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今日你必死
全宗門皆反派,小師妹苟麻了 一紙山河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尚書看著眼前的人,神色微微有些疑惑。
他仔細看著戰歌的那張臉,只覺得很是熟悉。
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到過。
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林尚書有些發怵。
那種熟悉的感覺,像是一株藤蔓,攀附在他的心臟各處。
讓他難受,卻又找不到能祛除的辦法。
“本官不管你是誰,你傷了我兒子,那你就得死。”
“本官的兒子傷得如此重,你就得拿你這條命來賠。”
這話一出口,戰歌直接笑了起來。
“林尚書身為父母官,卻連事情的緣由都不問,就要定我的罪?”
聞言,林尚書微微一愣。
隨後目怒戰歌。
“只要你死了,就沒有人會知道今日之事。”
“傷我兒至此,你必須死!”
話落,他朝著身邊的侍衛揮了揮手。
那群侍衛全都朝著戰歌衝了過去。
眼看著他們就要將戰歌給抓住了,不想戰歌出手了。
她揮動著手裡的鞭子。
一鞭子就將離她最近的侍衛全都打倒在地。
她挑釁地看向林尚書,嘴角帶笑。
“林尚書,他們好像不頂用啊!”
“按理說像你們這種高門大戶,都會培養死士吧,不如將他們叫出來一起。”
“不然我怕一會兒你會哭著求饒,到時候那場面多難看啊!”
戰歌的話讓林尚書胸膛劇烈起伏。
他為官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奚落他。
這小兒他要是就這樣放走了,以後他林宏誠的名頭還如何安放?
為官這麼些年,居然被一個小輩威脅不說,還被她嘲諷。
這放在誰身上,都是想要殺人的吧!
更何況這人還將他唯一的兒子,傷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將她給本官抓起來,本官要親自審問她。”
這張臉讓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那位曾讓他魂牽夢繞的人。
雖然長得不完全像,卻可以說是這麼多年來,他尋找的這些人中最像的了。
當初他沒有得到她,現在他將這個女子收入囊中,也算是了卻了他這麼多年的心願了。
戰歌要是知道他這種想法,估計會嘲笑這個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侍衛們再一次衝上前來,想要將戰歌給拉下馬來。
可他們的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任何人能接近戰歌身邊分毫。
就更別說將她給拉下馬了。
她眉頭輕挑,看向林尚書。
“把你府上的侍衛都叫上吧!你這些侍衛挺沒用的。”
聽到這話,原本站在林尚書身邊的貼身侍衛,提著刀走了出來。
他神色睥睨地看著戰歌,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拔刀朝著戰歌衝了過來。
看著他衝過來的速度,戰歌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你府上也算是有一個能看得上眼的侍衛了。”
說著那貼身侍衛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
刀劍擦著戰歌的髮絲劃過,一絲墨髮也隨之落下。
戰歌看著飄蕩在空中的秀髮,眼神中也染上了一抹狠戾。
她好不容易將那頭凌亂乾枯的頭髮,養成如今這副樣子。
現在卻被這人給毀了。
“你要死了。”
話落,戰歌一掌拍在馬背上,借力直接衝向那侍衛。
同時手中的鞭子也朝著那侍衛甩了過去。
看似力道不大,其中蘊含的力道卻讓那貼身侍衛變了臉色。
看著鞭子揮過來,他側身躲開,剛躲開,戰歌的拳頭就已經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胸膛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貼身侍衛頃刻間倒飛而出。
直到砸在後面的牆上,他這才停了下來。
貼身侍衛撐著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膛,那股窒息的感覺讓他難以呼吸。
他握緊手中的刀重新對上戰歌的視線。
“再來!”
說著他甩了甩手,想要將心中對戰歌的那抹恐懼甩出去。
他陪伴林尚書這麼多年,也遇見過很多想要殺林尚書的殺手。
可無一例外的是,那些人全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將那些人全都送下了地獄。
可今日的這個人,說她是殺手,卻又不像。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殺手,會在大白天的在別人家門口搞刺殺的。
“來,再來。”
看著貼身侍衛那鬥志滿滿的樣子,戰歌也來了興趣。
“你要戰便戰吧!”
說著她將手裡的鞭子丟給了司鴻硯之,同時朝著溫祁年勾了勾手。
心領神會的溫祁年,將手中的長劍丟給了她。
結果長劍戰歌直接拔劍出鞘,鋒利的長劍,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森森寒光。
“來。”
話落,就看見貼身侍衛握著刀衝了上去。
這一次戰歌沒有在留手,對於這種武痴來說,留手才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你要是能從我手底下過三招,我便放過你家少爺和你的主子。”
“不然,我會讓他們以最屈辱的方式,從這裡跪著走到我家。”
這些話直接讓身後的林尚書瞬間憤怒。
他伸手顫抖著指著戰歌。
“今日你必死!”
說著他看向貼身侍衛,“殺了她!”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侍衛再一次衝向了戰歌。
只是這一次不只是他一人,而是旁邊的侍衛全都衝了上去。
勢必要將戰歌給殺了。
看著圍上來的眾人,戰歌嘴角也染上了一番笑意。
這一次她不再留手,握緊長劍穿梭在侍衛之中。
她速度極快,在人身邊停留不到一秒,眼前的侍衛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看著侍衛倒下的越來越多,林尚書終於有些慌了神。
他慢慢地朝著侍衛的後面躲去,眼神卻依舊死死地盯著戰歌的身影。
終於,在將那些礙事的侍衛解決掉之後,戰歌站在那些人中間,冷眼看著貼身侍衛。
此刻的他身上已經有了不少傷痕,鮮血浸溼了他的衣衫,順著握著刀的手指滴落在地。
他並沒有和戰歌過上招,卻被她的劍氣所傷。
“你輸了!”
說著她直接朝著侍衛猛衝了過去,握著長劍的手微微收緊。
看向侍衛的眼神全是淡漠。
在她衝過去的瞬間,侍衛就已經做出了防禦姿勢。
再是,在看見戰歌的長劍刺過去的瞬間,他躲了。
緊隨而來的還有戰歌的拳頭。
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胸膛,還是之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