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遲單腳踩在沙發上,手靠在膝蓋上撐著頭,低眼看著面前臉頰泛紅的單柏寧。

從這個角度看小笨狗,還真是漂亮,緋紅的臉頰像夏日晚霞輕鋪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就像春日剛開沾著露水的桃花,比起媚更顯得嬌。

霍遲直接忍不住右手捧著他的臉,用大拇指撫著他的臉頰,單柏寧嬌嬌的往他的手心靠,故意用嘴唇碰他的手掌,讓他感受一些體內傳來的溫熱。

單柏寧早就忍不住,大膽的把手攀上霍遲的脖子,蜻蜓點水一般碰一下霍遲的唇,霍遲不僅沒有拒絕,居然還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盯著單柏寧看。

單柏寧再次吻上,霍遲睜著眼睛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單柏寧努力撬開他貝齒的樣子。

單柏寧見霍遲沒有反應,他抬眼看著霍遲,眼裡充滿對霍遲的乞求。

霍遲看著他這副乞討的樣子,嘴角抽笑,心想今天就當賞個吻給小笨狗乞丐。

他一把摟住單柏寧的脖子,由被動換成主動,粗暴的撬開單柏寧的牙齒,按照他自已的想法翻弄著單柏寧的舌頭,掠奪著他身體裡的氧氣,直到單柏寧拍著他的肩膀,嗚嗚泱泱哼唧,霍遲這才肯放開他。

“遲,我,我。”單柏寧喘著氣說,伸手摟住霍遲的脖子上半身緊貼著霍遲,依偎在他懷裡,嬌得很,這對於血氣方剛的霍遲來說是一劑猛藥。

霍遲體內的燥熱讓他不滿足於只是和小笨狗接吻,大腦不受控制的瘋狂想要把眼前的這個人扒光,更想看他那雙慾求不滿的桃花眼。

霍遲將單柏寧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他將單柏寧放在床上,生疏的憑著男人的本能在單柏寧的身上探索,撥弄與舔舐挑逗著單柏寧的情慾。

霍遲生硬的技術讓他難掩疼痛喊了一聲:“遲。”,他試圖用這種方式提醒霍遲溫柔一些。

霍遲沉浸在刺激的享樂中,壓根就不會聽取單柏寧的話,就這樣硬生生折騰了他一整晚。

第二日,窗外的鳥叫聲格外的刺耳,單柏寧扭動著身體,翻身將腳搭在霍遲的身上,剛搭上這才反應不對勁,他猛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子用被子裹著自已的身體大叫。

霍遲被這叫聲吵醒,他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怎麼了?一大早的叫什麼。”霍遲帶著起床氣說。

“我,我,我,你,你,你,我們怎麼裸著睡在床上。”單柏寧驚訝得話都說不清。

“嘖。”霍遲坐起身子。

他發現單柏寧異常的表情,還有單柏寧挪動的距離,心裡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假裝著說:“你全部都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你說醫生來給看看,讓我睡覺。”白然的腦海裡清晰的就這些內容。

“哦。”霍遲打了一個哈欠。

不記得就好。

“哦什麼哦,你怎麼和我睡一張床上。”

“你昨天醒來以後就猛拉著說你自已想要喝酒,結果一個不注意你就喝多了,吐得全身都是。我幫你把衣服換了,你自已發酒瘋又把衣服全脫了,我實在太累就睡了過去。”

霍遲瞎編著沒有的事,但是不記得比記得好,昨天的事他記得清晰,反而有些說不上來的彆扭。

但是為什麼單柏寧突然又變回原來的樣子,霍吃斜眼看著單柏寧。

“就這樣?”單柏寧疑惑的問著。

單柏寧知道自已確實喝了酒容易耍酒瘋。

“嗯,真就這樣,我們只是熒幕情侶,私下各自過各自的,不至於演到上床那一步。”

“也對。”

“放心吧。我偶爾和你的親暱只是為了培養親密感,防止到時候熒幕前露餡。”

說完霍遲淡定的抓起地上的內褲穿上後朝浴室走去。

單柏寧疑惑的看著霍遲的背影,低聲呢喃。“睡覺幹嘛要把內褲脫了。”

霍遲站在水池面前不斷的用涼水撲臉。

瘋了,一定是瘋了,怎麼能和一個男人上床,天了,簡直是瘋了。

要不是喝了大半瓶紅酒也不會老眼昏花把小笨狗當成花。

對,怪酒,是酒的問題,酒麻痺了神經導致大腦短路無法壓制生理本能。

對,怪酒,就怪酒。

對對對,酒的問題。

霍遲看著鏡子裡自已脖子上的紅印,腦海就像放影片開始播放昨天激烈的床戲,

單柏寧的美色每一幀都在他腦海裡放慢,頓時他臉頰泛紅身體的十分誠實又再次叫囂。

霍遲洗好澡隨意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剛出來他就看見茶几上自已的手機在響,是小楊給他打來的電話。

“喂。”霍遲正想要質問小楊。

“霍,霍總,那,那個假催眠師被抓了,他冒用他哥哥的名字到處給人催眠,招搖撞騙。”

“也就是我和你都是被騙的那個?”霍遲的表情逐漸僵硬。

“是,是。”小楊冒著冷汗害怕得要死,隔著螢幕都感覺到現在霍遲的表情有多難看。

“把真的找出來。”

“我已經找出來了,正趕過去。”

小楊剛說完,霍遲就把電話掛了。

此時,單柏寧一瘸一拐的朝他走來。

“你怎麼了?”霍遲疑惑的眼神中帶著關心。

“那個,我,我覺得我屁股有點疼,不是,不是有點,是很疼。我想要去醫院看看。”單柏寧扶著自已腰。

他實在不好意思跟霍遲說他菊花疼,而且疼得異樣,從來沒有如此疼過,腰也酸得不像話。

“不行。”霍遲心虛的說著。

“為什麼不行,我屁股疼,我要去看醫生。”單柏寧有些急躁,因為疼得實在難受。

“我給你聯絡醫生,讓醫生來家裡給你看,你不能離開別墅一步。”說完霍遲就紅著臉趕緊逃離,畢竟肇事者就是他。

單柏寧看著霍遲離開,他實在扛不住繼續站著,他緩慢的挪動著走到床邊,只有趴著菊花才沒有那麼疼,腰也沒有那麼酸。

他努力回想好幾次昨天到底是做了什麼讓自已變成的身體變成這樣,但是不管怎麼想就是記不起來,大腦裡有殘影都是一些模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