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宗門的人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都是要命的存在。

要是這小丫頭真的出自那個宗門,也只能算這兩人倒黴了。

戰歌走進賭坊,在每一個賭桌前都看了一會兒後,終於在一張桌子前停了下來。

她興奮地將手裡僅剩的銀子丟在桌上,“我壓大,開!”

週五的人看著她的樣子,都來了興趣。

“這小女娃這麼小都來賭錢,真是孺子可教也。”

“小女娃子你懂怎麼賭錢嗎?要不跟我回去做我兒子的童養媳,老子養你啊!”

其中一中年男子看著長相乖巧可愛的戰歌,動起了歪心思。

之前外面的打鬥聲並沒有傳到屋裡來。

這男子要是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的戰歌一心都在賭桌上,哪裡聽見那男子說了些什麼。

正巧莊家開盒,骰子為大,戰歌贏了第一局。

接下來的幾局戰歌將手裡贏到的銀子又全輸了回去。

莊家看著她,眼裡帶著精明。

“小女娃,看你也沒銀子了,不如和我籤個契約,我給你五十兩銀子如何?”

戰歌掃了他一眼,便明白了他在想些什麼。

還籤契約,他給她銀子。

真是笑死!

真當她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嗎?

這種把戲也就能騙騙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而她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你家裡也沒什麼人了吧!有人的話他們肯定會是不允許你來賭坊的。”

“既然家裡沒人了,不如跟我們做家人?我們來保護你怎麼樣?”

“到時候我們再給你一筆銀子,你覺得我們的誠意怎麼樣?”

聞言,戰歌直接笑出了聲。

“銀子?你覺得銀子就能收買我?”

“我是沒家人,但誰告訴你我身後沒人了?”

“誰又告訴你我身上沒銀子了?”

說著她從懷裡拿出陸雲起的玉佩,在所有人眼前晃了晃。

質地上好,水澤頂層,就算是不懂玉的人,都知道這玉佩價值不菲。

“就用這個賭,賭一場大的,賭你桌面上所有的銀錢。”

“如果,我輸了,這玉佩你拿走,可要是我贏了,這桌面上的所有銀錢全都歸我。”

聽著她狂妄的語氣,周圍人都大笑出聲。

在京都誰不知道這賭坊背後之人是誰啊!

而且,這賭坊裡的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出來的,普通人根本不是對手。

這丫頭片子居然敢說跟別人莊家對賭。

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莊家也笑看著戰歌。

好久沒有人敢這樣來挑釁他們賭坊了。

只從上次老闆來這裡露過一次面後,便再也沒人敢來搗亂。

這女娃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個人。

他敬她是位勇士。

“你想怎麼賭?”

“一局定輸贏,一局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聞言,莊家也大笑著表示同意。

隨著兩人的賭注開始,原本圍在周圍的人全都散開。

給戰歌和莊家兩人留出空間來。

戰歌在莊家搖骰子的時候,直接將玉佩隨意丟在小字上。

“這局我壓小。”

周圍人看著她這魯莽的舉動,紛紛搖頭。

“這都還沒到最後就敢直接壓,這女娃娃魯莽了啊!”

“這任誰看了都得說一句敗家玩意兒。”

“這小女娃還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這玉佩白送人家了。”

就在這時莊家停手,笑看著戰歌。

“小丫頭,想好了嗎?不改了?”

戰歌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

語氣堅定,“不改。”

莊家在開蓋的瞬間,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下來。

看向戰歌的眼神裡,帶著勢在必得。

“小女娃,你輸……”

他的話還沒說完,看著賭桌中間開啟的骰子,瞬間啞了聲。

“怎,怎麼可能?”

戰歌起身看著桌上的小點數,揚起唇角。

“你輸了,這桌上的東西可都歸我了。”

說著她伸手就要將桌上的銀錢全都給收起來,不想她手剛伸出去。

就被莊家給擋住。

“小丫頭,你確定要把這些銀錢都帶走?”

戰歌想也沒想,直接點頭。

“當然,我贏的,為什麼不帶走?”

“不帶走,難道留給你們當棺材本嗎?”

一句話直接讓莊家黑了臉,他不動聲色地朝著裡面比了個手勢。

原本只是守在裡面的打手,在看到之後全都提著棍棒走出來。

將戰歌團團圍住。

看著圍在周圍的打手,那些賭徒全都跑到了門口。

伸著脖子朝裡看。

好久沒看到有人來砸場子了。

今天這個還是個女娃娃,怎麼能不叫人感到稀奇。

戰歌將玉佩放回懷裡,看著眼前的打手嘴角露出一抹笑。

“想打架?來啊!”

莊家看著她興奮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莊家:“……”

這娃子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看到這麼多人將她圍起來,居然不跑,還滿臉的興奮。

有病,是真有病Z!

戰歌將玉佩妥善放好後,這才給自己熱了個身。

看著周圍的打手依舊沒有要動手的打算,戰歌翻了個白眼。

轉身就要抓起桌上的銀錢,卻再一次被莊家給按住。

“小娃娃,這些錢你可帶不走。”

“今日錢和命,你只能選一樣。”

他的話卻讓戰歌嗤之以鼻。

她翻身坐在桌上,晃盪著雙腿,笑得明媚。

“命和銀錢我全都要拿走,誰敢攔我,我殺誰!”

在末世她見過不想這樣蠻橫無理的人,結果還不是被強大的異能者給殺了丟去了喪屍浪潮。

現在她只是想拿走屬於她的東西。

誰敢攔,死!

反正她是反派,殺幾個人而已。

殺了也就殺了。

周圍的人聽著她的話,全都大笑出聲。

打手們也不知忍耐,全都舉起棍棒朝著她衝了過來。

衝在最前面的打手,還沒來得及將棒子揮下,就被戰歌一腳踹出去老遠。

突然一擊讓那群打手瞬間停下腳步,看著已經倒地不起的兄弟,他們紅了眼。

舉著棍子用盡全力砸向戰歌。

可在他們棍子砸下了的瞬間,戰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猶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們身邊,朝著他們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莊家看著第一批打手已經全部倒下後,終於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