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狗還在失神的思考,消失許久的美豔女人怎麼會深夜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看夠沒,扭著脖子你不嫌酸啊”,嬌嗔一句,放下棕色小挎包,走過來雙手放在浪狗肩上,輕輕捏弄,欲要給他按摩放鬆。
女人特有的體香直衝浪狗鼻腔,頓時血氣上湧,他血氣方剛的青年,哪裡受得了這般挑逗,本能的躲閃。
“是呂婉姐姐啊,你怎麼找到這裡了”,浪狗起身整理下襯衫,掩飾自已尷尬的窘態。
“對我來講,找個人,不難”,呂婉微笑,說的很輕鬆。
“要喝點水麼”,浪狗說著就要給對方接杯水。
呂婉雙手交叉,往前一推,胸前兩個大肉球呼之欲出,她掃視著浪狗闊大的辦公室,兀自走到酒櫃前,取過紅酒和酒杯。
“要不來點這個,適合放鬆”,呂婉舉著透明高腳杯,扮著小小的鬼臉。
大佬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一顰一笑,算是把勾引男人的本事修煉到家了,浪狗連呼吸都急促了。
本來是小白兔的呂婉,自動上門,等著浪狗這頭大灰狼撲上去,現在倒像是呂婉才是獵人,浪狗只等著被宰的命運。
未等浪狗答話,她已經倒好兩杯紅酒,端了過來,浪狗已經站起,被她輕輕一推,重新坐回沙發,呂婉直接坐上浪狗大腿。
“來,乾杯”,大大的媚眼丟擲。
赤裸裸的勾引,俊男靚女,肌膚相接,獨處一室,想不發生點什麼都說不過去。
“幹”,浪狗仰起脖子喝光杯中紅酒,豎起杯子給她看。
“我去趟洗手間”,浪狗強行起身,徑直離開。
呂婉很意外,別的男人在她三板斧的進攻下,都能淪陷,沒想到眼前的浪狗倒是沉得住氣。
她是不相信男人中有柳下惠存在的,除非是太監和不正常的,古代多少帝王煉丹不都是為了男女那點事。
浪狗開啟水龍頭,涼水傾灑而下,衝擊著他的頭部,彷彿要將他腦海中的雜念一併沖刷掉。他需要冷靜下來,因為他發現自已實在難以接受呂婉。如果和她在一起,那麼他將會擁有太多共同的“連襟”。
“那個……呂婉姐,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告辭了。有什麼事情,你明天再過來找我吧。”說完這句話後,關門聲驟然響起,浪狗毫不猶豫地離開了現場。只剩下那位嫵媚性感、堪稱極品尤物的呂婉愣在原地,許久都無法回過神來。
她緩緩走進衛生間,輕輕褪去身上的衣物,然後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水流沖洗著那具凹凸有致的迷人身軀。
晶瑩剔透的水珠紛紛揚揚地灑落,打在呂婉那美麗而誘人的胴體之上,形成一道道閃爍的水光。她靜靜地對著鏡子,仔細地擦拭著自已的每一寸肌膚,動作輕柔且專注。最後,她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玩味的弧度。
在侯天的干預下,呂婉還是留下了,畢竟,在北頭地區的官場和商界,像呂婉這樣的交際名媛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她們善於周旋於各種場合之間,遊刃有餘,成為連線各方勢力的重要紐帶。
更為重要的是,呂婉帶來了侯天想要的東西:林國棟生前與相關官員結交的把柄,類似於北頭的百官行述,單憑這個投名狀,他就無法拒絕。
向宇閒來無事,到肖雄管理的場子看看,他推薦上來的人,也要把關下小弟的業務能力。
“歡迎向總前來檢查工作,有何指示,立馬整改”,肖雄弓著身子,帶著不正經的腔調開玩笑。
有了工地搬磚的經歷,知道生活的不容易,再次回到熟悉的場所工作,肖雄很珍惜得來的機會,整改後的娛樂場子秩序井井有條。
“這份工作還順手吧”,向宇點過一支香菸,隨口問著,他不僅給了肖雄地位,也給了小弟很大自主權,曾經的小混混境遇有很大的改觀。
“託您的威風,一切都好”,肖雄這話不假,向宇和浪狗讓一代大佬林國棟喋血街頭,那靠的是真本事,江湖地位就比奠定。
兩人又能迅速接手林夏兩家的生意,北頭坊間更是眾說紛紜,認為青年大有來頭,無形之中增加了神秘感,塑造了江湖傳說。
“前段時間酒吧裡有個女人想見您,她之前跟……林……”肖雄說到這裡,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女人”,向宇心下納悶,他可不像浪狗那麼濫情,身邊還沒啥異性朋友。“有話就直說,不用遮掩”
“她叫韋雪,之前跟過幾天林國棟,所以就沒敢和您說……”
聽到這個熟悉又不太陌生的名字,向宇若有所思,“她人在哪裡?”
“每週一、三、五和週末,都在酒吧那裡獨坐,很多時候都是點瓶酒,坐那抽菸,冷若冰霜似也不怎麼搭理人”
“有時候多金的客人也會過去搭訕,她好像也會出臺……”,肖雄說到這裡,又是欲言又止。
向宇忍不住盯了小弟一眼,肖雄打個激靈。
“她說是您的朋友,我們也沒敢對她多加干涉,本來這個也是人家雙方自願”。
瞭解這些後,向宇直奔那家酒吧,他也想去看看曾經的熟人。
昏暗的燈光下,面容姣好的韋雪獨自坐在角落裡的卡座,拉直的秀髮半遮掩著臉頰,兀自抽著煙,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
向宇徑直走到桌前,女人以為又是哪位尋芳客前來撩騷,眼皮都懶得抬起,別過臉去,高傲之色溢於言表。
“出臺兩千,沒錢滾蛋”。冷麵美人果然名不虛傳,一張口就接近當時的工薪階層的月薪。
向宇愕然,這特麼是把他當做不速之客了,腦海一陣空白,不知道如何接話。
韋雪意識到男人躊躇,冷哼一聲,緩慢轉頭,她也想看看,今天晚上被自已拒絕的首位不速之客是誰。
“是你”,輪到女人尷尬了,手中的香菸停在半空,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向宇整理衣衫在她面前坐下,“怎麼不能是我,到自家的場子坐坐不算過分吧”,青年微笑說道。
韋雪定了定神,恢復正常。
“沒想到是你這個臭弟弟,咋的,終於想起姐姐啦”。
又是一個對付男人的高手,向宇尷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