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喝了一分鐘不到就飽了,放下了奶瓶。
聖諾:“這是,這是九頭妖王的血?”
唯一一聽,下頜顫顫的,又要哭。
依諾:“怎麼又哭了?”
冥尊:“所以本尊帶過來養。”冥尊揹著手。
聖諾:“輪著來,一人一天。”聲音有些不耐煩。
依諾:“不,一人半天。”聲音冷漠異常,聽起來彷彿讓人覺得置身冰川。
心諾:“一人一刻鐘。”
亞諾:“乾脆一人半刻鐘。”亞諾還是調侃的語氣。
唯一:“嗚嗚嗚,冥尊大哥哥,把我的船還我吧,我想回家。”唯一努著小嘴,委屈巴巴。
冥尊:“你想離開?”
唯一:“嗯。”唯一祈求地看了看四大守護,她小小一個站在那裡,就像被五座山圍著。
依諾:“吃了我的戰利品,除非吐出來。”
唯一:“尿出來算不算?”
亞諾和心諾捧腹大笑,“那就快尿出來,哈哈哈哈,小東西,真不想放你走。”
聖諾也轉過背,寬闊的鱗甲脊背收縮著,終於憋不住,“哈哈哈。”他在腦補,腦補高冷的依諾接了一壺尿的場景。
冥尊:“沒出息。”冥尊抽身要走,卻被唯一的小手捏住衣角。
冥尊:“既然吃飽了,你還想幹什麼?”
心諾拍著巴掌,“冥尊好有耐心。”
唯一:“想吃一顆糖,就一顆。”
冥尊轉過身,俯視著唯一,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張嘴。”語氣冷冷的,聽不出情緒。
唯一:“啊。”
冥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往唯一嘴裡扔了一顆糖。
唯一被卡住了,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冥尊:“好弱。”
亞諾:“那凡人老姑娘說了,會被卡死。”
心諾:“有我在,你們怕她死?”
聖諾:“我來。”聖諾看了看卡得滿臉通紅的唯一,一巴掌拍在唯一背上,唯一的背還沒聖諾巴掌大。那顆糖吐出來了,可是唯一暈倒了。
冥尊暴怒地看著聖諾,追著聖諾打,其餘三大守護圍著唯一坐下。
聖諾被打得遍體鱗傷,一條手臂的鱗甲都被刮掉了,露出發黑的面板。
亞諾:“想我們小時候,生下來就扛著大刀,在死人堆裡爬。”
心諾:“我這麼大的時候,一年能挖一萬顆心。”
依諾:“我這麼大的時候,一睜眼,別人就石化了,那些人說我是美杜莎的後代。”
聖諾:“我這麼大的時候,都能殺蛟龍了。”
冥尊:“我這麼大的時候,你們都被我踩在腳下。”
心諾不服氣地看了一眼聖諾,聖諾:【看我幹嘛?】
五個人圍在骨盤上,唯一躺在中間。
五個人靜靜地等著,一句話都不說。
亞諾:“我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冥尊:“別說廢話!”眼裡冒著火星子,亞諾縮了縮脖子,“我們忘了檢查小東西的傷。”
聖諾:“我沒用力。”
依諾:“那可真是太弱了,沒用力就暈了。”
心諾:“噢,斷了一根骨頭。”抬手給唯一修好了骨頭。
聖諾身上的鱗甲已經長出來了,身上的傷也好了。
聖諾:“不能自已恢復?”
冥尊:“你們到底學了什麼?”
亞諾小聲嘟囔,“你不也去了嗎?”
冥尊捏住亞諾鋼刀一樣的手,凶神惡煞地看著亞諾。亞諾:“理論與實際還需要多多實驗。”
唯一醒來了,坐起來,看著五個人,還有滿眼戾氣的冥尊。
唯一:“你們在玩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