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藉助刀砍在嬌嬌身上的力量,又用力將嬌嬌甩了出去。

蔡嬌嬌立馬傳言:『蘇有錢,別出來!』

蔡嬌嬌飛快的燃起一道法術,法術至空中燃起滿天絢爛煙火,閃瞎了敵人的眼睛。

但是這道法術威力不大。

只是在緊急情況下,用來轉移敵人的注意力,讓自己有鬆口氣的時間。

蔡嬌嬌以煙火,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便不再看對方,向相反的方向開始逃跑。

她幾個點跳,落在山崖之上,很快便跳到山脈之上。

來人反應也很快,但畢竟拿著長刀,因此在被迷了視線以後,再去追蹤蔡嬌嬌,便落下了一點距離。

蔡嬌嬌受了傷,加之在山脈之間跳動,增加了傷口的流血速度,已經有些頭暈目眩。

來人已經追到了,舉起大刀又一次的砍下。

蔡嬌嬌矮下身子,整個身體與地面平行,從其身前到了對方的身後,迅速的在對方背上貼到了一道爆裂符。

“爆!”蔡嬌嬌在離開來人幾米之後,引動了符咒。

爆裂符的威力真的非常巨大,“砰”的一下將對方背上炸到一個大口,鮮血淋漓。

來人沒想到居然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趕緊吃下治療傷藥。

“你還真是厲害了,居然能讓我受這麼重的傷。”

男人明顯壓低著聲音,說出這句話,有刻意隱藏的意思。

“比你好,偷偷摸摸的搞偷襲,連臉都不敢露,肖小之輩!”

“歷練本就是各憑本事,要怪只能怪你遇到了我。”

打嘴仗嘛,蔡嬌嬌從來沒有認輸過。

自己受了重傷,行動受限,對方也不好過。

所以大概是想借用言語來引開她的注意力。

”彼此彼此啊!你這叫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對不對?

不管怎麼說,你可真算不上光明磊落,一個持長刀的男修,專門找我這麼個落單的小女修。

唉,卑鄙、無恥、下流,用的就是你身上合適吧?”

那張爆裂符是蔡嬌嬌的師伯教的。

這個符爆炸力極強,最大的缺點就是要近身使用,距離稍微遠一點,便沒什麼效果了。

剛剛嬌嬌可是將符貼在他的背上,想來對方內臟,應該受到了比較嚴重的創傷。

“你閉嘴!”對方喘息著:“我要讓你好看。”

“你如今只怕站都站不穩了,就不要放狠話了。

你受的內傷,只會越來越嚴重,若不及時救治,只怕今日便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怎麼著還想要同我死磕嗎?

那我倒是不怕,畢竟就這刀傷只能勉強讓我行動受點限制罷了,可不致命哦。”

蔡嬌嬌真的很想,趁他病要他命。

可是她嘴上雖然說的那麼硬,但是這個傷口,確實給她造成了很大傷害。

她的體質弱,是一個致命點。

如今沒有辦法,此時只能寄希望於對方的傷比他更嚴重,沒有辦法舉起刀來,否則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方受到的傷害確實比較嚴重,剛開始還不行,可是內臟受傷,越到後面反而越厲害。

對方努力的想拿起刀,再給予蔡嬌嬌一個致命的傷害。

可努力了一會兒,知道實在不能了,他放出一個煙霧彈遁了。

蔡嬌嬌鬆了口氣,對方自己先逃走了。

如果自己再得不到救治的話,很有可能真的會因為失血過多斃命在此,那可就太丟臉了。

她傳話給蘇有錢:“有錢,你在何處?我在這山頂之上,你快過來。”

蘇有錢很快便跑了過來,原來他也躲在山脈上。

這就是蔡嬌嬌為什麼在山脈底下,怎麼找也找不到他的原因。

“嬌嬌!你怎麼不用靈石療傷呀?你快用呀。”說話的同時,他開始運用靈力來治癒蔡嬌嬌身上的傷口。

醫修的能力果然是非常強大的。

普通修者所使用的治癒術只能說聊勝於無,可是醫修的治癒術很快便顯出效果來。

嬌嬌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也不再出血了。

雖然傷口有些泛白,但是已經好了很多。

嬌嬌蒼白的臉色對蘇有錢說:“你還真會躲呢!”

蘇有錢很懊惱的道:”對不起!嬌嬌,你對敵,我都沒有出來。害你受這麼重的傷,我也幫不了你。”

“你呀,就不要內疚了!你要真的出來,說不定還會拖我的後腿呢。”

“嬌嬌,我幫不上忙,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拖累啊?”

“有錢你記著,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是你的老大。

你就一定要記住這句話,你是個醫師,是我們堅強的後盾。

只要你沒有事情,那麼我們都救得回來,所以首先就要保證你自己的安全。”

小黑遊了過來,在嬌嬌腳邊蹭來蹭去。

嬌嬌難得軟了臉色,對他說道:“你也別擔心了,你本來就不知道我來了,而且我給你的命令就是保護是有錢,也沒有做錯什麼,不要擔心。”

“哎呀呀,我的衣服又被弄壞了,我要換一件衣服。

可是這個山頂上又放不下我的靈屋,下去肯定是不行了,下面太危險,容易被人發現。

這山上倒是一個死角,我們就在這兒好好的躲著,蘇有錢你轉過身去,不準偷看。”

蘇有錢趕緊背過身去。

嬌嬌慢慢地拉開自己的肩膀,看了一下。

傷口已經復原了,都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不過衣服上的血漬,還是粘在身上挺難受的。

蔡嬌嬌一點點的將衣服,從肩膀上剝離,正準備全部褪下,換上新的衣服。

這時一陣風聲從身後襲來,蔡嬌嬌立馬站起身來,準備應付敵襲。

等她看清來人,才放鬆的舒了一口氣。

南封平終於趕到了!

他看到蔡嬌嬌在換衣服,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圍住。

“嬌嬌,你換吧!我給你遮著。”

於是蔡嬌嬌便在南封平的衣服之下,將衣服慢慢褪去,換上了新的。

換好衣服的蔡嬌嬌坐了下來。

對南風平問道:“你這麼快就趕來了,也離得挺近的嘛。”

“嗯,我們幾個人,除了衛通途都在溼地這一處,所以應該還是比較近的。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傷口雖然已經恢復,可是那衣服上的血漬清晰的告訴了別人,剛剛蔡嬌嬌受了比較重的傷。

剛進入秘境就受傷,接下來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