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輕撫摸著吳雅婷的後背。
吳雅婷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別鬧,我還得開車呢,等晚上再彌補你好不好?”
洛海生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還有整整一晚的時間,完全沒必要急於一時。
“那我們去哪裡呢?”
洛海生問道。
吳雅婷不加任何思索的回答道:
“我好久沒看電影了,我要你陪我去看電影。”
“好呀,那就去看電影。”洛海生笑著說道。
車輛朝著電影院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到了電影院,買好票,進場後找到位置坐下。
電影開始,是一部浪漫的愛情片。
隨著劇情的推進,吳雅婷不禁被感動得眼眶溼潤,而洛海生則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力量。
在這期間,洛海生的那雙鹹豬手自然沒少在吳雅婷的身上揩油。
電影結束後,兩人走出電影院。
“這部電影真好看。”吳雅婷感慨道。
“嗯,不過沒有你好看。”洛海生溫柔地看著她。
吳雅婷臉一紅,“討厭。”接著,她抬頭看了看天空,“今晚月色真美。”
“是呀,但跟你比起來,還差一點。”洛海生說著,再次將吳雅婷擁入懷中。
吳雅婷嬌嗔道:
“別鬧,這可是在大街上。”
洛海生:“那我們趕緊去酒店吧!”
吳雅婷撇了撇嘴說:“才不要去酒店呢!”
洛海生滿臉失望地說道:
“啊……不會吧?難得有機會在一起,你難道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大街上嗎?”
吳雅婷嫣然一笑說道: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良心呀?走吧,我帶你去我家!”
聽到這句話,洛海生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進一個雞蛋。
他完全沒有想到吳雅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知道,據他了解吳雅婷可是和她的父母親住在一起。
這要是去她家裡面,那得多不方便呀!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別,還是去酒店吧,要是去你家,有你爸媽在我怕你會放不開。”
吳雅婷在他的腰上輕輕掐了一把,嬌嗔道:
“當然不是去我爸媽那裡,你乖乖跟著姐走就是了。”
洛海生只覺得自已的腦子彷彿變成了一團漿糊,完全猜不透吳雅婷心中所想。
但看著她那堅定如磐石的眼神,他也只好無奈地點點頭,如一隻溫順的綿羊般坐進了副駕駛室。
車子如蝸牛般緩緩啟動,向著那未知的目的地緩緩駛去。
一路上,洛海生的心情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複雜至極,既有對未知的期待,又有難以言喻的擔憂。
他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會是怎樣的驚喜,亦或是艱難的挑戰。
半個小時後,車在一個名叫秋苑小區的地方停下。
吳雅婷宛如一隻輕盈的蝴蝶,帶著洛海生直接朝三號樓的電梯方向飛去。
電梯如一位忠實的僕人,來到 18 樓後穩穩停下,吳雅婷拉著洛海生來到 1803 房間門口,用鑰匙輕輕開啟了那扇防盜門。
“進來吧。”吳雅婷的笑容如春日暖陽,溫暖而明媚。
洛海生走進屋裡,好奇的目光如掃描器一般四處打量著。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看上去宛如剛剛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裡面的裝修大氣磅礴,卻又不失溫馨之感。
“這是你家?”洛海生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
“嗯,這是我專門為自已買下的小窩,有時候工作太晚,不想回家,就會來這裡小憩。”吳雅婷柔聲解釋道。
“哇,你真有錢。”洛海生不禁發出由衷的感嘆。
“嘻嘻,怎麼樣,喜歡這裡嗎?”吳雅婷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喜歡。”洛海生用力地點點頭,他覺得這裡簡直就是他夢中的理想家園。
“那就好。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啦。”吳雅婷開心得像個孩子。
洛海生感覺自已還是小看了這個小妮子,她比自已想象中還要更有錢,準確的說她的父母比自已想象中更有錢。
“這應該是你為你自已準備的婚房吧?”
洛海生看著眼前豪華的房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輕聲問道。
吳雅婷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和幸福,回答道:“算是吧!”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彷彿在向洛海生傳達著某種決心。
聽吳雅婷這麼一說,洛海生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他深知這個房間對於吳雅婷而言,宛如一座夢幻的城堡,承載著她對未來婚姻生活的無限憧憬和殷切期待。
然而,此刻的他卻猶如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心頭,沉重無比。
倘若他們在此發生關係,卻無法成為這個房子的真正主人,那種負罪感將會如影隨形,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同時,洛海生也更加堅定不移地立下決心,要讓自已如鳳凰涅槃般變得更加優秀。
他深知,唯有透過不懈的努力提升自已,才能與吳雅婷的深情厚意相得益彰。
否則,作為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如果不能給心愛的人一個璀璨的未來,那將是何等令人羞愧的事情啊!
正當洛海生陷入沉思之際,吳雅婷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察覺到了他的內心波動。
她微微一笑,恰似那春日裡綻放的桃花,溫柔地說道:
“你也無需有任何心理負擔,哪怕我們最終無法攜手走到盡頭,我亦無怨無悔。
因為我無比篤定,你定會是我此生最愛的男人!”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與堅定,恰似那星辰般璀璨,彷彿無論未來如何風起雲湧,她都甘願與洛海生並肩而立,共同面對。
正當洛海生還欲言又止之時,吳雅婷突然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抱住了他,然後如蜻蜓點水般直接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
既然已經到了這般境地,那任何的言語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同那風中殘燭。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如狂風驟雨般瘋狂地回應她,然後如餓虎撲食般瘋狂地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