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平臺也立馬凍結了該篇文章,要求刀爺提供新的證據,否則就按謠傳處理。

刀爺工作室此時有點懵了,這個訊息準不準啊,以往從黎明組織那邊拿的訊息都是沒問題的,以至於總能趕在官方訊息釋出前先發文,造成輿論上的“先入為主”,這一招在過去是屢次不爽的。

比如有一次刀爺突然發了一些沙漠國著名酒店的一些照片,這些照片就是黎明組織提供的這片子其實這個酒店就和他的專業毫無關係,也和賬號的定位不相干了,但是他為什麼要發呢?

不要忘了刀爺真正隸屬的機構叫觀念與影響力管理辦公室。最擅長的就是在受眾沒有抵抗意識的時候,毫無聲息地把一些認知和觀念植入進去。

好比這個沙漠國酒店的主題,他要傳播一個觀點,就是沙漠國和阿美卡國其實早就有溝通了,早有來往,不像大家想的那樣,大家印象裡這兩個國家是徹底對立的,這個

這叫鋪墊,潛移默化地進行輿論鋪墊,等哪一天突然冒出了沙漠國和阿美卡國正式結盟了,不明群眾的人就不至於感覺太突兀了。

刀爺關於黃州東的這篇文章,也處處體現了刀爺的風格,開頭先來一段自我防護,無非又是說一堆自已是本著科學精神,沒有立場的態度,但起筆落筆都是東大國太激進了,發生悲劇是必然的,還是不要搞這種“彎道超車”的把戲。

刀爺當然提供不了有力的證據,而且打臉很快,很多路過黃州東的網友也開始紛紛出來指責刀爺是在胡說八道了。

“刀爺這次是太積極了,東大國的負面訊息還沒出來呢,您就咬上了”有網友說。

“黃州東站你趕緊爆吧,否則人家刀爺不可能放過你的”,其他網友也都紛紛諫言要求黃州東站回應刀爺的預測,否則人家刀爺要發飆了。

當天晚些時候,平臺終於把刀爺的賬號給關進小黑屋了,禁言一個月,因為太多人舉報了刀爺胡說八道造謠了。

再晚些時候,刀爺正在工作室裡罵罵咧咧地發洩對黎明組織的不滿,大安局的人就敲響了工作室的門。

“常先生,您涉嫌間諜罪被批捕了,這是逮捕令,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兩位大安局的人面無表情地出示逮捕令,原來刀爺的真實姓名是常溫。

此時刀爺的工作室已經被一大幫荷槍實彈的特勤人員查封,辦公室的各個區域也都貼上了封條。

“所有人都不準動,交出手機,離開工位,雙手抱頭,靠牆站好”。

“領導,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是打工的,老闆讓我們幹啥我們就幹啥啊”。刀爺的員工一見荷槍實彈的特勤人員進來腿都軟了。

“是啊,我們只是打工仔,我們一定配合調查”。

而在刀爺的辦公室裡,刀爺可不是這種做派的。

面對這大安局的逮捕令,刀爺絲毫沒有退縮,而是理直氣壯地說:“我是阿美卡國籍的人,你們不能逮捕我,我有豁免權”。

大安局的人也毫不客氣:“收起你那一套吧,你說是,我們就得信嗎?帶走”。

“我抗議,我有阿美卡國籍”。

“不好意思,我沒看到,你也沒出示,我這記錄儀開著呢,帶走”。

兩個大安局的人上前把銀鐲子扣在了刀爺的手上,套上了黑色頭套,直接下樓送上了車。

實際上大安局盯上刀爺這個老狐狸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超級金屬實驗失敗的假訊息就是故意洩露給他的,沒想到他還真的咬上了,從這個事情上大安局更加確定了刀爺是和黎明組織有來往的人。

這次的黃州東車站的事情也是演給黎明組織和刀爺看的,刀爺不知是計,一咬一個準。大安局就此以間諜罪直接逮捕了刀爺。

刀爺的逮捕是霍利小組和東大國任務中心的一大損失。特別是對霍利小組而言,刀爺擁有兩千多萬粉絲,是霍利小組精心培養多年的成果,刀爺被捕後,霍利小組在東大國的輿論平臺上已經沒有如此號召力的大咖人物了。

黎明組織在撤離的途中他們收到一號觀察員關於爆炸成功的訊息。按照計劃,如果爆炸成功他們應該就地靜默一週再集體返回北都市,然後再靜默下來二到三個月,靜觀其變。這也是每次任務後的規定動作,黎明組織規定每次任務成功後必須靜默。

山田君此時剛好也刷到了網路上關於黃州東爆炸案的報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訊息源正是刀爺他們一夥放出來的。但是他就信了,因此黎明組織的一干人等按原先既定的計劃,都急匆匆地往在船山已經安排好的安全屋待上一週,一週後在返回北都市。

沒想到的是,大安局早就紮好了口袋正等著他們往裡鑽呢。這次任務黎明組織全體出動,正是把他們一鍋端的好時機。

在船山市的安全屋實際上早已暴露。要說黎明組織在東大國經營這麼多年,也確實攢下了不少家當,基本上能做到每個省會城市都有兩個撤離時可以用的安全屋。有些地方甚至連三線城市都安插了眼線和安全屋,船山市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船山市不屬於省會城市,也不是什麼發達的大城市,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箇中部地區的三線城市。

但就是這個很普通的三線城市,黎明組織竟然也維持了可隨時使用的安全屋,這一點不得不佩服黎明組織在東大國的佈局能力了。

黎明組織在船山市的安全屋在船山市的南部郊區,是個兩層的自建樓,隱蔽在一群城中村中間,這裡有點屬於三不管的地帶,周圍住的人也比較雜。不遠處還有一個電子廠,好多在電子廠打工的人也都住在這一片城中村。

這種地方的好處就是人口流動頻繁,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對於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也都是見怪不怪的。

這一天十幾個黎明組織的人出現在了這片區域的大街上,街道兩邊的餐館老闆以為他們是那個工人帶出來的老鄉,賣力的吆喝著,希望他們能到自已的餐館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