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樂山一大早起來,跟母親一起把早餐攤位的活忙得差不多了,讓母親一個人在那賣,自已就去醫院報到。

到人事科辦理完入職手續後,張士剛熱情地給他介紹醫院的情況。

“我們中心醫院,以西醫為主,中醫相對薄弱一點,小兄弟現在來了,我們中醫一定會發展得更好。”

說著,帶著樂山到醫院各部門認識部門領導。

“小兄弟現在是我的助理,得了解認識各部門的領導,後面的工作才能更好的開展。”

“等你畢業,透過醫院考核,順利入職成為這裡的實習醫生之後,開展工作也會順利很多。”

沒想到張院長為自已考慮得這麼周全,樂山內心很是感動。

“謝謝張院長,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說完,給張士剛深深鞠了一躬。

張士剛連忙扶起他,“小兄弟不必如此,我們現在是戰友。中醫方面,後面我們可以一起切磋。”

說到這,樂山有些為難了,自已在學校學的是西醫,意外獲得逍遙聖子真傳。

想要獲得行醫資格,就必須得先考取行醫資格證。

這個證需要畢業後在醫院實習一年才能去考取。

也就意味著,他要在這裡至少幹一年多才能考證。

期間不能獨立行醫。

就算是樂山有著一顆想要懸壺濟世的心,現在也只能一步一步來了。

兩人走到內科,只見一個人慌張從病房裡衝出來,大叫:“鬼啊!”

外面的醫護人員聽到叫喊聲,立馬衝進病房檢視。

張士剛和樂山也跟著跑進去。

只見病房裡,一個人用床單將自已全身都蓋住,嘴裡還唸唸有詞,但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一個男醫生上前,“這位病人,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從地上起來,我們慢慢說。”

誰知,那人直接大叫一聲,“走開,你們通通走開。”

聲音粗獷,帶著撕裂感。

“這個病房不是住著一個女人嗎?這聲音怎麼是個男人的聲音。”

負責這個病房的護士心裡覺得奇怪,大膽地直接上前掀開那人身上的床單。

那人啊的叫了一聲,將手腳衣服都拉緊,不讓面板露在外面,同時頭全都埋進兩腿之間。

一頭長髮加上纖細的身肢,怎麼看都應該是一個女人。

“你們走開,求你們了......”

低啞的聲音傳來,帶著乞求。

這時,內科主任吳泊利才匆匆趕來。

看到病房裡幾乎都圍滿了人,只得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群人都圍在這裡,該幹嘛幹嘛去。”

接著指揮身旁的人,護士將圍觀的病人都帶回各自的病房。

留下一位醫生和護士,讓其他醫護人員都回到自已的崗位。

等人員疏散得差不多了,才看到站在裡面的張士剛和一個年輕的男人。

看他們在低聲交談著什麼,吃不準兩人的關係。

吳泊利笑著上前,“張院長過來視察工作啊?怎麼不提前讓人通知一聲,我好接待您。”

張士剛在剛才他出聲疏散人員的時候,就知道他來了,只是不出聲,看他是怎麼處理。

結果還算可以,做得不錯。

張士剛微笑點了下頭,“就是帶我的新助理過來熟悉一下醫院。”

吳泊利看向樂山,心想:這年輕人看來不簡單,能讓院長親自帶過來。

正準備巴結樂山,張士剛說話了,“吳主任,還是趕緊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吧。”

吳泊利立馬應聲說是。走過去,對著地上的人輕聲說:“你先躺到病床上,我給你做檢查好不好?”

地上的人不為所動,還是低頭埋在腿間。

等了一會兒,看對方不願意配合,只得讓護士上前扶起她。

誰知,在護士觸到地上的人時,對方直接揮手將護士打飛。

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剛地上的人揮手的時候,露出面板的地方看到的是金色的長毛。

正常人的身上,怎麼會有那麼濃密的長毛呢。

難怪地上的人要用床單將自已完全包裹。

張士剛看到這裡,眼裡一閃而過興奮的光芒。

再看向吳泊利,“這位病人是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嗎?”

吳泊利也是一頭霧水,看向身旁的醫生,他正好是這個病人的主治醫生。

“不,不是這樣的,院長。這位患者是昨天入院的,當時是因為持續高溫,其他一切正常。

我們經過檢查並非傳染病所致,就按常規的方法給她降溫,但效果不是很好。

正準備會同其他科室一起診治,誰知道現在變成這樣了。”

“小兄弟怎麼看?”張士剛轉頭看樂山,看他正盯著地上的人。

“這樣確實看不太出來,得把下脈確認一下。”樂山如實說。

主治醫生為難的看向地上的人,剛護士只是想要過去扶起她,對方輕輕一掃就把護士打飛。

在場的,一個是院長,一個是主任,那個年輕小夥一看就是院長器重的人,那麼只能是他......

正在給自已加油打氣,準備一口作氣上前把病人按到床上。

只聽到一個年輕的聲音,“要不,我試一下?”

主治醫生看向樂山,正想要拒絕。

只聽到院長點頭同意,也就沒再說什麼,退到一旁。

樂山走過去,蹲到地上,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你是吃了丹藥,硬行修煉功法,經脈逆流所致的吧?”

地上的人抬頭,直直盯著樂山,沒說話。

“如果你願意,可以讓我試一下,或許我能治好你。”

樂山看地上的人還是不動,繼續勸說道:“你本是個女孩子,現在修煉的功法應該是強陽屬性的功法。

煉到中階陽氣過盛,幾乎完全蓋過了身上的陰氣,所以現在才會全身長毛。”

本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只見地上的人直接站起來,躺到床上。

這時,大家才看清楚,不只是手腳上的面板,連臉上都長滿了金色的毛髮。

眾人不知道樂山跟她說了什麼,對方竟然這麼輕易就回到床上。

主治醫生走過去,正準備給她做檢查,被床上的人一個犀利的眼神給止住了動作。

張士剛看了看樂山,眼神裡全是詢問。

樂山聳肩,表示無辜。

“張院長,要不您給她看看?”

雖然樂山很想上前給對方進行診治,但這裡有院長,有主任和主治醫生,說什麼也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助理。

張士剛聽到樂山這麼說,知道他對這個病感興趣,內心止不住的狂喜。

這樣的病症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剛看到的時候,就很想自已把這病人給收了,可是看到對方輕易將護士打飛。

只能把心思收在肚子裡。

他不知道樂山是看出來他對這個病感興趣,還是樂山自已本身想對這個病感興趣。

但現在既然樂山提出來了,正好也給了他順勢接手的機會。

如果他處理不了,可以順便看一下樂山能不能像上次救治他母親一樣把這個棘手的病人也能治好。

張士剛走到病人身旁,“你好小姑娘,我現在給你把脈,你看可好。”

床上的人先是看了眼張士剛,又轉頭看了眼樂山。

看到他輕抿一下嘴,這才伸出手。

雖然樂山的動作不明顯,但並沒有逃過張士剛的眼睛。

張士剛把了又把脈,有些吃不準,眉頭一直皺著。

發出一聲嗯之後,做出一副瞭然的神情。

看向著樂山,“樂山,你過來檢視一下,順便把病人的情況記錄一下。”

樂山愣了愣,立馬反應過來。

吳泊利趕緊將剛主治醫生給他的病歷遞給樂山。

樂山接過道了聲謝。

病人謝花,女,23歲,無手術史,無過敏,除高熱之外,完全無異常。

先是給她把了下脈,又跟主治醫生借了聽診器聽了下心跳。

把脈的時候,樂山明顯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氣從對方的身體渡到自已身上。

對方明顯也感覺到了,但在樂山將他身上的陽氣吸走部分之後,反而感覺到身體輕鬆了一些。

加上樂山很快就將把脈的手移開,謝花就也沒吭聲。

樂山在病歷上寫了幾個字之後,合上病歷遞給張士剛。

張士剛開啟看到:可收治,且有可治癒希望。

“吳主任,既然這個病人在你這裡查不出來問題,現在已經成了這樣。你看,不如我直接來接手如何?”

聽到這,吳泊利哪還有選擇,只能道:“當然了,如果院長願意出手,相信很快就能讓病人痊癒。”

讓人將病人轉到他負責的病房後,張士剛帶著樂山離開了內科。

樂山沒想到的是,就因為這個事,他直接在醫院裡開啟了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