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位仙子,小小丹藥,就當見面禮了,敢問閨名?”

雖然早已經知道了資訊,但陳懿還是裝模作樣的詢問。

畢竟沒有這一問,日後知道姓名就顯得今日太刻意了。

“啊?我叫辜芷汐。”

雖然說平日裡阿諛奉承甚至一擲千金為博自已一笑的人多不勝數,但像眼前男人這樣別出心裁的,還真是難得一見。

所以辜芷汐反應過來後也沒有吝惜,十分大方地同意了認識的請求。

“好!一看辜小姐也是識貨之人,現在像你這樣慧眼如炬而又如此清麗脫俗的女子可真是不多了,日後我師尊若是再煉出極品丹藥,也希望能得小姐品鑑啊!”

陳懿一番馬屁拍著讓得辜芷汐略微臉紅。

清麗脫俗倒是不假,還什麼慧眼如炬,不是王師傅鑑定在先,她懂個啥的極品丹藥哦。

但是陳懿話中意思她卻是明白,這是想要結交自已了。

儘管見識過的青年才俊多不勝數,但毫無疑問,如此方式確實讓她感到新奇。

不過也僅此而已,關鍵是他話語裡的師尊,能煉出三品丹藥的煉丹師,足夠她去交好了。

所以辜芷汐從納戒之中取出一枚符籙遞給陳懿:“這是燒錄我聯絡方式的傳音符,對了,公子是何名諱?”

“在下陳懿,好了辜小姐,咱們就此別過,有空多聯絡。”

陳懿拱手作揖,又朝周管事道謝了一番:“我還有事先走啦,下次再見了周大哥。”

“啊,好、好……”

說著就看到陳懿風風火火下樓離去,不由感嘆道:“陳小兄弟真乃神人也。”

周管事在仙琅閣十來年,第一次見到這樣上趕著給自已送錢的人。

看著辜芷汐也是心中暗想:還是這位千金小姐魅力大啊,一擲千金就為求一個聯絡方式,誰說長得好看不能當飯吃的?

“雯雯姐,你怎麼看?”辜芷汐看著手裡丹藥,對這個出手大方的傢伙也挺感興趣。

側後一步長相平平無奇的女子一臉的淡然:“煉氣五重的修為,這般年紀,天賦屬實一般,我們來這仙琅閣乃是臨時起意,他應該不是刻意而為,這位陳公子做事隨心所欲,倒也是一位妙人。”

辜芷汐點頭表示贊同,將丹藥收入納戒之中。

然後露出小狐狸一般狡黠的表情:“是與不是也不重要啦,傾涵妹妹生日在即,又恰逢築基,看到這枚極品丹藥,肯定得高興死,本來還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呢,真該讓那些狂蜂浪蝶們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大方呢。”

雯雯姐不置可否:“觀他身著青雲宗袍服,而青雲宗唯一能煉製三品丹藥的,不出意外便只有那位南宮長老,想來便是他口中的師尊了。”

“原來是那位南宮阿姨的徒弟啊,”辜芷汐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身材豐滿妖嬈的身影,“她不是隻收女弟子的嗎?”

“這便不是我等外人可知的了,許是這位陳公子有過人的天賦吧……”

在旁的周管事也是英雄所見略同,很容易推算出陳懿的身份。

若是這位大佬的弟子,日後再見,那可得換更好的態度應對了。

“叮,可返現物件辜芷汐對你的好感度增加20,好感度達到50以後,可一定比例增加兌換點。”

陳懿不會知道周管事等人的所想,但是總算盼來了系統的好感度提示。

他毫不拖泥帶水離去,所圖的也正是如此。

畢竟只是第一次見面,就能與辜芷汐這等天之嬌女初步認識並且拿到聯絡方式,已然是超出預料之外的收穫。

想再進一步根本是過猶不及,遠不如干脆利落撤退讓人印象深刻。

當然陳懿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已是因為天色已晚著急去逛怡香院。

每月初一十五,怡香院都會有花魁登臺爭豔,對於掃蕩之後只享受過598一次服務的陳懿來說,這種古代的海選現場那必須安排上。

至於他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自然是聽一些共同出任務的師兄弟說過咯。

把青雲宗的衣服脫下,門規可不讓弟子們來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所以你偷偷來別被人發現了就行。

“公子,來玩啊……”

“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快活快活唄……”

還未走近,這些靡靡之音就已經清晰入耳。

陳懿一看,各種暖色調的燈光燭火把大門映照地幾近白晝,幾個拉客的庸脂俗粉雖然長得一般,但放在二十一世紀那也是不少人追捧的物件。

畢竟化妝技術比不過,只能靠二十來歲的面板和容貌硬撐,而且身為天曦城第一的勾欄,太難看的放門口那不是趕人走嘛。

當下就有一個妹子貼了上來:“這位公子,第一次出來玩嗎?快進來啊……”

陳懿頓了頓,環視一圈發現系統都沒有提示,自然不敢讓這位陪同。

畢竟不能返現,打賞一塊靈石那都是虧本的。

“已有人約,多謝……”

說完迅速閃身進門,這些女子見狀也不在意,繼續儂言軟語吆喝著。

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陳懿順利來到樓中。

此處佈局倒有些像後世的酒吧,前方主臺上,已有一些文藝少女正在奏曲表演,真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而坐落在零散桌子之中的一些小型高臺,有不少濃妝豔抹褻衣暴露的女子翩翩起舞。

那白嫩緊緻的面板,玉臂裸足配合上誘惑十足的舞蹈,那是看得陳懿口乾舌燥。

“大爺,今兒人太多了,只有此處最近前臺,您可否將就一番?”小廝賠笑著道。

陳懿看著此桌的三人已經各自抱著伴兒上下其手漸入佳境,只能無奈點頭,順手賞了他些銀子將之打發走。

唯一一個沒有伴兒自顧喝酒的年輕男人見到陳懿,笑著抱拳道:“兄臺也是為了三大花魁而來?”

“我第一次來此,所為只是消遣而已,當然能得花魁青睞的話那肯定更好了,不行也不強求哈,這位兄臺一看就是此道高手,敢問這三大花魁有何說法?”

黃衣男子哈哈一笑:“兄臺說笑了,不過你可真是問對人了,這三大花魁兄弟我可真是垂涎已久,只可惜每次都棋差一著啊,不過此次我準備充足,必然能得其中一位青睞。”

“哦,願聞其詳。”陳懿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兄弟你有所不知,這三大花魁,那都是賣藝不賣身,且只有這初一十五,方才登臺獻唱,曲畢更會賦詩著詞半首,由各位出價購其墨寶,價高者自然能與花魁一夜春宵。”

“啊?為啥是半首詩詞?”

“哈哈,你忘了她們賣藝不賣身?花魁只要不願意,你也不可以強迫她們,只有你對上另外半首讓她們認可的詩詞,如此才能更進一步。”

陳懿恍然大悟,要說還得是你們會玩,就這玩意,還能弄得如此雅緻也是不容易。

就這時,黃衣男子突然一臉激動,拉著陳懿的衣袖道:“看,花魁上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