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屍體好久沒有這麼溫暖過了
全宗門皆反派,小師妹苟麻了 一紙山河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看著執拗的溫祁年,謝瀾舟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年頭了,這人怎麼還是這麼愛湊人鬧。
真的是哪裡人多往哪裡去。
非得將別人底褲都給拔下來才甘心!
要不是現在不是時候,他一定要將溫祁年的頭給揪下來,當蹴鞠踢。
“你倒是給我看看你的臉啊!”
“要是可以的話,我就把你收成我的小徒弟,讓你在這宗門裡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他的話讓謝瀾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謝瀾舟:“……”
就無語好吧!
還吃香的喝辣的。
這個宗門窮得叮噹響,不然小師妹一開始怎麼會被餓死!
還收成小徒弟!
他們師兄弟一開始就四人,他是最差的。
現在小師妹進來了,他家是最差的。
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說出要收別人為徒這樣的話來?
此時的溫祁年根本不知道謝瀾舟心中所想。
他一心只想著看這張臉,驗證他心中猜想。
“你就給我看看吧!不然我現在就將你給丟下山去,讓你連工錢都拿不到。”
這話一出謝瀾舟想扇他的心,達到了頂峰。
可是,沒辦法,他得忍。
等他身上的毒素清除乾淨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他一定會讓溫祁年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你快給我看看,不就是看個臉嗎?你長得是見不得人嗎?”
這話一出,謝瀾舟直接丟掉了手裡的鋤頭。
用寬大的衣袖擋住臉,快速給了溫祁年一腳後,轉身跑了。
等跑沒影了,溫祁年也終於回過神來。
他像是知道了什麼秘密!
那個人百分百就是謝瀾舟那個極度愛美的騷包。
幾天沒見居然胖成了球。
自以為逃過了溫祁年的謝瀾舟回到後山,又在河裡泡上一個時辰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看著戰歌坐在桌前,吃著吃著小零嘴,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三師兄,你回來啦!”
謝瀾舟坐在桌上前,點了點頭。
看著自己身體依舊毫無變化,有些喪氣。
“小師妹你說的那些我都做了,為什麼我身上還是這麼腫?”
戰歌一邊朝嘴裡扔小零嘴,一邊淡然道:“我也沒說你做完就會消腫啊!”‘
“三師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謝瀾舟看著她那張笑得一臉燦爛的臉,拳頭硬了。
謝瀾舟:“……”
好好好!
他進宗門這麼久從來沒有被騙過。
現在居然被一個小丫頭騙了,傳出去簡直丟臉丟大發了。
看著謝瀾舟握緊了拳頭,戰歌依舊淡定的吃了手裡的東西。
“三師兄準備好一些銀針,蠟燭和烈酒。”
聽著戰歌的話,謝瀾舟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感覺像是要放血。
可放血應該用刀啊!
用銀針來做什麼?
雖然心中有所懷疑,謝瀾舟還是照辦。
原因就是他已經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他的一世英名,就因為這腫成豬頭的皮囊毀於一旦。
準備好一切東西后,戰歌去洗淨了手。
謝瀾舟也躺在了貴妃椅上。
戰歌給銀針消毒之後,朝著謝瀾舟的每根手指頭上都紮了一針。
瞬間,鮮血順著謝瀾舟的手指流下來。
“戰歌趕忙將桌上的茶杯拿過來,接住謝瀾舟手指上流出的鮮血。
等將十根指頭上的血都放乾淨後,戰歌這才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好了,可以了。”
聽到戰歌的話,謝瀾舟起身看著自己依舊腫脹的身體。
“小師妹,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啊!你的方法會不會有錯啊!”
謝瀾舟看著他絲毫沒有消下去的臉,還有他滿手指上的血。
有些心疼是怎麼回事?
“小師妹你不會把我當試驗品吧!”
“你要是敢將我當成試驗品,我一定會將你給拉上,就算我死你也別想好過。”
對於她的威脅,戰歌絲毫不放在心上。
她在末世什麼樣的威脅沒聽說過?
那些人將她的性命隨時隨地地掛在嘴邊。
一旦讓那些人不如意,那些人就威脅要將她丟出去喂喪屍。
現在只不過是不想好過而已。
這才哪到哪兒啊!
而且,來了宗門這麼久,她也算是摸清楚了這些人的習性和脾氣。
他們就算嘴上說的話再狠,也沒有真的那樣做過。
“三師兄你放心吧!剛剛給你放了毒血,再過一日,你的身體就會恢復了。”
這話讓謝瀾舟微微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又聽戰歌道:“三師兄,等你好了,你再去一趟後山,給我挖點野菜回來?”
不想她的話剛落下,就見謝瀾舟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伸手就要朝著她抓過去。
戰歌閃身躲開,看著憤怒的謝瀾舟,她笑了起來。
巧笑嫣然的樣子,顯得很是陽光明媚。
謝瀾舟:“……”
屍體好久沒有這麼溫暖過了。
就像是回到了他還沒有變成反派之前的日子。
“你想要什麼野菜?”
聞言,戰歌慢慢地朝後退去,便小心翼翼道:“就是曼陀羅樹,如果可以再找一種見血封喉的樹,將它扛回來就行。”
她的話音剛落下,就見謝瀾舟已經朝著她爆衝過來。
嚇得戰歌拔腿就跑。
速度快到空氣都發出了爆鳴聲。
眼看著已經追不上戰歌步伐,謝瀾舟只能站在院子裡怒吼。
“戰歌,你別讓我抓到你,不然我將你的頭揪下來當蹴鞠踢。”
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宗門,戰歌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
快速朝著自己的院子跑去。
回到院子的戰歌將自己關在房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倒不是打不過謝瀾舟,只是現在謝瀾舟正處於暴怒的邊緣。
正所謂暴怒的男人惹不起。
而且,她剛才的那句話,就像是在嘲笑謝瀾舟。
他不憤怒就怪了。
“好險,真的好險,差點小命就不保了。”
喝了一口水的戰歌,這才從懷裡摸出那枚扳指。
“得,正事給忘了。”
現在她可不敢再去找謝瀾舟,她怕再去一趟,她的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那裡了。
但是,她不去,有人可以去啊!
這時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