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死?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就算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活過來,或者換一種更準確的說法,讓你成為活死人的那種。”

話一出口的瞬間,腳下的男人瞬間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這種話,能從一個孩子嘴裡說出來。

一個小孩子都能這麼的殘忍,讓他有一瞬間覺得這個世界是不是顛了。

“說,他為什麼讓你跟著我?”

“跟著我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兩句話再一次讓男人為她的智商感到震驚。

這就猜到了是他家主子派來的人了?

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這女娃子聰明得有點讓人感到害怕。

“不說嗎?你說就算了!”‘

說著她直接掰斷了男人的胳膊。

可男人卻硬是咬著牙,一聲都沒喊出來。

看著已經青筋暴起的男人,戰歌收回腳。

“今日心情好就放過你,回去告訴他,想要從我身上得到東西,讓他自己來。”

“不然下次他派過來的人,我會全都殺了,將頭給他送回去。”

一句話直接讓男子打了個寒顫。

轉很要走的時候,微微側目。

“主子說要是被你抓住,就告訴你,顧千辭那個廢物在顧家,近日就要成親了。”

他的話讓戰歌皺了皺眉。

還真是顧千辭啊!

但是,怎麼說顧千辭是個廢物呢?

他法術還不錯啊!

怎麼可能是個廢物,這些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男子在戰歌還在想東西時,抱著手臂直接離開。

主子算得一點都不差,他真的被這小丫頭給發現了。

本來他還不信,一個小丫頭在厲害能厲害到哪裡去。

不想,他終究是小看了她。

戰歌揹著滿滿當當的銀錢朝著顧家走去,來到顧家大門時。

她看著巍峨大氣的顧家大門,陷入了沉思。

難怪宗門那麼窮,顧千辭還能穿得人模狗樣的。

原來是家底豐厚啊!

想到這裡她又想到了宗門裡的其他人,穿著也是精美別緻。

“臥槽,他們不會都有豐厚的家底,就她一個人是真的孤兒。”

就她一個人是啥都沒有,整天還要為了溫飽奔波發愁的普通人吧!

仔細想了想後還真是這樣,這些人身上的衣服,玉佩,扳指和匕首,長劍都是一頂一的好東西。

“艹,老天爺你不公。”

她不能接受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的師兄們,全都是有錢人。

戰歌原本打算大步的從正門進去,想了想後選擇了走後門。

繞到後門看著門口的守衛後,終於選擇了爬牆進去。

剛翻進去就被一丫鬟給撞見,丫鬟剛想大叫,就被戰歌捂住了嘴巴。

“姐姐,姐姐,你別叫啊!”

“我好人,我真的好人。我就是進來找我師兄顧千辭,你知道他在哪裡嘛?”

說著她從懷裡拿出一個金鐲子,放在了丫鬟的懷裡。

不等別人開口拒絕,戰歌接著道。

“麻煩小姐姐帶我去一下,這金鐲子就當是送給你的,謝謝啊!”

還挺懂禮貌!

丫鬟看著懷裡的大金鐲子,終究是點了點頭。

到時候把這個金鐲子拿去當鋪當了,這些銀子應該夠給她母親治病了。

“那你跟緊我,我帶你過去。”

戰歌點了點頭,緊緊地跟在丫鬟身後,很快就來到了顧千辭所在院子。

“三少爺和大夫人就在裡面,你可以進去了。”

戰歌看著很是荒涼的地方,眉頭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不是,你是不是弄錯了。”

顧千辭不是顧家的少爺嗎?

怎麼會住得這麼偏僻?

看著這地方比宗門還荒涼。

“沒弄錯,三少爺就是住這裡。三少爺什麼都不會,就三姨娘和老爺給趕到這裡來了。”

說起來三少爺和大夫人都很可憐。

老爺寵妾滅妻,連帶著三少爺他也很是不喜歡。

只是這些話她沒有說出口。

畢竟,她在這府裡終究是個丫鬟。

主子們一個不高興,就能將她給發賣出去。

“小姐,你就進去吧!別讓人發現你了。”

“過幾日就是三少爺的喜事,最近幾日會有很多人來這院子裡,你也多注意。”

“要是被人發現了,你肯定會被打死的。”

這也算是拿了別人一個金鐲子的忠告吧!

她看得出來這個小女孩不像是個壞孩子。

既然不是壞孩子,她就不該死在這個府裡。

更重要的一點便是這小丫頭要是被發現了,她肯定也會被牽連出來。

她要是被髮賣出去,活著被打死,她的母親也會死的。

知道她的顧慮,戰歌沒有再停留,只是朝著她道了謝。

然後又從懷裡拿了根玉簪子放她手裡。

“多謝姐姐,這些都是送你的,謝謝你帶路和你的忠告。”

“你也放心,就算我被抓住也不會供出你。”

更何況這府上的人還沒有能抓住她的能力。

戰歌剛要推門進去,就被丫鬟拉住手腕。

“小妹妹,你還小,不應該參合進這府上的事情來。”

“這府上的事情水很深,你要是踏進去就出不來了。”

“而且三少爺和大夫人……他們雖然很好,可確實廢的,小妹妹你……”

不想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戰歌握住了手。

然後朝著她搖了搖頭。

“我也不是要趟這趟水,我只是來看戲的罷了!”

聽到她這樣說,丫鬟終於是放下心來。

然後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她離開後戰歌翻身進入院子裡。

院子裡種滿了蔬菜和瓜果,卻不見一個伺候的僕人。

就在她朝著屋裡走去,剛推開房門,一柄泛著寒光長劍抵在她的咽喉。

再上前一寸,她必死無疑。

“顧千辭!”

清冷的嗓音一出,抵在她咽喉的長劍收回。

“你怎麼來什麼?”

戰歌大搖大擺地走進屋裡,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顧千辭疑惑不解。

“聽說你要成親了?”

她隨意地在一張凳子上坐下,將背上的包裹隨意地放在桌上。

“不結!”

這兩個字說得斬釘截鐵,還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們用我孃親威脅我回來,想用一個女子來羞辱我,還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