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的季景辰在聽到雷聲時就醒了、緊接著便聽到尖叫聲、睜開眼睛他常年習又因自已的身份、睡眠並不深自然聽到隔壁房間的叫聲、正是沈研希的房間、季景辰怕沈研希出什麼事。
坐起身披上衣服便朝沈研希房間走去、站在沈研希房門口季景辰敲了敲門、沒動靜不再猶豫、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看了看床上卻沒有人、敏銳的聽到一旁角落有聲音、點燃房間裡的蠟燭。
便看見沈研希走了過去、就見她抱著頭縮在角落、趕忙蹲下身看著她叫道;希兒、希兒怎麼了、沈研希聽到聲音抬頭看見季景辰。
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抓著季景辰的手道;季景辰我頭好疼救救我、說罷敲著自已的腦袋、季景辰看見她小臉蒼白如紙、滿臉是汗、身體還在發抖。
心裡著急這怎麼突然就頭疼了呢!季景辰見她鞋子的沒穿、把她抱到床上、這時聽到聲音的柳香走了進來。
看到季景辰也在房間、又看自家小姐臉色蒼白、抱著腦袋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很是擔心。
上前問道;大人我家小姐這是怎麼了、季景辰只是盯著懷裡的沈研希、對柳香說道;去找衛藺讓他趕緊找個郎中來、柳香聞言不敢耽擱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
外面大雨滂沱雷聲陣陣、沈研希感覺自已、已經疼到麻木、嘴唇的咬破了、沈研希隱隱約約竟然看見了程冬。
站在不遠處死死的盯著她、沈研希嘴裡念念叨叨、把摸到枕頭朝他扔去、不可能、為什麼她前世的死了、竟然還被程冬糾纏。
季景辰見狀很是擔心、見她不停的掙扎、嘴裡念著我會找到你的。
沈研希捂著耳朵、縮在季景辰懷裡只感覺在季景辰懷裡有一種讓她安心的感覺。
季景辰見狀心裡著急、把她緊緊抱在懷裡、猜想她應是怕雷聲、把她頭按進懷裡、一隻大手護在她捂著耳朵的小手上。
沈研希總算是安靜些、慢慢的昏了過去、季景辰一直觀察著她、見狀輕輕把她放床上。
這時衛藺抓著一個老郎中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季景辰見狀道;快些過來看看她怎麼了、她剛剛一直喊頭疼。
老郎中失去頭上的汗水、緩了緩從藥箱裡拿出脈枕、走到床邊開始給沈研希診枕、一系列檢查下來、老郎中皺著的眉頭就沒有鬆下來過。
季景辰可沒耐心、看著老郎中問道;她怎麼樣了老郎中道;這姑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刺激暈了過去。
季景辰聞言道;皺眉不悅可剛剛她一直喊她頭疼、你可檢查清楚了、老郎中聞言點點頭老朽也覺得奇怪、剛剛把脈這姑娘脈博有些亂。
但她的頭並沒有什麼大的疾病、季景辰聞言又道;她應該是因為雷聲。
老郎中聞言道;怕是這姑娘以前受過很大的刺激得了心病、在這雷電天氣下想起些她不敢面對的事才會如此、郎中聞言搖搖頭道;俗話說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得看這姑娘能不能直面自已的內心了。
老朽給姑娘開些安神的藥、熬給她喝下、明天應就沒大礙了。
季景辰道;那她頭疼該如何、有沒有止痛或者其他能緩解的藥、老郎中聞言摸了摸他有些花白的鬍鬚。
點點頭我會給這姑娘配些緩解的藥、季景辰聞言點點頭看著衛藺道;送郎中出去把拿藥回來、衛藺聞言頷首領著老郎中出去了。
季景辰拿出手絹擦掉她額頭上的汗水、開口問站旁邊的柳香、你家小姐之前可有過這種情況。
柳香聞言想了想道;對了有就是之前在百花村小姐不知怎麼了、查案子時進了衣櫃不知怎麼尖叫出聲後、居然在裡面暈倒了。
季景辰聞言皺皺眉問道;那可有請過郎中柳香道;請過的跟這老郎中說的差不多。
季景辰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家小姐以前有受過什麼刺激嗎?或者其他奇怪的事嗎?
柳香聞言想了想搖搖頭道;小姐從小到大都是個膽子大的、性格也活潑夫人、老爺還有大少爺都保護得很好、並沒有受過什麼刺激呀。
季景辰聞言手頓了頓沒再問什麼、只是說道;我今天問你的別告訴別人、柳香聞言道;好的大人、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
季景辰聞言擺擺手、待柳香出去後季景辰看著床上的人兒、突然覺得沈研希很神秘、沈研希已經被她調查個底吊、可是後來接觸的種種、跟他所調查的都不一質。
他一定會把沈研希所隱瞞的調查清楚、還有她剛剛嘴裡叫的那個名字這叫“程冬”的人會說誰…沈研希好像害怕他。
季景辰拉起沈研希的手輕聲說道;不管你有什麼秘密、我的會查清楚的、他也會找最好的郎中治好希兒、他不想在看到她昨天晚上那麼痛苦、而他只能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
一直到給沈研希喂完藥後、季景辰看著沈研希情不自禁的在沈研希眉間落下一個吻、才回了自已的房間。
翌日不知睡了多久、沈研希緩緩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頭暈暈的、嘴還有些刺痛外面已經大亮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沈研希迷迷糊糊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對自已的變化有了些猜測,難道她因為前世死時那場爆炸患了PTSD(創傷應激障礙)。
自從那場爆炸後、她經常做夢都會夢見那天的場景、而且夢中的感覺很真實、昨天晚上的驚雷讓她害怕、而且她並沒有頭疼的毛病。
以前也不怕打雷、穿越過來第一次遇到打雷讓她證實自已、她心裡出了問題?她其實一直在迴避、從經常做噩夢她就應該察覺到了。
沈研希心裡不禁苦笑、如果她不能治療好她的“PTSD”時間長了她恐怕會變成一個瘋子。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沈研希聞言道;進來吧!進來的正是柳香、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看了看自家小姐、昨天晚上她確實嚇到了、第一次見自家小姐那麼脆弱的樣子應該說第二次,她可是心疼壞了。
看床上的沈研希已經醒了放心了、輕聲叫道;小姐你可還有哪裡不舒服、沈研希聞言搖搖頭。
沈研希緩了緩便起床了、柳香端著早膳走了進來道;小姐先用早膳吧!沈研希點點頭就只喝了一半碗粥就沒在吃其他東西了。
柳香見狀把放涼的藥湯放在沈研希面前道;小姐喝藥吧!沈研希聞言道;我不用喝了況且這對我根本沒用。
說罷沒在去看那碗湯藥、只是看著柳香問道;交給你的事怎麼樣了、可有線索了。
柳香看了看自家小姐道;小姐我從小譚那打聽到;那茉莉確實是在陳新遠死的那天晚上出去過、那幾日有些反常、出門時也是她自已獨自出門、並沒帶著小譚一起。
那她可有察覺到她家小姐是出去做什麼嗎?小譚說出去好像是見一個男人、其他的她也不知道。
但是那小譚說她家小姐是不可能做這一切、就算是要殺也有其他機會、沈研希點點頭她自然是不相信此事就她一人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