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挺複雜的,我教你穿……”

楚玉瑩話沒說完,就想上手脫南宮狐蝴的衣服。

被南宮狐蝴推開後:“都是女生,別那麼害……”

“我喜歡女生。”

“哈?”

楚玉瑩愣了會兒後,而後繼續靠近:“那也沒事,我們是母女,又不會怎麼樣。”

“我自已會穿的。”

“行吧,先穿貼身軟甲。”

楚玉瑩將部分服飾遞過去後,轉過身去,給南宮狐蝴普及道:“這可是我楚玉瑩親手做的,不只有物理防禦,你運氣驅動,還可以產生真氣罩防禦。”

“楚玉瑩?”南宮狐蝴不住地在心裡呼喊,“媽媽?!”

她不用搜刮大腦裡的記憶,便會自動彈出:楚玉瑩,實驗本體,已死亡。

自樹葉落在南宮狐蝴眉心的那一刻起,她便中了楚玉瑩的幻術,以及讀心術。

從那時候開始,她的心聲,都被楚玉瑩給聽了去。

這一聲疑問語氣的“媽媽”,令楚玉瑩心疼不已。

她閉上眼睛運轉氣息,在心裡感嘆道:“試管嬰兒的話,我勉強可以接受,何況寧兒這麼乖。”

她解開了對南宮狐蝴施展的幻術。

南宮狐蝴得以分辨出現在是現實。

她乖乖地穿好貼身軟甲,對楚玉瑩的態度也親和了不止一點。

“好了。”

她說出口的話音,多了些軟糯。

楚玉瑩轉過身來,幫女兒穿衣。

在這期間。

“對不起。”

楚玉瑩坦誠地說:“我對你使用了讀心術。”

“啊?”

南宮狐蝴惶恐不安地說:“那我……”

楚玉瑩停下動作,抱住南宮狐蝴,拍了拍她的後背說:“傻孩子,你當然可以叫我媽媽啊,你也可以適當地怪媽媽。”

楚嬰寧繃不住淚了,她受夠了“南宮狐蝴”這個身份給她帶來的痛苦。

“對不起。”

楚玉瑩心虛地說:“如果不是子愚和我說明你的情況,我並不打算找你。”

緊接著她又說:“別怕,我們的話被竊聽也沒關係。”

在她說話時,楚嬰寧輕拍了她的後背。

楚嬰寧心裡忽然發現:“道歉的媽媽就像個小女孩一樣,而且……我穿越了這麼多年,從某方面來說,年齡比媽媽大不知道多少,都可以當媽媽的太太太……奶奶了。”

“哼呵呵……”

她笑出了聲,就在剛剛,她又忽然想起了一句話,啼笑皆非地說了出來:“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說話間,她心裡頗為自豪:“這笑話還不錯。”

然而楚玉瑩並不覺得笑,她抬手摸了摸楚嬰寧的後腦勺,心疼地說:“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苦。”

楚嬰寧的心聲:“確實受了不少苦,但我能理解媽媽,媽媽肯定也受了許多苦,才避世不出。”

楚嬰寧偏過頭去,像撒嬌的小狐狸,用臉輕輕地蹭楚玉瑩的臉,語氣活潑地開口說:“哼~媽媽知道就好,但這並不是媽媽的錯,就罰媽媽幫我穿好衣服吧。”

說完,她擺正頭,張開雙臂。

楚玉瑩偏頭貼過去,蹭了兩下楚嬰寧的臉後,放開她,幫她穿衣服。

楚嬰寧眯起眼,壞笑著說:“我的身材比媽媽還好吧。”

楚玉瑩笑笑,楚嬰寧接著說:“我開玩笑的,媽媽可別悄悄使用化形啊,走火入魔了可不好。”

楚玉瑩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