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胡攪蠻纏
重生成貓,我被團寵了 靈芝膠囊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清秋要哭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絕對是不宜出門,擦
“你是在夢。”
她打死都不會承認。
是她喂錯了藥,但他也傷了她,雙方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還有,我叫林芳芳。”
“你不承認我們上過床,沒關係。我就問你一句,承認林清秋還活著這麼難?非要我拉你去醫院做dna比對”
男人目光灼灼。
林清秋心虛地垂下腦袋。
不是她不想承認,實在是不能承認,誰知道兇手在哪個地方盯著她。
少一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
可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瞞不過他了,這男人實在太聰明。
林清秋深吸一口氣,抬眼,“是又如何你要把我的身份公佈天下顧景天”
男人又一次俯身抱住她,呼吸打在她耳畔。
“別動,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他的聲音有些沙。
林清秋見他真的很安分,就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抱。
顧景天貪婪地汲取女孩的體溫,胸口的心臟依舊在失控地跳。
她不會知道,他奢望這一天煎熬了多少個夜晚。
在剛剛她聲音乍然響起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要停了,幾乎以為是夢。
他不願回想得知她被碎屍時那種可怕的錐心之痛,他只想好好地抱她,確認她的完整。
男人抱得實在太緊,林清秋的腰被勒得生疼。
想提醒他放鬆點,卻聽他呢喃似地吐出一句,“林清秋,你活著就好”
她渾身一顫,回想起那天他在她墓前徹夜虔誠的祭拜,心尖驀地湧上一股酥麻。
對這個她一向避之不及的男人,莫名的愧疚,莫名的不忍。
混蛋啊,怎麼現在老莫名其妙讓她感動。
這不是顧景天的畫風。
“可以了吧”
林清秋輕輕推了推他,腿好酸,腰都要沒知覺了。
他沒有動,她感覺頭有點溼。
“喂,你不會在舔我頭”
她驀地噤聲,他不是在哭吧。
在林清秋胡思亂想手足無措的時候,他罵了句,“操,是空調水”
“喔”
林清秋正要抬頭看是不是真有空調口,顧景天忽地抓著她的手拉開門。
“走,我送你回家。”
“啊”
這會兒她還哪顧得上看什麼空調,身體立馬往後縮,“宴會還沒結束,我不走”
走了,蘇永良那邊怎麼辦,豈不是功虧一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思,你想接近那老狐狸懷疑他殺了你,牽制蘇宇斐。”
“我是不知道你們從什麼時候糾纏在一起,但我告訴你,如果我是他,這麼重要的人質在我手中,我只會拿來慢慢折磨蘇宇斐。殺人那是蠢人才用的下下策”
林清秋再一次見識到這男人的才思敏捷。
竟然輕而易舉推斷出她的目的。
“你放開我”她不停掙扎,“真相不是靠常理判斷,而是證據!”
顧景天盯著她,嘴角露出邪惡的小酒窩,“你再吵,信不信我大喊一聲林清秋”
臥槽“你威脅我”
“對啊,就是威脅。”
男人一臉“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欠扁模樣,嘴角上揚。
嘖,好久心情沒這麼舒暢了。
林清秋氣的牙癢癢。
果然江山難改本性難移,說沒兩句就暴露本性白瞎她剛才的感動
無奈之下,只能麻著頭皮跟顧景天從酒店後門離開,有保鏢上來詢問出了什麼事,她也只能假笑憋屈地說,沒事。
去特麼的沒事。
事情大條了好麼!
她又嚴重預感,這男人會樂此不疲拿這一條不停威脅她。
果不其然,在等車的間隙,顧景天不緊不慢道,“明天出來散個心,早上八點我接你。”
誰特麼大清早散心。
林清秋沒好氣,“不去,沒空。”
他拉長調子,“林清秋”
她彷彿被踩到尾巴的貓,“我說了我現在叫林芳芳”
“哦,是嗎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記憶比較混亂。”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顧景天,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把你祖宗十八代庫存的紙錢都燒給你了,你必須賠我。”
臥槽她瞪他,“我還你十倍”
“紙錢我可以免單,但精神損失呢”顧景天幽幽地笑,“前女友一會兒被碎屍一會兒詐屍,我留下了心理陰影,你作為當事人不應該盡力補償給我留下的傷害麼。”
擦,這傢伙,胡攪蠻纏的功力見長啊。
“老大”
這時候,楊大雕開著車來了,林清秋急忙後退一步帶上口罩。
車子穩當當停在他們跟前,楊大雕探出頭,笑得賊兮兮,“誒,老大,你說的那個端莊矜持騷氣十足的嫂子呢見到了沒?”
林清秋幽幽地瞥了男人一眼。
顧景天氣急敗壞,“操,給我閉嘴”
楊大雕被噴得一頭霧水,後知後覺注意到站在顧景天身後的口罩女子,眼睛一亮,瞬間福至心靈,“這位美女,你別誤會,我們顧哥根正苗紅,對他家嫂子一點興趣也沒有,咱就是隨便吹吹水,哈哈哈哈!”
顧景天的臉這下是算得上陰沉了。
“他媽你再說一個字,我把你嘴巴縫上”
世界安靜了。
與此同時,酒店後門。
蘇永良從陰影裡走出來,手裡夾著煙,目送車子離開的方向,臉上神情莫測。
剛才他讓人找來黃悅琴指認,已經得知原來今晚勾搭他的女人是他那好侄子的馬子。
那女人現在居然還跟著蘇家私生子走了。
呵,有意思。
冒著星點的菸頭落地,黑色皮鞋狠狠碾滅。
車上,楊大雕終於知道了他口中騷氣十足的正主兒就是這位口罩姑娘,老臉一紅,老老實實充當司機的角色,一路上安靜得出奇。
而林清秋和顧景天也因為第三個人在場,不方便展開談話。
車內流動詭異的沉寂。
剛剛遭受了驚嚇的林清秋和此刻倦意襲身,抱著胳膊迷迷糊糊睡了去。
就連車子到達蘇家別墅,她也沒醒。
顧景天給楊大雕遞了個眼神,楊大雕立刻收回八卦視線,悻悻然下車。
藉著路邊昏黃的光,他側過身,安靜地凝視了她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打算把她叫醒,結果手剛碰到她腦袋,她像失去了某種平衡,身子軟綿綿地歪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