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陣風吹過,童子眼前不禁浮現出山中那位女性角色的身影,她那嫩白的肌膚、婀娜的腰肢,還有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眸,彷彿在暗示著。
青元山的秘密,遠不止化妖果那麼簡單。
邋遢中年道士一手抓著大雞腿,一邊樂呵呵地教訓身邊的小童兒:“哈哈,你這傢伙,真是異想天開!
告訴你,六十年一次的星墜,那化妖果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六十年才長出一個,想要個成熟的青果得三千六百年,至於那紅果,哈哈,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據說十幾二十萬年才可能結出一個。
那樣的寶貝,咱們青元門能守得住嗎?”
他抹了抹嘴角的油,環顧四周,這方圓萬里都是青元門的天下,王辰的池塘,百里的聽海湖,也不例外。
中年道士輕輕拍了拍童兒的腦袋,“別想那些沒影的事了,還不如研究研究怎麼把燒雞做得更香,要是做得出色,祖師我賞你幾個寶貝,保管你樂得跟中了大獎似的!”
“去去去,四周瞧瞧,那隻龜兒子是不是來了?七月七咱們有約在先呢。”
中年道士去年在這小島上喝得醉醺醺,對著魚蝦烏龜一通胡說,沒想到醒來後,發現真有隻烏龜在認真聽講。
他逗弄那隻龜時,發現它靈性十足,似乎開了靈智,還向他行了個禮,那模樣逗得中年道士直樂。
他心裡癢癢,差點兒就帶走了它,但想到六十載一次的星墜就要來了,這可是所有獸類化妖的機會,若是帶走了它,可不就等於斷了它的機緣?
“修行界的規定在那兒擺著呢,人類不能插手化妖果的事,咱們得遵守。”
中年道士說著,眼角餘光瞥見王辰的池塘邊,那位女子耳朵微動,唇瓣輕啟,似乎在笑,那誘惑力十足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今年的七月初七,中年道士特意挑了個荷花盛開的良辰美景,打算來看看那隻小龜是否已經進化成妖,要是吞了化妖果,就帶回去好好培養;若還是隻普通龜,那就乾脆當寵物養著樂呵。
這不,七月七這天到了。小童子爬上小山丘,放眼望去,只見湖面波光粼粼,魚兒成群結隊,一隻只小龜在水裡遊得那叫一個歡快,水鳥也在天上自由翱翔。可就是找不到祖師爺心心念唸的那隻龜。
“哎喲喂,師祖啊,您是不是逗我呢?和只小龜約七月初七,它哪懂個啥日期啊?”
小童子一邊從土丘上飛奔下來,一邊大聲嚷嚷,“今年趙師叔鬥法鬥得青元山四季不分,這荷花還不知道啥時候開呢!”
那邋遢中年道士正叼著個雞屁股,一聽這話,瞬間傻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摸了摸鬍子,自嘲地笑了笑:“唉,看來是沒那個緣分啊!”
今天可是他特意抽空過來的,哪能等到荷花全開?那至少得一個月吧?中年道士隨手摘了兩片荷葉,把吃剩的燒雞一包,塞進懷裡,然後祭出仙劍準備離去。
小童子眨巴著眼睛,疑惑地問:“師祖,您這就走了?不用去找找那隻小龜嗎?以您的神通,應該一眼就能找到它吧?”
與此同時,一旁的女性角色輕輕抿了抿唇瓣,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胸脯隨著輕笑聲微微顫動,似乎對中年道士的失誤感到頗為有趣。
“嘿嘿,它不來找我,我豈能降尊就卑?”中年道士一臉得意,搖頭晃腦,彷彿唱大戲般地調侃著。求道者?傳道者?那得讓那幫小子歷經磨難,爬到我腳下,磕頭如搗蒜才是誠意嘛!
童子眨巴著眼睛,一臉機靈:“那假如,那小傢伙運氣好,吞下了青果變成妖孽了呢?”
青果啊,那可是能造就個頂天的妖孽天才呢。
中年道士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屑一顧:“那又怎樣?我這修為,哪個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那紅果呢?”童子不甘心地追問。
中年道士輕輕敲了敲他的腦門,笑罵:“你小子,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紅果?哼,傳說的東西,我會放在心上?”
傳法?哼,大不了和其他門派大戰三百回合,搶過來就是了,給那死老頭子收個徒弟,也省得他寂寞。
中年道士輕描淡寫地一踏,地面石頭應聲而裂,露出一隻栩栩如生的烏龜石像。他拎著童子,一躍踏上仙劍,直衝雲霄。
風兒輕拂,那石龜竟彷彿有了生命,隨著呼吸法的節奏微微顫動。
中年道士這隨意一腳,竟蘊含了深不可測的呼吸法,讓人不禁對這傲嬌中年道士另眼相看。
此時,一旁的女性角色眼波流轉,紅唇輕啟,嬌嗔道:“道長,您這一腳可是把人家的心都踏亂了,若不是見您如此神通,還真想讓您教教我如何呼吸呢。”她說話間,脖頸微仰,露出精緻的鎖骨,肌膚如玉,讓人忍不住心動。
清風徐來,那石龜的鼻孔竟也跟著一呼一吸,活像在跳著不知名的搞笑舞蹈。而在五十里開外的小池塘,王辰正手忙腳亂地在那兒挖洞,她選的這個“風水寶地”滿是根莖,讓她的工程進度簡直比烏龜賽跑還慢。
她那被水獺撓傷的大腿,如今已是癒合得七七八八,恢復能力簡直可以媲美那些傳說中的神獸。
王辰從那個只挖了一半的洞穴裡探出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水面上的空氣,然後“撲通”一聲又潛了下去。
這時,一條大青魚搖頭擺尾地在她面前晃過,似乎在說:“來抓我啊,來抓我啊!”
王辰哪能忍得了這挑釁,一個猛子下去,如同捕獵的鷹隼,瞬間將那青魚夾在腋下,然後“砰”的一聲砸在池底石頭上,把它砸得七葷八素。
魚兒生命力頑強,但這一砸也足夠它昏迷一陣子了。
王辰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那條魚,可嘴裡卻滿是泥土味,魚鱗還時不時卡一下喉嚨。
她心裡唸叨的,卻是那鮮美的蝦肉,那味道在嘴裡爆開的感覺,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她一邊吃,一邊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心想:這獵殺和搶劫,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呢?
這魚兒沒死,怎麼就沒見骰子出來呢?難道活物兒,是真的不能擲點?
就在這時,王辰的眼角瞥見自己的影子,那如水黑蛇般妖嬈的腰肢,不禁讓她想起那誘人的蝦肉,心中暗笑:這腰肢,若是也能像蝦殼那樣補鈣,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