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再說一遍嗎?她是你什麼?”沈穎問。
“她是我女朋友。”樸勇在此刻心如刀割,卻沒有別的辦法,他知道,能讓金美秀停手的人,只有沈穎。
沈穎揮起手掌,重重的打在樸勇在的臉上,打得很響,沈穎卻覺得不解恨,反手又抽了一下,重重的打在另一邊臉上,力度卻也均衡。
“我知道這兩下打不回來你的記憶,但是,能打醒我的未來。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對不起。”
沈穎感覺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拉起金美秀往出走。金美秀更是麻木到不能說話,瞪圓眼睛半張著嘴,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沈穎,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金美秀清醒過來,不甘心的說。
“快走啦!你是不是我的朋友?”沈穎厲聲怒吼。
金美秀沒了聲響,示意手下,撤退,徹底的打了場敗仗。
沈穎走了,金美秀走了,黑社會打手走了。房間裡剩下了樸勇在和熙京。樸勇在立刻抱頭痛哭,他傷心,這些日子,彷彿每天在自己的心臟上面寫字,寫得心很痛,寫到心流血,寫的都是對不起。
“勇在哥,對不起,讓你這麼痛苦。”
“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嗎?”
誰知熙京不但沒有出去,卻走到樸勇在身邊,伸出雙臂環在樸勇在的腰間,說,“勇在哥,你不覺得這樣生活太累了嗎?你一個人要承受兩個世界,你既然拋棄了從前的生活,就讓一切都從新開始吧!忘了從前,忘了過去的一切,徹徹底底的做執行理事樸勇在,把歌星樸勇在忘了吧,把沈穎姐,也忘了吧!”
樸勇在搖了搖頭,輕輕拿下熙京的雙臂,說,“我報仇之後,就要和沈穎在一起,我不會放棄沈穎的,我得到我該得到的一切之後,就帶著沈穎走,我們會去中國,或者去美國,我現在傷害她,是為了以後永遠和她在一起。”
熙京卻不放棄,上去又環住樸勇在的腰,臉緊緊的貼在樸勇在身上,“不!以前的生活,回不去了,勇在哥,你想一想,你這樣傷害她,她會永遠都恨你,過去的,就是過去的,你不可能讓時間倒轉,更不可能得到從前所擁有的一切,因為人生就是在不停的失去舊的和擁有新的,勇在哥,與其留戀不可能的幻影,還不如珍惜現在擁有的真實。”
說到這,一群人推開門,進來了。是樸勇在的母親,還有在煥和明浩。一進門,看見熙京緊抱著樸勇在,大家都愣住。熙京卻沒有鬆手,仍是死死的抱著樸勇在,做給大家看。
“不是說有匪徒嗎?在哪兒?”樸母問。
在煥卻沒關心什麼匪徒,走到樸勇在跟前。此時熙京才不得不鬆開樸勇在。
“你說的匪徒,是這女孩嗎?”在煥問,自己還忍不住笑了一聲。
“不是,你們怎麼來了?”樸勇在問。
“我們本在唱片公司開會,有訊息說這邊遭遇黑社會,董事長就趕忙帶我們過來了,到底怎麼回事?”明浩關切的問。
“沒事了,她們都走了。”
“她們是誰?”樸母問。
“別問了,一切都過去了,你們都走吧,讓我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好嗎?”樸勇在無奈的說到。
在煥說,“董事長,還有這位小姐,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明浩,你留下來。”
樸母和熙京出去。
“勇在,你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哭了嗎?”
樸勇在已經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對在煥和明浩說,“我們。。。出去喝酒。。。好嗎?”
三個人來到一家中國餐館,找了一個很安靜的包間。樸勇在對在煥和明浩說出了自己離奇的經歷以及假裝失憶的事實,聽的在煥和明浩兩眼發直。
“原來這樣,你沒有失憶,我就覺得,那天你聽到Andy哥有病之後,表情奇怪。。。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俊熙哥怎麼能這麼對你?他不像是那種人啊!”在煥說。
“不管怎麼樣,這麼大的事情,你都應該和我們說才是啊,我們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怎麼說也能幫你想想辦法啊!”明浩氣急的說。
“我也是無奈,李家既然能做出來致我於死地的事情,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我也是不想連累大家,但是今天事情,我實在是悲痛難當了,對於未來,對於沈穎,我該怎麼辦?”
“勇在,有我們呢,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明浩,我們在這裡發誓,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講今天的事情,包括佑民和昌盛!”在煥說。
“對,沈穎姐那邊,交給我們吧,我們去幫你處理,儘量做作她工作,不要讓她太傷心,太絕望!”明浩說。
“可是,你們現在都有各自的活動,也很忙。”
“我們一起度過五年多的時光,雖然現在各自活動,但心還是在一起的。我們曾經在舞臺上一起哭過,一起笑過,一起度過人生最快樂的五年,今天,雖然我們不在絢麗的演藝舞臺上一起歌唱,但是在人生這個大舞臺上,我們永遠同行,相互幫助,相互依存,永不分開!”
在煥說這話的同時,樸勇在淚流滿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