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聽後有些奇怪,什麼叫終於,江月嫻看出了她的疑惑,替她解答疑惑

“嫂子,你忘了,之前就那件事之後,哥就搬到書房去,你們成婚三年,我哥他就在書房住了三年。”

說完後還小心的看了她一眼,生怕她生氣。

“呃,我當然記得,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娘說的,他會突然喜歡上我,開什麼玩笑。”

南笙覺得她們絕對是迫於自己的淫威,說好話討好自己的。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

江景淮到了門外後,用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十八年來從不曾有這般不受控的時候,直到遇到她,一個截然不同的南笙,猶如一潭死水的心湖,從漣漪初起再到波瀾壯闊,此刻卻是失控到波濤洶湧。

“笙兒,我很期待之後的日子。”江景淮嘴角微微勾起。

這個冷清的男子先動心了,一切都是那麼剛剛好。

一個時辰過後,江景淮把東西通通打包好了。

江府門外,尤婉琴已經被扶上了馬車,江老爺子和江德興嫌丟人沒出來,可江老太和魏桂蘭不怕,兩人虛偽的對著江景淮他們說。

“德旺啊,有空記得帶著孩子們常回家看看,娘會想你們的。”

“是啊,弟妹,咱們妯娌共事了半輩子,你走了我還怪不習慣的。”

“我看你是不習慣沒有我的伺候了吧。”尤婉琴實在不能忍了,伸出頭來懟了一句。

魏氏一愣,這傻子變聰明瞭,隨後笑了笑,虛偽的說。

“弟妹啊,瞧你說的,這伺候也是你願意的,你腦袋剛受傷怕是傷糊塗了,嫂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尤婉琴說不過她,氣憤地鑽回了馬車,南笙看到她落敗了,還行比自己想象中的強一點,起碼堅持了一個回合。

“娘,恭喜你邁出了第一步,您真厲害。”

南笙毫不吝嗇的誇讚她,女孩子無論多大年紀,經常多誇誇,她的心情會變美麗許多。

尤婉琴有些害羞,臉都紅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直白地誇自己,“笙兒,娘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娘只是不想再被她們欺騙了。”

“娘,嫂子說的對,以後咱們把腰桿挺直了,不受他們的欺負。”

江月嫻第一次發現自己母親可以這麼的霸氣,這都是嫂子的功勞。

無形之中南笙已經把原主之前的負面影響消除了不少。

不一會,馬車裡傳來陣陣奶呼聲,江子晗窩在南笙懷裡睡著了。

“夫人,我來抱吧。”小蠻怕自家小姐太累了,想幫她分擔一下。

“沒事,小孩子能有多重,趁現在小多抱抱,等大了想抱都沒機會嘍。”

南笙垂眸慈愛的看著自己懷裡的小人,自己小時候沒享受過一天的母愛,這孩子也被原主折騰的夠嗆,自己想補償給他,希望不太晚。

這或許就是別人說的,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想給別人撐把傘吧。

尤婉琴看見母子溫情的畫面忍不住落淚,兒媳婦變好了,子晗這孩子終於如願以償了。

不行!自己得提醒一下兒子,不要對兒媳婦冷冰冰的,影響夫妻和睦。

“景淮,你和小蠻先去族長家裡把那房子買下來,讓爹駕著馬車帶我們先過去。”南笙朝馬車外喊了一聲,說罷就要取出五百兩銀子。

小蠻立馬按下她的動作,笑眯眯的對她說,“夫人,你的錢留著給我外甥娶媳婦用,正好你的好姐妹我這些年賺大錢了,開不開心,激不激動,這房子算我給你和妹夫的分家禮物。”

南笙沒想到有生之年體驗了一回姐妹暴富帶我飛的感覺,真爽!

“好的,娘子,我把你們帶到大槐樹那再去,你們坐穩了,駕!”江景淮心裡美滋滋的,馬車也趕的格外用力。

“笙兒,小蠻是你的丫鬟嗎?”尤婉琴小聲問了句,她一直知道兒媳婦家很有錢,難不成一個丫鬟也能隨手拿出幾百兩嗎?是她孤陋寡聞還是這社會變了。

南笙扶了扶額,笑著回答她的問題。

“娘,小蠻和我一同長大,我們親如姐妹,小蠻的父親是百花樓的四大管事之一,小蠻人家自己也是十分厲害,百花樓分樓的樓主呢。”

這可把母女倆驚呆了,這麼個小姑娘就當上樓主了。

“老夫人,江小姐,你們日後叫我小蠻就行,在外人眼裡我就是小姐的丫鬟。”

小蠻也笑著和她們打招呼,丫不丫鬟不重要,她也不在乎這虛名。

她眼尖看到江月嫻身上都沒個首飾,從懷裡掏出一個梅花樣的髮簪。

微微起身在江月嫻震驚的目光下把簪子戴到了她的頭上。

“小姑娘就要多打扮打扮,正好我這有個髮簪,就送你了。”

“小蠻姐,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江月嫻看到簪子流光溢彩,價格肯定十分昂貴,畢竟她娘也有那麼一根銀簪子,上面光禿禿的遠不如這個還花了一兩銀子,她著急忙慌的想要從頭上取下,小蠻把她的手按住,笑著說。

“你都喊我姐了,姐姐給妹妹一個簪子過分嗎?”

“月嫻,你就收下吧,小蠻手裡的寶貝多著呢。”南笙在一旁搭話。

江月嫻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尤婉琴點了點頭,她才收下,臉頰微微泛紅。“謝謝小蠻姐。”

“娘子,到了。”馬車外一道清冽的聲音傳來。

小蠻也跳下了馬車,江景淮和她去了江鎮海家裡。

路上二人進行了第一次交鋒。

“聽雪姨說,你不喜歡笙兒,是嗎?”小蠻也不繞彎子,單槍直入,盯著他的眼睛,只要他敢說是,他完蛋了。

江景淮面對其他人時永遠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他瞥了小蠻一眼,甩下一句“那是以前不是現在。”就離開了。

小蠻細品了幾回,才恍然大悟,嘴裡唸叨了幾句,“切,悶騷男人,你直接說句喜歡上了南笙有那麼難嗎?原來南笙喜歡這一款的,看不出來啊,這種人一看就是床上床下判若兩人,反差感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