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兩短一長,大凶之兆
九叔:開局租棺材,四目找上門 茶中石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九叔見秋生魂不守舍,疑惑道:“秋生,你怎麼了?”
秋生被一巴掌嚇了一跳,這才回神,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趕忙一屁股爬起,慌亂地朝師父道:“師父,師父,應驗了,應驗了。”
九叔不解地道:“胡言亂語什麼,什麼應驗了?”
“是那棺材鋪掌櫃說的話?”
九叔聞言一愣,隨後臉色一正,追問道:“棺材鋪掌櫃。他說了什麼,到底怎麼了?說明白點。”
“是這樣,三日前,我和那掌櫃打了個賭,賭約的內容就是今日會發生什麼......”
秋生快速地將情況解釋給了九叔聽。
眾人聽完頓時沉默了。
如果是一般人這般說,九叔不會信。可想到那棺材鋪掌櫃的神秘。
他不得不信!
難道,掌櫃精通算卜之術,真能預測未來之事?
“九叔,秋生剛才說的那棺材鋪掌櫃是......”就在這時,任發發問道。
九叔沉默了兩秒,這才開口道:“是一位真正的隱世高人。此人,神鬼莫測!”
九叔的說法讓任發動容。
“那,這掌櫃所言可是真的?”
九叔搖了搖頭:“我也不知。”
簡單的回了任發一句,便扭頭向秋生道:“按你的說法,棺材豎葬和蜻蜓不點水都已經應驗了。那麼後面還有什麼沒,掌櫃的原話是什麼?”
秋生趕忙點頭道:“有,有。掌櫃的原話是:棺材豎葬,蜻蜓不點水,開棺則烏雀驚飛,屍身不腐。燒香三炷,兩短一長,大凶之兆!還有......”說到這,秋生臉色一僵,話語一頓。
“還有什麼?你想急死師父啊!”九叔一臉焦急道。
秋生一臉糾結道:“那個,師父,剩下的能不能不說。”
“你說呢?這時候了還要保留?”
看著黑臉的九叔,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任婷婷。
秋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還有,掌櫃說我會有一場豔遇!”
“豔遇,和誰?”
“女鬼!”
“女鬼,怎麼會有姑娘家叫這個名字。不吉利啊,不知生辰八字如何......”
九叔重複唸叨了一句,自言自語地嘀咕起來。
秋生顯然聽到了九叔的唸叨,當即臉色一苦。
“師父,不是姑娘,不,是姑娘。哎,也不是,是,是一隻鬼魂,女鬼魂。”
“女鬼,豔遇?”九叔瞬間睜大了雙眼。
秋生頓時感覺自己匯聚了不知多少目光,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只能無奈地閉上眼睛,點點頭。
“嗯!”
九叔臉頰抽了抽,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秋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看到棺材了!”就在這時,隊伍的領頭人突然叫了一聲,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九叔見狀,第一時間便走了上去。
先主持儀式,至於秋生的事,後面抽空再說。
“松繩,起釘!”
九叔沉聲吩咐了一句,隨後扭身,一臉正色地朝眾人道:“各位,今日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之際。”
“凡年齡二十六、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迴避。”
隨著眾人回身完畢,九叔才再次朗聲道:
“好,大家整理衣冠,開棺!”
話落間,四周樹林陡然飛出了一群烏雀,四散而驚飛。
九叔眉頭瞳孔頓時一縮。
“師父,又應驗了。開關烏雀驚飛。”秋生的聲音也適時的傳來。
剛才聽到秋生訊息的人,無論是任發、任婷婷還是阿威,都覺得渾身直冒涼氣。
一時間,天上的太陽都不能給他們一點溫度。
任發趕忙拉著婷婷上前幾步,靠近些九叔,以求安全感。
原本任發是不信秋生所言的,畢竟都是發生過的事,認為就是九叔和徒弟串通的,以此多索要點銀兩罷了。
可現在這開棺烏雀驚飛沒發生的事應驗了。
這容不得他不信啊!
“九叔這是......”
九叔心中也是難以平靜。
但表面還是穩場道:“任老爺,不用擔心。都到這一步了,等開棺在看看!”
任發見九叔淡然的表情,心中的擔心收斂了些許。
“好,好,那我們再看看,再看看。”
“砰!”的一聲,棺材徹底被開啟。
九叔深吸一口氣,趕忙上前檢視起來。
可在看到任老太爺時,瞳孔一縮,再也忍不住驚呼道:“真的是屍體不腐!”
任發下意識朝棺材內望去。
下一秒,雙腿一顫,差點倒地,還好被任婷婷扶住了。
“應驗了,又應驗了!”
此時,秋生文才等人也見到了任老太爺的情況,也只感四周涼風陣陣。
今日的太陽竟然沒有一絲熱度。
九叔率先回神,想到掌櫃後面的預測,當即朝秋生文才道:“快去在附近每個墳頭都上個香看看,一個都不能漏!”
“好,好的師父!”
兩人應了一聲,趕忙在四周上起香來。
秋生在一個墓穴前多感慨了幾句,便離開了。
只見墓穴上印著的正是一個年輕女子的照片。
上書:董小玉之墓!
就在這時,墓上的照片好似活了一般,將頭轉到了秋生離開的方向。
隨後,又看向了不遠處的人群,這才扭回頭,不再動作。
“師父,師父,你看!”
文才急急忙忙地將三炷香拿到了九叔面前。
眾人也看向了文才手中之香。
下一秒,心中咯噔一下,更慌了!
兩短一長!
“兩短一長,大凶之兆。真是大凶之兆。”九叔也是眉頭緊蹙地。
任發此時卻坐不住了。
快步來到九叔身前道:“九叔,九叔,這香和大凶之兆到底指什麼?”
到現在,剛才秋生所言全部靈驗,任發心中已經對此事深信不已。
那最後一句,大凶之兆,到底是指什麼,他必須要知道。
九叔沉默了兩秒,這才開口道:“哎,任老爺,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直言了。所謂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
“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啊!”
任發臉色一白,趕忙追問道:“啊!我任家有人會死,是誰?”
“任家直系血脈。也就是,任老爺你或你女兒任婷婷。”
“這......”任發聞言雙眼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爹!”任婷婷趕忙上前兩步將任發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