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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威脅我嗎?”

蘇瑜失神地喃喃自語著,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他的雙眼空洞而迷茫,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驚愕。

堂堂一國之君,本應有著至高無上的威嚴和榮耀,此刻卻做出如此卑劣不堪的事情!

這讓蘇瑜的內心充滿了悲哀與絕望。

他的神情痛苦而扭曲,眉頭緊緊皺起,眼眸中流露出無盡的哀傷與悲憤。

蕭靈凰則是以一種近乎變態的姿態享受地望著蘇瑜的痛苦,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得意與瘋狂。

那目光彷彿是在欣賞著一件珍貴的戰利品,貪婪地汲取著蘇瑜痛苦所帶來的快感。

……

蕭靈凰微微湊近蘇瑜,伸出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龐,慢悠悠地說道:“蘇將軍,你這副痛苦的模樣,真是讓我越發興奮呢。”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與魅惑,手指沿著蘇瑜的脖頸緩緩向下遊走,停在了他的胸膛處,輕輕打著圈。

“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現在這種又恨我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蘇瑜咬著牙,狠狠地瞪著她,卻又無法掙脫她的戲弄。

蕭靈凰痴痴地笑了起來,手指繼續向下移動,在他的腰間徘徊,“蘇將軍,你要是乖乖聽話,或許我還能讓你少受點折磨。”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身體又向蘇瑜貼近了一些,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是一種特別的親密呢?”

蘇瑜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滿是屈辱與憤怒,而蕭靈凰卻越發肆意,彷彿在享受著這一場扭曲的遊戲。

……

蕭靈凰輕笑著,手指輕輕勾起蘇瑜的下巴,眼神中滿是戲謔:“蘇將軍,你這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呢。”

她的嘴唇微微湊近蘇瑜的耳邊,呵著熱氣說道:“你說,我若再進一步,你會不會更加意亂情迷呀?”

蘇瑜的臉漲得通紅,想要避開卻又無能為力。

蕭靈凰的手更加肆無忌憚,所到之處彷彿燃起了一簇簇小火苗。

她笑著說:“你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呢。”

蘇瑜咬著唇,努力剋制著自已的情緒,可內心的波瀾卻怎麼也無法平息。

蕭靈凰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掙扎,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別掙扎了,蘇將軍,好好享受我給你的一切,嗯?”

她的手指在蘇瑜的肌膚上輕輕划動,聲音越發嬌媚:“蘇將軍,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哦。”

說著,她的唇輕輕在蘇瑜的脖頸處落下一吻,蘇瑜的身體猛地一抖,心中滿是羞憤與無奈。

……

忽然,蕭靈凰開口說道:“你知道你現在的身體,被我改造成什麼樣子了嗎?”

蘇瑜聽到這話,瞳孔猛地收縮,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眼中滿是震驚與警惕。

蕭靈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緩聲道:“你聽說過魔種體嗎?”

蘇瑜搖了搖頭,此時的他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他的一門心思全都放在打仗和治國之上。

蕭靈凰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魔種體,能夠容納世間萬物!”

“我將我的本命妖獸植入了你的身體,它會不斷地抽取你的性命,進而轉化為源初靈氣!”

“當我們在一起時,我可以隨時拿走這些靈氣,用以提升我的修為。”

說完,她站起身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躺在地上的蘇瑜,繼續說道:“不僅僅是妖獸……自身本源氣、功法、法器、武技,都能被植入你的身體,它們會不斷地進化!”

“而你,則會源源不斷地產生源初靈氣,持續不斷地進化這些寶物,最終你將會淪為一個墮落的廢人!”

蕭靈凰斜著眼睛望向蘇瑜,那眼神彷彿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充滿了蔑視與傲慢。

“夠不夠清楚?”她的聲音冰冷而又帶著幾分得意。

此時的蕭靈凰,猶如掌控一切的主宰,而蘇瑜在她面前顯得那麼的渺小與無助。

蘇瑜的身體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著,他的呼吸變得極為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滿臉漲得通紅,彷彿隨時要燃燒起來一般。

……

“你……你無恥!”蘇瑜咬牙切齒地吼道,聲音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蕭靈凰卻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隨後竟抱著蘇瑜緩緩地向床邊走去,她的臉上帶著肆意妄為的神情。

“你又不是第一天見到我了。”

蘇瑜緊咬著牙關說道:“我本來就活不了多久了,你又能折辱我多久?”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決絕和解脫。

聞聽此言,蕭靈凰卻笑得越發燦爛起來,那笑容中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癲狂。

“青梔,你真天真。”

她的聲音悠悠傳來,“你這麼厲害,我哪裡捨得讓你死去呢?”

她邊說邊輕撫著蘇瑜的臉龐,眼神中滿是戲謔。

“我在抽取你產出的源初靈氣之時,自然也會給予你些許生機!”

蕭靈凰繼續說道,那語氣彷彿在宣告著蘇瑜的命運,“你就乖乖聽話,默默承受我給你帶來的這一切吧!”

蘇瑜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心中滿是悲涼。

他知道,那可怕的折磨又來了,而他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蕭靈凰擺佈,在這無盡的痛苦與屈辱中沉淪。

……

隨著源初靈氣的不斷抽取與融合,蕭靈凰驚喜地發現自已的修為再次精進。

這一成果讓她內心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魔種體,實際上是她也是機緣巧合之下,誤打誤撞弄出來的產物。

這種特殊體質,被譽為最強輔助體質!

至於魔種體的來源,那隱藏在一個古老的傳說之中。

【昔延州有婦人,白皙,頗有姿貌,年可二十四、五。孤行城市,年少之子悉與之遊,狎暱薦枕,一無所卻。數年而歿,州人莫不悲惜,共醵喪具,為之葬焉。以其無家,瘞於道左。】

【大曆中,忽有胡僧自西來,見墓遂趺坐,具敬禮焚香,圍繞讚歎數日。人見謂曰,此一縱女子,人盡夫也。以其無屬,故瘞於此。和尚何敬邪?僧曰,非檀越所知,斯乃大聖,慈悲喜捨,世俗之慾,無不徇焉。此即鎖骨菩薩,順緣已盡,聖者雲耳,不信,即啟以驗之。眾人即開墓,視遍身之骨,鉤結如鎖狀,果如僧言。州人異之,為設大齋,起塔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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