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腦袋又開始疼痛起來。這到底是第幾次了?蘇餘妮不清楚,但是卻疼的更加劇烈。似乎隨時都要將自已分裂開……

“醒醒,別睡了蘇餘妮。”

郝仁的溫柔呼喊著蘇餘妮,蘇餘妮才迷迷糊糊甦醒過來。

“郝仁?”蘇餘妮望向四周她已經離開了病房,坐在一輛麵包車上。而她正倚靠在座位,顯得無助又不自在。

“這次又是要帶到哪裡去?訓練什麼?”

郝仁從身側拿出一本小冊子“今天的內容挺多的,需要接受耐力訓練。”

“什麼耐力訓練?”

耐力訓練是指透過持續的、相對低強度的活動來增強身體的耐力和持久力的訓練方法。這種訓練旨在提高心肺功能,增強肌肉耐力,延長身體在高強度活動下的表現時間,並加快康復速度。

耐力訓練可以包括各種形式的有氧運動,如跑步、騎行、游泳、划船等,也可以是無氧運動的持續重複,如舉重、俯臥撐等。其核心在於透過長時間的持續性活動來啟用身體的有氧代謝系統,增強心血管系統的功能,提高氧氣輸送到肌肉的能力,延緩疲勞的發生。

“當然先從有氧運動跑步開始。”

“可我才出院。”

“我知道,但是張哥等不起。他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耗。”

“那個變態還真會為自已找理由。”

“無論如何,你也躲不過這場訓練了。除了最基本的耐力訓練還有社交禮儀訓練。”

“社交禮儀?”

“比如儀容儀表訓練個人如何保持整潔、得體的外表,包括穿著打扮、髮型、化妝等方面。透過訓練,個人可以學會如何在不同場合選擇合適的服裝和妝容,展現出最佳的形象。又或者是餐桌禮儀。訓練個人在餐桌上的禮儀,包括如何正確使用餐具、坐姿、點菜、敬酒等方面。透過訓練,個人可以學會如何在餐桌上展現出優雅、得體的形象等其他內容。”

“郝仁,我覺得你好像畫本上的管家。”

“管家?”

“什麼都管,閒不在家。”

“這也是給我的任務,順便插一句嘴。除了你之外我已經訓練有一段時間了。”

“原來如此啊,所以感覺你好像有些變化了。”

蘇餘妮望著本是清澈見底的眼漸漸染起復雜又難以捉摸的顏色。

郝仁見蘇餘妮盯著他那麼久,有些不好意思。咳嗽兩聲掩飾尷尬。

“好,好了。前面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下車後,抬頭望去。訓練基地的外觀出乎蘇餘妮的意料,比她心中所想象的要豪華許多。從遠處望去,它更像是一所優雅的學校,而非她原先想象中的那種嚴格、刻板的訓練場所。

走進基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特別大的門,門扇上精緻的雕花和亮麗的顏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門的兩側,高大的樹木挺拔而立,彷彿是兩排威嚴計程車兵,守護著這個神秘的地方。

穿過大門,一條長長的走廊展現在眼前。走廊的兩旁,各種花卉競相開放,五彩斑斕的花朵在綠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豔。花香四溢,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個天然的花海中。

在走廊的盡頭,一位年長的女人靜靜地站著。她身穿一件誇張的連衣裙,上面繡滿了各種花朵圖案,看起來既誇張又富有藝術感。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彷彿是在跳動的旋律中翩翩起舞。她的頭髮整齊地梳在腦後,露出一張慈祥而和藹的面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智慧和從容,讓人不由自主地對她產生敬意。

“好了,我就先回去了。”郝仁沒有再往前,而是停在原地。

蘇餘妮回頭“郝仁,你不跟我一起嗎?”

“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到這裡,希望你能在這裡過得開心。”

蘇餘妮一臉不解,不是要把她送到艱難殘酷的地方嗎?

郝仁知道蘇餘妮的意思,於是好心說道“張哥說過,只要你聽話。不會為難你的。”隨後看向蘇餘妮旁邊的女人鞠了一躬“這位是張琦老師,你可要好好跟她學習。”

郝仁離開了,漸漸消失在蘇餘妮的視線當中。

蘇餘妮知道現在的她只能一直被安排,如果只是耐力訓練和禮儀訓練那還好,希望眼前的這位張琦老師不會為難她。

“張老師你好。”蘇餘妮朝張琦點頭問好。

“在問候他人時,應該面帶微笑,目光注視對方。微笑可以傳遞友好和熱情的資訊,而目光接觸則是對對方的尊重和關注。”

啥?

“問候他人時,語調應該溫和、充滿誠意。不能敷衍了事,心不在焉。你剛剛就有這樣的表現。也不能粗聲粗氣,面無表情或嬉皮笑臉。溫柔的語調可以讓人感到舒適和尊重。”

啥?

“可以用點頭、微笑、招手、握手等動作來表示問候。這些動作可以傳達出友好和尊重的資訊,特別是在雙方關係一般或不熟悉,而且距離甚遠的情況下。”

所以……現在就開始教學了嗎?

“張老師,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張琦微微一笑“我等你很久了。下次可不能遲到。時間觀念在我這裡很重要。”

把病房昏睡不止吊水沒多久的人,大老遠喊過來上課。而當事人根本不知道被安排了什麼奇怪內容,還能一臉微笑喊你老師那都是一種禮貌了。

“張老師,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也許是身體還沒有恢復,還是有些沉重。加上室外灼熱的太陽光,蘇餘妮感覺自已要撐不住了。

“遲到需要懲罰。”

“什麼?”

蘇餘妮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作為剛從病房出來的病人,她的身體還比較虛弱,需要休息和恢復。如果此時要求她在大太陽下接受懲罰,不僅可能對她的身體造成不良影響,而且她認為自已會隨時暈過去。

“張老師,我才從醫院出來。你要懲罰我可以但能不能在室內。”

“你覺得呢?”張琦一臉壞笑,看起來她早就知道蘇餘妮是從醫院出來的。從剛剛的對話以及懲罰來看這就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我知道了。”

蘇餘妮站在烈陽下,閉上了眼睛。接受所謂可笑遲到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