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端鶴瞪大眼看著自已面前一絲不掛的男人,和喜歡裸睡的他,這種情況,要說沒發生什麼,誰會信啊。

葉望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很重,像千斤重。

端鶴不敢動,怕驚動了他,只能睜著眼看著面前的人安靜的睡顏。

男人黑色的睫毛很長,像兩把密集的扇子一樣,黏在他的眼皮上。

那高挺的鼻樑,是女媧娘娘的傑作,是天然的形成,偏厚的果凍唇沒有唇珠,但非常的分明。

尖而翹的下巴,沒有多餘的肉,將他的線條修飾的完美,喉結也是那樣的凸顯和好看。

這樣想著,他的手不由的伸過去摸了摸。

『按照小時候的計劃,我也應該長這樣的。』

『宿主為什麼沒有長這樣呢?』

端鶴無聲的討厭系統幾秒鐘,隨即又沉浸似的欣賞著男人的美色。

他胸肌的線條也是那樣深。

葉望含著笑意,手捉住他的食指:“好玩嗎?”

被捉了個正形的端鶴,只能把手指自他手心抽出來,眼神躲閃著,但耳根已經默默的紅了。

他平躺好躲開葉望的眼神,尷尬扯開話題:“你…你怎麼在這兒…我記得……”

葉望又把手搭上他的腹部,手就要順勢向下,唇幾乎是貼著他耳邊發出的聲音:“這是我家。”

端鶴捉住他的手,轉過頭看他,故作氣勢洶洶的:“不行,你不要太過分。”

葉望低頭,把額頭抵在端鶴的額頭上:“寶貝是在拒絕我嗎?”

端鶴故意把頭後移,用力一磕。

磕在葉望的額頭上。

可葉望好像一點疼都感覺不到,手完全沒有要松的意思,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寶貝,你好凶殘。”

端鶴氣鼓鼓的撅起嘴巴,用力就要推開葉望環著他的手,直到感覺側面像是有什麼東西,硌著他。

他不敢動了,也害怕了,也就是與此同時,房間裡又有了淡淡的龍涎香味道。

『系統,我的錢夠不夠買抑制劑?』

『只夠買一支廉價抑制劑了哦。』

看著葉望那直勾勾的狩獵眼神,端鶴嚇得嚥了一口口水。

葉望笑意很深了,手更是要向他的腿部遊走過去:“和我在一起也敢走神,寶貝膽子好大。”

說完,也不等端鶴反應,Alpha資訊素的味道越來越濃,就連抓著葉望胳膊的手,也在逐漸失去力氣。

這種感覺越來越猛烈,猛烈到他快要來不及反應,他這才想起昨晚系統說的,經常用廉價抑制劑的副作用。

他顧不得抓被子,也顧不得自已穿沒穿衣服,直接一個打滾,連滾帶爬的向房間的門跑過去。

誰知,葉望的速度更快,在他手能夠抓到扶手前,捉住了他的腳腕。

這也導致整個本就彎腰在地上的端鶴硬生生的直接趴在地上,最終用手撐著,才讓自已的臉免於災難。

趴在地板的冰涼卻給不到他任何緩解,倒像是個夏日被曬的鐵皮一樣,灼燒的他難受。

葉望的唇吻上他的腳腕:“我們都如此熟悉了,為什麼還要跑呢?”

端鶴咬著牙:“葉望,你不要臉。”

誰知葉望竟然向前一步彎腰,雙手捉住他的腰,將人扶起來。

他的胸膛貼在端鶴的後背,讓那種灼燒感來的更加熱烈。

唇瓣貼在端鶴耳邊:“我真的好喜歡寶貝。”

端鶴生怕自已摔倒,雙手抓著他抓在自已腰上的手:“你,你有能耐以後…別求我。”

沒有了回答,換來的只有唇瓣在他後背的試探。

儘管身體如何不適,可端鶴就是這樣死鴨子嘴硬:“放開我,狗男人,你休想再得逞。”

被勾出的荔枝味資訊素在房間內瀰漫著。

葉望饒有意味的抓著他,勾起唇角。

『唔…老子就不該留在這兒,這就是甕中捉…不對…雞進狐狸…不對…就是圈套啊…』

葉望在他身後,他就是想要刻意的挑逗一下端鶴。

短短半分鐘,端鶴難受的就像在地獄走了半圈。

獵物終於在狩獵者的折磨下低頭,就像是狼捉到兔兒一樣的喜悅,那雪白的絨毛,長長的耳朵,小小的尾巴,好似都在勾引著狼。

對於兔兒來說,這種折磨太過漫長,可對於狼來說,這種消遣,是讓他如此的快活。

一番折騰,端鶴紮在葉望懷裡,他只知道現在自已全身痠疼,骨頭就像散了架一樣的,不願動。

葉望的眼神不像剛剛那樣兇殘,只剩滿眼柔情。

“累了?”

端鶴聽到他說話仍然鏗鏘有力,也故作頑強的將人推開:“怎麼可能,你累我都不帶累的。”

葉望故意藉著他的力向後躲,給足了他面子,臉上仍然是似笑非笑的:“那我們下樓去?”

端鶴翻身,給他一個後背,來表示自已的反抗。

即使這樣,葉望還是寵溺的向他靠過去,貼在他身上:“錯了,錯了,我們再睡會兒。”

身體的疲憊不是精神可以支援的,他疲倦的縮起腿,進入輕睡眠。

這一覺他覺得睡了很久很久,可是再睜眼,也不過早上八點一刻,葉望早已不見蹤影。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在衛生間洗了以後穿好衣服。

剛開啟房門,就正巧葉望的一隻手停在半空,一隻手捧著束花,是紅色的玫瑰,大約有幾十朵的樣子,但是玫瑰裡還有幾朵黃色的花。

端鶴呆愣愣的,對他歪頭,指了指橙黃色的花:“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