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馬種,雷雨,大飛3人算是看懂了,然後馬種捂了自已的嘴,貼近李慧耳朵,小聲問道:
“小白他爸爸是什麼人物啊?”
馬種是不想讓白心悅聽見,但這個動作吧,實屬有些親密,不禁讓李慧面紅心跳,她耳朵根都癢了,由於特別矮小,她得高高踮起腳尖才能夠到馬種的耳朵:
“她老爸是局長。”
馬種雖然已經大概猜出他爸在帽子叔叔裡地位很高,不過怎麼也想不到是局長。
這個資訊讓他喜憂參半,喜在於本次自已為了保護她女兒才動的手,後續肯定沒事;
憂在於這90.5分的白心悅,攻略風險似乎高了點啊。
照系統的引導,攻略一個又一個妹子後,會給到越來越多的財富甚至是異能。
那麼這種路線必定就是往混蛋方向發展。
普通人家也就算了,如果以後渣了白心悅,被他這個帽子老大爸爸知道了,會不會變著法子弄死自已?
接著白心悅和他老爸往外走去,直到房間裡6人差不多吃飽了她才回來,她老爸站在門口,對馬種招了招手:
“小夥子,你過來。”
就很隨意的6個字,把馬種嚇了一個激靈,馬種看向白心悅,見白心悅一臉輕鬆的在笑,還指了指她爸。
馬種只好過去,離開房間後,也只是跟在他背後,這個老男人身高其實與馬種差不多,1米8的樣子,但從後面看覺得特別顯高。
白心悅老爸從背後看特別強壯,虎背熊腰,腰上有不少贅肉,儘管體脂偏高,但小臂卻很精,又粗又大爆著血管,斜方肌厚且高,但怎麼看都是一個非常能打的存在。
他老爸一路不聲不響,現在的馬種感覺自已就像一個被宣告了即刻要執行死刑的犯人,甚至,可能會直接動私刑的樣子。
馬種越想越覺得不妙,早知如此,就不該對白心悅動手動腳,實在太不應該了。
要錢要技能去搞蘇教授啊,也90分了好吧...
他頭也不回的走著,彷彿吃準了馬種不敢不跟著,直到把馬種引進一間小辦公室...
他伸手示意馬種坐沙發,把辦公室門給帶上了。
這傢伙終於開口了,只不過,開口即是核爆:
“馬種...你是不是喜歡我女兒?”
我了個擦咧!
馬種內心翻江倒海。
知道自已名字很正常,剛進局子做過簡單登記,白心悅也可能會告訴他。
馬種甚至都做好被他暴揍的準備了,或者扣一個什麼罪名給自已...
他想過對方會用各種威脅式的開場白,但這...算什麼?
馬種愣得厲害,嘴巴微張,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喉嚨裡卡住了什麼東西,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白心悅爸爸忽然表情就變得輕鬆,剛剛那副威嚴蕩然無存:
“哦,跟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武,白心悅的爸爸,聽我女兒說了,網咖那裡,你替她出頭,才會惹上那一票小混混。”
由於白武自身氣場的改變,馬種的整個身子都放鬆不少:
“白伯伯您好,今天和您女兒一起去網咖玩遊戲,後來發現她被人纏住了,就上去幫一把,都是應該的。”
白武十指交叉,墊著下巴:
“我聽說了,你一個人連打帶哄硬生生拖住了20號人。”
馬種笑著搖手:“沒有沒有,還有一個與我同行的男同學,個子很高的那個,沒他的話我肯定不行。”
馬種能感覺得出來,白武並不是來追責的,反而,他語氣裡帶著誇讚的意味。
白武:“混混裡面,一個鼻樑斷了,一個下巴脫臼,還有一個當場擊昏,我聽心悅說,都是你乾的啊。”
馬種才覺得對方有欣賞自已的意思,怎麼現在又感覺...
馬種的表情再次僵硬。
白武看出了馬種的擔憂,於是擺了擺手:
“沒事,於私,你保護了我女兒。於公,你所做的這些也可以歸類到見義勇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馬種上輩子大二的時候,按照現在的時間線來說也就是一年後,拿過一個極真空手道70kg級全國冠軍。
華夏的極真空手道但凡講級別的都是業餘組,厲害的是無差級別,不講體重,60kg碰到120kg的也得打。
馬種很強,但是和國內頂級的沒法比。
白武繼續道:“你小子練過的吧?”
馬種知道一個道理,一旦和人發生衝突了,打架後如果佔了便宜,進了局子,也不能說自已練過。
並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案例,路人打架,結果會格鬥的那個,明明是徒手,但算持械鬥毆。
不過馬種認為白武不像是要詐自已的樣子。
“練過點空手道和拳擊。”
這聲回答的比較輕。
白武身體前傾,似乎更加有興趣了:
“哦?都是站立技啊,怎麼不學點寢技呢?”
馬種不假思索:“怕暈...”
這回答直接把白武逗笑了,笑聲非常爽朗:
“哈哈哈!我以前也是,怕暈,柔道,柔術,摔跤這些都必須先學受身。不過以後都是綜合格鬥的天下了,我建議你還是去學學為好。”
受身相當於倒地的技法,倒地的同時減少衝擊和傷害。
要練習受身的第一關就是面對各種卷,各種翻滾,頭會很暈,身高高的人更難適應。
馬種已經確定,這個局長,白心悅的老爸,絕對是個格鬥迷,而且看身材,他自已就是個練家子。
所以這傢伙對自已可能有點好感。
馬種:“您說的是,其實多練練人也就抗暈了。”
白武越笑越燦爛:“對了嘛,各種格鬥技巧都要練...”
馬種想著,聊聊格鬥也蠻好,總比聊白心悅好,可是白武下面一句非常跳脫的扯了回來:
“所以...你小子是不是喜歡我女兒?”
馬種感覺頭頂都涼了,因為白武那笑容特麼收住了,對方表情相當認真,就在期待馬種給出一個真實答案。
馬種一咬牙,有一種立刻親赴戰場視死如歸的覺悟:
特麼的,面對這種豪情做派的男人,有什麼說什麼!
最多被他揍一頓,老子不怕捱揍!
“沒錯,我喜歡白心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