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陸程的建築設計公司被同行惡意競爭打壓,丟了很多訂單。他天天忙著跟甲方公司老總會面,拉攏關係收回訂單。天天應酬,喝酒喝到吐。小左每天負責開車接送,保駕護航。
今天也是一樣,喝到最後斷片。小左扛著他走進後座。心想程哥太拼了!有客棧,有酒吧,每年收入也是百萬級別。偏偏還要開公司。每天累到吐血,連和嬌滴滴女朋友打電話的時間也沒得,就不怕她跟別人跑了?
等回到客棧,前臺阿勇旁邊坐著一個辣妹,乍一看長波浪,小蠻腰,短裙,有點像阮嬌。正感嘆還算有良心!結果人家轉身過來“小左送程哥回來了。”“阿香?”小左驚呆了。她這身打扮6分像阮嬌。他吸了口冷氣,這是要鬧么蛾子啊!
等他把陸程送進房間丟到床上蓋好被子,關上燈走了出去。一條黑影緊隨著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咔’門被輕輕關上。
那條身影緩緩走到床前輕輕開啟床頭燈,微黃的燈光照在男人英俊而又疲憊的臉上,微皺的濃眉,挺括的面部輪廓,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和喉結,彷彿對她發出無聲的邀請,
這是她夢裡才會出現的情景。她愛他,從小到大。可是,他卻愛上了別人——那個一面之緣的小妖精。她恨她偷走了她的愛情,更恨她對愛情的不忠,明明有了程哥還跟其他男人曖昧。
她緩緩拉下上衣肩帶,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擺好姿勢,用陸程指紋開啟手機微信“咔嚓—”定格,並將照片傳送了過去,然後刪除記錄和照片。
阮嬌今天跟雪兒逛了一天的古城,累到雙腿發抖。簡單梳洗一番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突然“叮咚”,來資訊了。最近黏人的程寶寶忙得沒時間聯絡。剛開啟微信一張照片彈了出來,定睛一看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微黃的燈光下,阿香衣衫半煺,跟陸程貼臉睡在一起,陸程健壯的手臂摟著她的細腰。
雪兒看閨蜜愣住半天沒反應,忙湊過雲一瞅:嚇得魂飛魄散!好友的性格她瞭解,一旦對方出軌,直接斷絕關係。果不然,阮嬌發了條資訊,然後拉黑,刪掉電話。
雪兒看著眼眶泛紅的閨蜜,一剎那不知該如何安慰。伸出手擁抱住了她。阮嬌趴在她肩上抽泣起來。雪兒拍拍他的背:“想哭就哭吧,好男人多的是,姐妹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阮嬌再也控制不住,嗷嗷大哭了起來!初戀總是最傷人心!
第二天,陸程被刺眼的陽光照醒。懷裡軟軟的一團,他伸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阮阮,你回來了?親親。”邊說邊湊了過去,等看清眼前的女人時,他頓時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阿香?”
阿香睜開惺忪的睡眼,無辜問:“程哥你醒了。”陸程低頭檢查了自已身上的衣物完整,再看對方衣衫凌亂,頓時冷靜下來。“你怎麼在這兒?”“昨晚,你喝醉了,我來照顧你,你一把拉住我抱著我不讓我走。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完便捂臉嗚咽了起來。
陸程腦殼一陣炸裂的疼!這時瞥到手機上一條資訊,點開一看:結束了!呸,渣男。再發訊息過雲,顯示紅色問號:對方不是你的好友,需要你先新增好友。腦仁更疼了!趕緊打電話,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拉黑了?
他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質問:“你究竟做了什麼?”阿香滿臉淚流滿面不斷搖頭,一句話都不肯說。
這時小左噔噔跑了上來,看著眼前的情景,腦瓜子也嗡嗡直響!
他把手機遞過去,陸程只瞅了一眼:太陽穴直跳!他跟阿香的床頭照。老天!殺了他吧。
他冷冰冰地盯著阿香:“滾出去。”阿香狼狽地跑了出去。
轉頭對小左說:“這幾天有人找就說我有事,過幾天回。”
小左點點頭,內心OS:追妻火葬場?
陸程定了最近一班航機,下午一點抵達麗江。他給雪兒發了資訊,表示自已在客棧等她們。雪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倆冤家!早上剛把照片發給小左,下午就追過來了。
晚上情緒不高的陸嬌跟雪兒林昊一起喝了點酒。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林昊非常氣憤,JOJO這麼好,男朋友竟然出軌,如果是他,他一定不捨得傷害她。眼神不由多了一絲心疼。
雪兒瞅了一眼林昊,看他一副不清白的模樣,完了,又一個男人墜入情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
客棧,陸程點燃一支菸坐在露臺靜靜等候。晚上8點左右,雪兒扶著醉酒的阮嬌走了回來,後面跟著一個拎包的大男孩。雪兒看著眼前一臉疲憊的男人,得了,他們自已處理吧。把阮嬌推到他懷裡,轉身把又包給了陸程,叫走了林昊。
喝得醉熏熏的阮嬌突然覺得噁心,哇一聲吐了陸程一身。他彎下腰輕拍她的後背,“好些了嗎?”阮嬌聽到熟悉的聲音以為是做夢,淚眼婆娑地盯著他:“騙子,你個大騙子。嗚嗚嗚……”他將她拉進懷裡,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如果我喜歡阿香,早就好了,還有你什麼事兒?而且有沒有發生什麼,我自已不清楚?你不要被一張照片矇蔽了。”
他等了半天,懷裡的人沒有反應,低頭一看已經睡了過去。他單手抱起她走進客房,給她洗漱了一番再放進被子。她舒服地哼哼,繼續呼呼大睡。陸程寵溺的眼神彷彿融化了一般,輕輕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小氣鬼,等你醒了再算賬。
第二天,阮嬌睡到自然醒,宿醉讓她頭疼不已。今天的雪兒塊頭變得這麼大?渾身硬邦邦的。手感像極了陸寶寶。突然驚醒睜眼一看,陸程正深情地看著她:“阮阮頭還疼嗎?”阮嬌牴觸式的推開他伸過來的手。“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出去。”“我不同意。”他捏住她嬌嫩的下巴,面板太嫩一下都出了紅印。阮嬌小兔子似的紅眼睛控訴著對他的不滿:“你都跟阿香同床共枕了,還來找我幹嘛?哼!”說畢就要扭頭。不料被陸程捏得緊緊的。“你可以檢驗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說完低頭封住了她的小嘴。阮嬌緊緊咬住嘴唇不讓他得寸進尺,結果下一秒他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頓時她疼的張了口,緊接著,他給她一個深深的法式熱吻,訴說著這段時間的濃烈入骨的思念,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點起洶湧澎湃的火焰,差點給她燒沒了。事實證明,千萬不要挑戰一個禁慾一週的男人。
雪兒看著眼前落寞的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林昊訕訕地笑笑,沒說什麼。從見到男人的那刻,他就知道自已沒有機會了……
這邊兩個人感情更昇華了一步,那邊阿香失魂落魄早餐店都關了好幾天。她媽媽恨鐵不成鋼,狠狠地戳了下她的腦袋:“你這傻妞,喜歡一個人,別人就一定要喜歡你嗎?我喜歡劉德華,劉德華就必須喜歡我?”阿香噗嗤一笑,哪有這樣的親媽。不過也是,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收拾好心情,一心操持自已的事業才是最好的選擇!
早上她一把推開卷閘門,突然卡住,正焦急難耐時,一雙大手從背後伸過來用力向上一舉,輕鬆推了上去。回頭只見隔壁音響店的老闆阿松一身毽子肉,裂著大嘴笑呵呵的:“阿香,你回來了?好幾天沒見著,怪想你的。”阿香心裡一暖,還是有人一直在默默關注自已的。人,不應該只活在回憶裡,應該往前看……
“給你煮碗米線?”明媚的笑晃花了阿松的眼。
“好好。”他看著阿香美麗的笑臉,笑的格外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