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再次確定心意

這場考試進行得異常順利，大部分同學都還在奮筆疾書，努力解答著考卷上的難題。而果兒則因為答題速度較快，提前了足足十五分鐘便交上了答卷。就在她站起身準備離開座位的時候，坐在她身後的賀晨也緊跟著站了起來，然後快步走向講臺，交上了自已的試卷。

就這樣，果兒和賀晨一前一後走出了考場。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考試結束後，賀晨見四下無人，心想現在正是與果兒獨處的絕佳時機，於是他鼓足勇氣走到果兒面前，輕聲問道：“果兒，我們可以聊聊嗎？”

果兒抬起頭看向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遲疑。她暗自思忖道：“就把這次當作最後一次交心吧，至少要讓那個一直等待著自已的小男孩明白自已為何心情低落、選擇疏離。至少得讓他曉得，自已並非有意棄他而去，只是果兒首先被迫成為被捨棄、不被選擇的那一方罷了。”經過一番內心掙扎，果兒終於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賀晨原本有些忐忑和侷促的心情，在得到果兒並未拒絕的答覆之後，瞬間變得欣喜若狂起來。他緊緊地抓住這個機會，小心翼翼地拉起果兒的手，一同走向學校的後花園。

這座後花園綠樹環繞，繁花似錦，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寧靜而美麗，是個絕佳的談話之地。

“果兒，我想問問你，最近是怎麼了？”賀晨終於問出了自已的心裡話，他的眼神真摯而熱烈，彷彿要透過眼睛看到果兒內心深處去一般。

然而，果兒只是眼神平淡地看著賀晨，緩緩說道：“我沒怎麼。”

賀晨聽到這個回答，心中更加著急了，他迫不及待地追問：“那你為什麼總是不理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嗎？”

果兒深吸一口氣，眼神閃爍著複雜的情感，彷彿內心正在經歷一場激烈的掙扎。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猶豫是否要說出接下來的話語。然而，經過一番內心的鬥爭後，她還是下定決心向賀晨坦白實情。

“賀晨，我們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果兒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其中蘊含著無盡的哀傷與無奈。

聽到這句話，賀晨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驚愕的表情毫不掩飾地展現在臉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所聽到的，無法理解果兒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瞪大眼睛，緊緊盯著果兒，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一毫的解釋。

“難道是因為上次我和張陽一起唱歌的事嗎？你還在為那件事吃醋，對不對？”賀晨焦急地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果兒連忙搖頭，急於澄清自已的想法。她的目光真摯而誠懇，努力讓賀晨明白她真正的心意。“不是的，那件事情早已過去，它對我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賀晨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劍刺穿，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覺得自已似乎被果兒徹底否定了，所有曾經的美好回憶都在這一刻化為泡影。他痛苦地追問：“既然那件事已不重要，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你有這樣的感覺？是我變得不重要了嗎？還是我們之間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果兒看著他，微微一笑，“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

賀晨抓住果兒的手，“果兒別這樣，求求你了，別這樣，你不是這樣的性格的，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最近白天看到你的笑，都是那麼的勉強，你內心的小姑娘一定難過的不行了，你才會像現在這樣，你不是和我要坦誠相待嗎？是因為那天我和你說要保持距離嗎？”

果兒被賀晨再一次戳到了內心深處的痛點，她感到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一般沉重，幾乎無法正常呼吸。她拼命壓抑著內心的痛苦，目光堅定地注視著賀晨說道：“謝謝你，賀晨。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如此瞭解，但瞭解並不意味著兩個人能夠完美契合。事實上，你並沒有錯，我也沒有錯，只是我們彼此並不合適罷了。”

賀晨望著眼前的果兒，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下來，他聲音顫抖著質問道：“那麼，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你打算像我的家人那樣，選擇冷漠對待、冷暴力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然後無情地將我拋棄？”

果兒的心如刀絞般疼痛，看到賀晨流淚，她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情感，將埋藏已久的真心話再次傾訴而出：“不是這樣的，我從未想過要拋棄你。是你首先離開了我，拋棄了我！”

“不，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你一直都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是你突然間不再理睬我，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絡方式，毫不猶豫地去追求屬於你自已的全新生活。在你眼裡，我們之間彷彿就如同一場兒戲。”賀晨滿心委屈地抱怨著。

“我的心痛得彷彿要窒息一般，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我的心臟。回想起那天去參加比賽的情景，我的心情愈發沉重。你竟然不在現場，你卻陪著張陽通宵唱歌，甚至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當我滿心焦急地去找你時，你卻讓我保持距離，這究竟是為什麼？你的所作所為讓我無法理解，也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我難道就真的不配了解進入你的生活，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你都在別的需要你的女生身邊，我以為我們類似男女朋友，但是其實更多還是生理上的朋友吧。我想要的不是這樣，可是你能給的只有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發展我們兩個人的關係。”

果兒一邊訴說著內心的苦楚，一邊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淚水。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攤小小的水漬。賀晨默默地聽著果兒的質問，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果兒看著他無動於衷的樣子，心中的失望再次湧上心頭。那一刻，她覺得自已的心已經徹底破碎成了無數片，每一片都在刺痛著她的靈魂。

果兒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擦拭掉眼角那搖搖欲墜的淚花，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痛苦一併抹去一般，她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我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在這期間，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等我們雙方都考慮清楚後，再來談這個問題吧。”話音落下，果兒毅然決然地轉身，邁著堅定而決絕的步伐準備離去，只留賀晨一個人像雕塑般呆愣在原地。

賀晨回過神來，他急忙大步向前追去，伸出雙手緊緊拉住果兒。果兒奮力掙扎著想要掙脫開賀晨的束縛，但賀晨卻死死抓住她不肯鬆手。突然間，賀晨猛地伸出雙臂將果兒緊緊摟進懷中，果兒滿臉抗拒地試圖推開賀晨，但賀晨卻將她抱得越來越緊，甚至將臉龐貼近果兒，似乎想要親吻她。

果兒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般，不斷向後仰去，她拼命地扭動著身軀，試圖避開賀晨那越來越近的臉龐。然而，她的力量在賀晨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賀晨如同鐵鉗般的擁抱。

\"賀晨，你別這樣，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果兒的聲音顫抖著，近乎於懇求，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絕望和哀傷，彷彿一顆破碎的心在寒風中飄蕩。

賀晨緊緊地抱著果兒，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心跳。他的內心充滿了無奈和痛苦，他明白，自已的行為已經深深傷害了果兒。那些在他看來無關緊要的小事，卻成為了果兒心頭無法磨滅的傷痛。他害怕，這次的衝突將會成為他們之間關係的轉折點，讓他們漸行漸遠，最終走向陌路。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果兒，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和臉上的痛苦表情，心中一陣刺痛。他知道，自已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要改變，要努力挽回他們之間的感情。他輕輕地撫摸著果兒的頭髮，溫柔地說道：\"對不起，果兒，我知道我錯了，請你原諒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和你說。\"

果兒聽完以後，沒再躲閃和掙扎，開始安安靜靜的被賀晨抱著，認真聆聽起來 頭搭在賀晨的肩上。

賀晨看果兒沒有繼續拒絕和反抗，說道“那一天，張陽本來要和男友上去表演，但是男友放她鴿子，她很難過，後來那個男生晚上請她唱歌解釋不來唱歌的原因，她一個女生害怕她那個男友對她不安分，喊著我，我們三個人一起通宵，事實證明那晚張陽被分手，張陽好面子不想大家知道她的這件事，讓我答應保密，我那天確實態度不對，對你我不應該那麼說，但是我和張揚真的沒有什麼。”

果兒把頭靜靜地搭在賀晨肩上，忍不住嗅了嗅那薰衣草的洗衣液香味，“真好聞。”果兒回答道，心裡其實一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她只要在乎她的人給她解釋，哪怕就算是騙她的，她也願意相信。

賀晨繼續用力抱著果兒，一邊感受著果兒身體的酥軟，一邊娓娓道來，:“今天是我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哭，我的第一次也是給你的，我希望你能多給我點信任和空間，這不代表我在拒絕你和想拋棄你，你知道你對我多重要，不要這樣任性了好嘛？”

果兒在聽到賀晨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哭，心裡忍不住開始心疼他，點了點頭。

賀晨看果兒點了頭，慢慢閉上眼睛，把頭探向果兒，嘴唇向果兒的嘴靠近，這一次果兒沒有拒絕，果兒知道這一刻，自已所有的努力和偽裝都被卸下來了，還得是賀晨，她心裡最深處藏著的那個純真的小男孩。

賀晨這一次吻得霸道激烈和兇猛，彷彿似在懲罰果兒這段時間的冷暴力，果兒幾乎要窒息了，一瞬間喘不過氣，被抱的也是難以抗拒和掙扎，果兒也開始慢慢主動迎合和袒露出自已的內心。

賀晨和果兒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和溫暖。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畫面。

賀晨輕輕地鬆開果兒，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說：“果兒，我會給你時間和空間，但是請你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果兒微笑著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他們手牽著手，一起漫步在後花園裡，彷彿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開始了新的人生旅程。這種情感的遞進，讓他們的關係更加緊密。儘管未來可能會面臨更多的挑戰和困境，但他們已經下定決心攜手共度，永不分離。

走了一會兒，賀晨停下腳步，坐在花園中的長椅上。他輕輕地說：“果兒，你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今天之後，我就會永遠失去你。這段時間以來，我一次又一次地被你拒絕，幾乎就要放棄了。你知道嗎？我並不善於主動追求別人，而你是第一個讓我如此心動的人。”

說完，賀晨毫不猶豫地將果兒拉進懷中，並讓她坐在自已的腿上。果兒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彷彿有一道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讓她不禁羞紅了臉。此刻，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賀晨見此機會難得，便迅速將果兒的身子側過來抱住，緊接著俯身親吻她。這一刻，他的吻充滿了無盡的柔情蜜意。賀晨吞嚥著口水，喉嚨的肌肉有節奏地上下蠕動著，他的手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緩緩摸索著果兒的身軀。果兒在這熱烈的親吻下，不禁有些陶醉和無力。她微微睜開雙眼，望向眼前的賀晨，彷彿能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渴望與慾望。