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讓我們為這對新人送上最誠摯的祝福,祝願他們和和美美、白頭偕老!”

隨著婚禮司儀的離場,酒席開始,底下的人張著個大嘴狼吞虎嚥起來… …

散席後,兩人被送到吉隆坡白沙羅的別墅區,遲敬弘先前為他們在這買了房子,作為結婚時的新房。

夜裡,關浩龍在衛生間洗澡,遲瀟瀟換上了薄薄的紅色綢緞吊帶睡衣,露出一雙修長雪白的大長腿,她坐在梳妝檯前,把保溼乳倒在手心裡,並均勻地塗抹在臉上,然後用雙手拍著雙頰,以便面板快速吸收。

關浩龍洗完澡後,沒有穿衣服,只是在屁股上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他走到梳妝檯前,用手撫摸著遲瀟瀟的臉,今天婚禮上她的表現讓關浩龍很滿意,本以為遲瀟瀟會很不情願,只是因為和鄭毅分了手,為了儘快忘記他,才拿自已做擋箭牌。

關浩龍從背後抱住了遲瀟瀟。

“老婆,謝謝你!”

“傻瓜,謝我什麼?”

“謝你,謝爸爸給我的一切。”

遲瀟瀟轉過頭,注視著關浩龍並說道:“喂,老公,你說說,我爸爸給你什麼了!趕快拿出來,你是不是私自昧下紅包了?”

說著她抓住關浩龍的肩膀,並把他壓在了床上。

“沒有沒有!沒紅包!”

“那他給你什麼了,快說!”

“就…就是你爸把這邊的一些生意交給我打理了呀。”

關浩龍摟住遲瀟瀟,順勢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自已則是佔據了上位,他低下頭,打算親吻遲瀟瀟的嘴唇,遲瀟瀟推開了他,並說道:“哎你跟我具體說說唄,我爸爸讓你管什麼?”

關浩龍愣了幾秒,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用嘴親了上去,遲瀟瀟微微閉上了雙眼,張開小嘴輕輕呼吸著,任由這個自已並不愛的男人在自已脖頸上和胸脯上親吻著,心中則是盤算起下一步計劃… …

於是她主動脫掉衣服,假意配合著關浩龍,正當兩人如膠似漆,火候正好的時候,遲瀟瀟用右腳腳尖頂住了關浩龍的胸口,不讓他往下進行。

“怎麼啦,寶貝?”

關浩龍很是心急,但自已深知作為一個倒插門女婿,他沒有理由和膽量敢和遲瀟瀟發脾氣。

“你不告訴我,我爸讓你具體做什麼,我就不讓你上!”

“哎呀,不能說!真的不能說的!你爸爸交代過我,不讓我告訴你的。”

“為什麼呀?”

“因為他不想讓你受到牽連!”

聽到這裡,遲瀟瀟已經斷定,他爸爸是真的犯下了無可挽回的罪行。

“你不要再問了,瀟瀟,你爸爸這是為你好!”

“哼!你特麼的根本不愛我!”

遲瀟瀟用腳踹開了關浩龍,光著身子獨自一人跑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假裝生著悶氣。

關浩龍就如同上滿了發條,一直繃著呢,現在正準備進入主題,他的新娘卻整了這麼一出,這不存心讓自已無處發洩麼?

來到客廳,他從茶几上拿起一支菸,點燃了之後吸了幾口。

“好了寶貝,別生氣了!”

他一邊撫摸著遲瀟瀟的後背,一邊說道。

遲瀟瀟轉過身:“哼,你說你們有沒有把我當成自家人,怕連累我就全家瞞著我一個人嗎?你們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保全得了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思?”

“呸呸呸,別瞎說,什麼三長兩短?”關浩龍一把捂住了遲瀟瀟的嘴巴。

遲瀟瀟扒拉開關浩龍的手,繼續說道:“既然都是一家人,就要有福同享,有禍同擔,我也想為家族盡一份力!你說是不是?”

遲瀟瀟摟住了關浩龍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兩隻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著他,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快說,說完我們好繼續往下進行… …”

正所謂色令智昏,看著自已誘人的新娘,他此時全然顧不得岳父的叮囑。

“好好好,我全都告訴你!”

遲瀟瀟從前只知道自已的爸爸和姑姑是在東南亞做旅遊度假村生意的,她並不知道自已家族旗下還有著賭博和違禁藥品的買賣。今年遲敬弘在遲廉升和關偉的聯合攛掇下,他企圖夥同馮蘭,把東南亞的違禁藥品市場發展到國內來,而奉寧這座港口城市則成了大本營。

遲敬弘秘密訓練了一批年輕的女孩,並透過關係把她們送到各大航空公司做空姐,而這些空姐只飛東南亞各個城市到奉寧的國際航線,她們需要將違禁藥品藏入下體和直腸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入奉寧。而關浩龍則是這些空姐在東南亞往國內運貨的負責人。

“說完了?”

“說完了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

遲瀟瀟在關浩龍臉頰上輕輕親吻了一下並說道:“那你還不趕快抱我回房間?”

“好嘞,遵命!”

關浩龍抱著遲瀟瀟,兩人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間中… …

而茶几上的蟾蜍擺件的口中,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它清晰地錄下了關浩龍的身影,以及他所說過的話。

原來在關浩龍洗澡的時候,遲瀟瀟就將事先準備好的針孔攝像頭安置到了蟾蜍擺件的口中。

與鄭毅分手之後,她毅然決然地做出了這個大義滅親的決定,企圖利用自已特殊的身份為鄭毅蒐集他爸爸以及整個綠洲集團的犯罪證據,雖然她知道自已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但這就當是她在為自已的愛情做最後的捍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