒必要去問,除了他們兩個,現在還真沒有其他人能將她的病治好。

看完他們兩個的操作完出去後,謝花這才翻身準備睡個好覺。

只是沒多久,病房門就被敲響,謝花知道,門口一定是樂山。

樂山進來,拿起床尾的病歷看了看,放下後嘆了口氣。

“不是已經跟你說了,不要再練那個功法,為什麼不聽,還偷偷練?”

“那個快!”謝花回答得相當乾脆。

氣得樂山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的結構。

這女人這是聽不懂人話嗎?已經說了,她不適合練這個至陽的功法,還是不聽,竟然趁他不在的這兩天偷偷練。

簡直不把自已的身體放在心上。

“你是覺得我讓你將之前的功法進行修改後,練起來沒那麼快有效果是不是?”

謝花看著天花板,不答他的話。

“你有沒有想過,現在進展之所以慢,是因為你之前練的陽性功法太久所至?”

床上的謝花有了動靜。

“現在我們給你的治療,就是在儘快驅除你現在身體裡多餘的陽氣。已經治療了這麼幾天,本來就快大功告成了。”

“那現在呢?”

“現在?”樂山沒好氣道,“現在沒怎樣,剛給你處理了。你最好不要再修煉之前的功法了,不然我不會再幫你了。”

看到謝花躺在床上,那一派的閒適,樂山就氣不打一處來。

就沒見過如此不可理喻的人。

“你治好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女人只會拿這件事來要挾他,就沒點新鮮的嗎?

“放心,我對你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

樂山還是懶得理她。

“再跟你說一次,不要再練那個至陽的功法了。按我說的去練,最多半個月,你就會看到效果了。”

謝花下床去將門關上,直直看著樂山。

“我謝花,現在認樂山為主人。”

說完,單腿跪下,給樂山行了個禮。

嚇得樂山直接跳開,生怕會折壽。

謝花看他那不成事的模樣,不客氣的翻白眼。

“我是天宗閣現任閣主,天宗閣以收集情報為主。和現在的中情部類似,只是天宗閣更偏向於收集江湖上的資訊為主。

天宗閣閣主一但認準了主人,一輩子都會忠誠於他,永生不會背叛。”

樂山瘋狂搖頭,“不需要,不需要!我就一個小市民,不需要你這麼一個高大上的閣主,你還是病好了趕緊回去你地盤去。”

謝花起身,直接揪住樂山的衣領,“說了認你做主人了,你就是主人!一個大男人,別跟個慫包一樣!”

樂山甩開謝花的手,“慫怎麼了?就慫了不行啊!你一個女人,動不動就認一個男人做主人,像什麼樣子!”

謝花就是看不慣樂山這副慫樣,直接將樂山推倒到床上,騎到他身上就是左右開弓就是一通打。

這打得還算有技巧,表面完全看不出來傷。

樂山躲閃不了,只能用雙手護住臉,求她放過。

謝花只有一句:“就一句,你做不做我主人?”

“不,我不做!堅決不做!”

“好,很好!”

謝花將樂山拉到地上,手腿都用上,直接拳打腳踢。

樂山不是不能還手,而是不敢還手。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出手對付一個女孩子。

謝花打了一會兒,感覺打得不過癮,準備對樂山的臉上手。

嚇得樂山直接往後爬,又被謝花拉回來繼續打。

看謝花要動真格的了,樂山只得求饒,“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

“我說了,做我的主人!”

“不做不行嗎?”

“不行!”

“那......那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謝花想也不想直接道:“你醫術了得,功法上乘,認你做主人,不波穩賺不虧。雖然你慫了點,還有點惷,特別是......”

“停!夠了!如果我不做這個主人會怎樣?”

“也不會怎樣。”

樂山聽到這才舒了口氣。

“你從此會成為天宗閣的敵人。”

樂山倒吸一口涼氣,“那,你現在能換個主人嗎?像院長醫術也不錯......”

謝花手指指向樂山,“我只認你做主人。”

樂山此刻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