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命好,一不小心撞出個老婆! 精分小寫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霍遲每天早上九點準時給單柏寧上課,單柏寧打著哈欠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認真點,注意力差死了。”霍遲不耐煩的說。
他最討厭的就是教別人的時候,別人不專心。
“哦。”單柏寧有些委屈的說著。
他看了一眼霍遲,他注意力差還不是因為沒睡好,沒睡好的原因還不是因為霍遲昨天非得哄著他折騰他到半夜。
“把昨天教你的基礎音律吹一遍。”霍遲雙手環抱,露出一副嚴厲的樣子。
單柏寧拿起玉笛橫在嘴邊,剛吹出第一聲,霍遲就喊停。
“你怎麼吹得一點力都沒有,這裡的氣需要長氣。”
“哦。”
單柏寧的臉上透著些不滿,他倒是想發力,可是一發力腰就酸脹,難受得要死。
他忍著難受把昨天學會的音律吹奏完成。
霍遲滿意的說:“不錯,今天我再教你一首簡單版的滄海一聲笑。”
“嗯。”
霍遲玉笛橫吹,頓時一股江湖兇險的殺氣就出來,接著就是豪氣俠氣。
單柏寧感覺自已身處刀光劍影之中,讓他都不自覺的心裡一緊,腦袋裡跟著唱起來。
霍遲吹奏結束詢問道:“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這首曲子吹奏的時候不僅要有技巧還需要把自已想象成江湖俠士,這樣有利於你吹得更有感情,要讓你吹出來的每一個音都殺死人,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單柏寧眼神堅定信心十足。
“那你照這譜子吹一遍給我聽。”
“好!”
單柏寧把笛橫吹,他眉峰似劍,眼裡藏著肅殺之氣,氣勢很到位,他攢足肺活量,剛吹第一句,霍遲就立馬喊停。
“柏寧,你這麼吹滄海一聲笑,不像江湖像漿糊。怎麼這麼軟,第一個音就要颯進去。”
“哦。”
“行了,你在這裡好好練吧,我先去忙了。”
說完霍遲就把單柏寧留在房間裡,自已往書房走去。
單柏寧見霍遲離開他就將玉笛小心翼翼的放在紫檀木書桌上,然後坐在太師椅上休息,站得太久還有些犯困,他實在有些扛不住準備休息十五分鐘再繼續練習。
十五分鐘到了,他起身拿起玉笛剛準備想要練習,突然他想耍帥一下,學習古裝劇裡的大俠從背後轉著拿出的笛子。
於是他有樣學樣拿著玉笛揹著手,學著劇裡的臺詞說:“遇見我單大俠,還不趕緊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剛說完就從身後拿出笛子,結果一個沒注意,玉笛碰著書桌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正在時霍遲剛走進來就發現這樁慘案。
單柏寧尷尬說:“它,它碎了。”
“我看見了,很壯烈。”霍遲雙手環抱盯著造事者。
霍遲坐在書房裡悄悄在網上下單買了很多的便宜玉笛。
短短三天的時間單柏寧就摔了他自已留用的四五隻玉笛,雖然不是什麼高檔貨,可這麼摔下去就快要摔到高檔貨。
他買了二十隻便宜玉笛,他就不相信單柏寧能把這二十隻都摔完。
在摔到第十五隻後,單柏寧終於學會了滄海一聲笑,他打算去霍遲面前交作業時,就看見霍遲正在書房練字。
“遲,我學會了。”
“你來了,正好,快過來。”
單柏寧把笛子發在旁邊的椅子上,乖乖走到霍遲的旁邊,霍遲一把將他拉到身前壓在身下說:“拿筆。”
單柏寧照做拿起毛筆,霍遲握住他的手教他寫毛筆字,點墨,起筆,落筆,他教單柏寧在宣紙上寫下他霍遲的名字。
“好看嗎?”
“好看,就是······”單柏寧疑惑的盯著宣紙看。
“就是什麼?”
“就是這字裡怎麼撒著金光。”
“哈哈哈,這墨裡我加了金粉,所以寫出來才有金光。”
單柏寧震驚的說:“該不會這個屋子裡的所有字裡面都摻金粉了吧?”
霍遲點頭說:“對。”
“別人的金用來存,你的金用來寫字,還真是應了那句一字千金。”
“因為我是書香世家的超級有錢人。”
“不過,你這樣的比起用錢砸人好多了。”
“哈哈哈,我是有錢人不是暴發戶,我有家教。”
“確實有時候網上說的話挺對的。”
“什麼話?”霍遲好奇的問著。
“我家幾代人的努力豈是你一個寒窗苦讀能抵得上的。”
霍遲疑惑的蹙眉說:“為什麼會有這種話?這種毫無邏輯的語言為什麼會人相信?”
“不是嗎?”
霍遲哼笑一聲說:“幾代的積蓄當然是比剛讀書的一代強啊,時間維度都不一致,這個有什麼好比較的?不是很懂為什麼有人在意這句話。
這句話的原話出自於盛田昭夫說的你憑什麼以為你十年含窗比得過我三代從商,我很早以前就看過這句話,在我看來這句話除了激化矛盾以外毫無意義。”
“可是這是最近很流行的話,而且確實說的也是事實,我們底層人真的很絕望。”
霍遲疑惑的看著單柏寧說:“為什麼這樣的話會流行?我不理解大家關注的點是什麼?
首先要客觀辯證的看待這句話,不管是物質的積累還是經驗的積累,十年寒窗苦讀只是讀書,三代的從商是在從商,為什麼具有可比性?
其次讀書人和從商者的起點不同目的不同為什麼要拿來做比較?
這句話的意義除了能看出帝國主義的霸權思想以外看不出有任何良意的想法。”
“有錢人不都是這樣嗎?”
“這個世界因為窮人太多所以稍微比窮人有點錢的就會被認定為有錢人。
但是其實實際意義上的有錢就那麼幾個,能真正掌控資金流動的就那麼幾個人。
但是這些人從來都不希望錢只在他們的手裡攥著,而是更在乎錢的執行狀態,只有錢的執行狀態是穩定的,社會才能穩定……”
單柏寧聽得稀裡糊塗,腦袋犯渾,什麼資金,什麼執行,什麼流動,怎麼這麼複雜,他疑惑的看著霍遲。
霍遲看著他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單柏寧肯定沒有聽懂,他深呼吸一口氣說:“算了吧,你就只需要知道,這句話本身就是有問題的,除了打擊你個人信心和激化矛盾毫無用處,以後看見這句話直接劃掉不要看。”
單柏寧點頭哦了一聲,這麼說他就完全聽懂了,就是這句話不對,以後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