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小鎮,雲海市最繁華的小鎮之一。

土生土長的洛海生,如今已經 18 歲,在他 10 歲時,父母就離異。

父母離異後,洛海生變成了爹不疼、媽不愛的孩子,只能與爺爺相依為命。

18 歲,對於大多數少年來說,是人生最關鍵的轉折點。

此時的洛海生,和大多數少年一樣,剛剛高中畢業,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然而,無論是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還是村裡的鄉親們,都不認為他能考上大學。

在同學和老師眼中,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學渣。

而在鄉親們的印象中,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小流氓。

當然,這只是大多數人的看法。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同村的楚寒江,楚寒江從小就是個乖孩子。

在學校裡更是學霸,是那種讓同學羨慕、老師喜歡、鄉親們歡迎的好孩子。

兩人的差距,遠不止於此。

楚寒江的父親,不僅是村裡的村長,更是南洋小鎮的首富。

而洛海生,自從父母離婚後,與爺爺相依為命的他,生活十分艱難,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要不是因為高中學校就在家門口,他也許早就輟學回家了吧。

畢竟,對於一個沒有學習興趣和動力的人來說,每天去上學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現在距離高考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了,絕大部分同學都在全力以赴地準備這場人生中的重要考試。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洛海生卻做出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竟然跑到村裡楊寡婦家的後院,偷偷摸摸地看楊寡婦洗澡!

楊寡婦可是崗頭村出了名的美人兒啊!

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嬌俏迷人的面容,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

可惜命運弄人,楊寡婦剛嫁進楊家沒多久,她的丈夫便不幸離世,留下她一個人獨守空閨。

自那以後,楊寡婦成了村裡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物件。

上至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下至十四五歲的青少年,無不對楊寡婦的身體充滿了幻想與渴望。

而洛海生呢?

他從 16 歲起,就經常偷看楊寡婦洗澡。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楊寡婦家中衛生間竟然安了一道玻璃門,這讓他每次偷窺時,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畢竟,每一次偷看時,他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楊寡婦那曼妙的身體。

這讓他這個懵懵懂懂的少年,心中增添了更多的幻想,同時也多了那種神秘感。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總感覺看不夠。

正當洛海生看得興致勃勃時,突然感覺自已的耳朵被人揪了一下。

緊接著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洛海生回過神來,第一時間轉過頭去。

下一刻,一對傲然挺立的雙峰,映入他的眼簾。

也許是因為他轉過頭的動作幅度實在太大。

他的腦殼險些撞上這兩顆球,僅僅只差幾厘米的距離。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人的罵聲傳入洛海生的耳朵:

“你這個小兔崽子,又在偷看春蘭妹子洗澡!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

“疼,疼,疼,你再不放手我的耳朵就要掉了。”

洛海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女人的手。

試圖將女人的手從自已的耳朵上移開。

不知道是因為兩個人,此刻的距離太接近,還是因為什麼原因?

洛海生不但沒有抓住女人的手,反而觸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女人被他這麼一碰,揪住他耳朵的手又用力了一些,口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好你個臭小子,竟然還敢吃老孃的豆腐,今天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來……”

女人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腋下一癢,不由自主的鬆開了那隻抓住洛海生耳朵的手。

口裡還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海海生趁著這個時候,後退了好幾步,一邊用手護住耳朵,一邊說道:

“我說春花嫂子,你這也太損了吧?我這看的又不是你,你這麼激動幹嘛?”

這個叫做春花的女人,看到洛海生掙脫了之後,在剛剛的時候還佔了自已的便宜,非常不服氣的說道:

“海生,你最好乖乖的滾過來讓我揪你的耳朵,否則,我馬上大聲叫抓流氓,看你以後在村裡怎麼見人。”

洛海生嘿嘿一笑說;

“虧你想得出來,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耍流氓了,啊?我又是如何耍流氓的呢?”

這個時候的洛海生,距離剛才楊寡婦家裡面的圍牆,已經有幾步的距離,如果他剛才沒有趴在那個石頭上,也肯定不可能看得到楊寡婦在洗澡。

所以此時此刻讓其他人來看的話,只要他滿口否認,別人也的確沒有辦法說他什麼。

再說,他在整個村子裡面,口碑從來都不是很好,偷看女人洗澡這種事,平時自然也沒少幹,打架鬥毆賭錢麻牌,這樣的事情也是常態。

哪怕這件事情被這個叫春花的女人宣揚出去,他也好像無所謂!

正所謂蝨多不癢,債多不愁。

“切,有這麼回事嗎?我怎麼不知道?”洛海生一臉不屑,撇嘴說道:

“剛才誰看到了,這話說出去別人相信,我一個十七八歲,如此英俊瀟灑的少年,會去佔你一個 30 多歲半老徐娘的便宜……”

聽到洛海生說她是半老徐娘,春花氣得火冒三丈。

如今的她剛好 30 歲,雖說算不上什麼絕色大美女,但絕對也可以算頗有姿色,被洛海生這麼羞辱,她又哪裡忍得了?

她像個發瘋的夜叉,揮舞著手中的爪子,就朝著洛海生撲了過去。

剛才的時候,她之所以可以揪到洛海生的耳朵,那是因為洛海生看的出神。

這個時候早已經有防備的洛海生,別說只是一介女流,哪怕是一個成年男子,想要抓住他也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洛海生輕輕鬆鬆就避開了她的爪子,嘴裡繼續挖苦道:

“春花嫂,你這個時候的樣子,完全有點像三爺爺家的老母豬,在那頭母豬,要下豬仔的前幾個月,就像你這個樣子,呵呵。”

一聽這話,春花更是怒髮衝冠,這不是把她形容成發了情的母豬嗎?

“小王八蛋,老孃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